“想象不到的麼?其實這並沒什麼的,隻是你不要低估了一顆積極向上的心。”蘇銘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接著往下說道,“你還有什麼奇招絕招,都使出來吧!”蘇銘淡定地看著木肖於,此時的他經過木肖於那麼一擊打,體內血梵奇果能量與玄氣的矛盾算是解決的了,也就是說,他現在已經渡過這場危機,已將體內的血梵奇果能量與玄氣融入自己的血脈筋骨肌肉裡,同時也使得他的軟肋變得更強悍,他現在可是比之前強悍很多的了。當然,如果你單是看他的外表,你會覺得他這時還真是慘不忍睹的,那青袍破碎得像鱗片,整個人好像生上鱗片的了,渾身上下血跡斑斑,整個人看起來像個血人,從他身上擴散出的氣息也不是很強,好像他是不堪一擊的了,實質上,此時的他卻是最強悍的。所以,一個人在看待事物時,必須得透過現象看本質,不能被表麵現象所迷惑。“嗆啷啷!”神翔宇木肖於抽取出體內的氣息,他的身子看上去好像被燒紅的烙鐵,一把長戈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手上,黑白間雜的頭發隨風飄拂,長戈上滿是閃光的符文字,而那長戈的手柄造型奇特,竟然是個骷髏頭,骷髏頭下麵是兩根十字交叉的森森白骨,而那骷髏頭卻能吐出邪魅之氣來的。隨著長戈上閃光的符文字飛竄,周圍天地間的能量被挾裹著飛快地旋轉起來,像龍卷風一樣,氣勢凶暴而令人驚駭。“靈品兵器,我要吃那靈品兵器,竟然還有邪魅之氣,吃起來肯定有彆一樣的風味呢。”這時,蘇銘懷裡小仙那奶聲奶氣的聲音在蘇銘頭腦裡響起。“你還是忍忍吧,你可不能吃這人的靈品兵器的。”蘇銘低聲地對頭腦裡那奶聲奶氣的聲音阻止道。“蘇銘,這是神翔宇,你肯定是沒見過的,它可是高品階巔峰的靈品兵器,跟那符品兵器差不多的了,你也把你的靈品兵器拿出來吧。”邪魅之氣洶湧澎湃,木肖於拿著神翔宇,身子飛掠到了空中,全身被紅黑之色所籠罩,顯露出正邪兩麵來。“我還沒找到稱手的靈品兵器,我赤手空拳與你對敵吧!”蘇銘仍是淡定地說道,也許有人聽他這話,認為他是狂妄至極,其實他是實話實話。就在說完這話時,他全身金光閃閃,整個人像一尊金甲神,那金光時有符文字狂舞著,使得那金光好像要熔化了似的,刺人眼目,奪人心魄,隨即那雙滿是符咒詭紋的雙手發生了突變,像兩隻巨擘赫然出現。“噌!”蘇銘的身子與雙腳也陡然增長,整個人竟然屹立於半空之中,完全像一個頂天立地的巨人,他通體發出的金光,卻是將木肖於那紅黑色的邪魅之氣覆蓋著。 蘇銘卻體出的威勢,大有睥睨天下的雄豪之氣,令人望而生畏。木肖於拿著神翔宇,黑白間雜的長發飄飄,雙眸裡閃射出一抹血紅的光芒。“接招吧!”兩人一齊叫喊起來,一同動手,好像事先演練了一般,兩人身上的能量都總爆發的了。蘇銘那兩隻巨擘舞動著,凝結出無數的結印,帶著閃光的符文字,好似施展出勁遒玄脈,凝聚成一掌之力,猶如洪波湧起,朝著對方席卷而去。木肖於舞動著神翔宇,邪魅之氣衝天而起,符文字狂舞著,呈現出紅黑色,四圍的空間裡陰風怒號,濁浪排空,日星隱曜,山嶽潛行,陰森而恐怖。“嘩嘩嘩!”神翔宇如同使出乾坤大挪移,將蘇銘那一掌之力移向一旁,其鋒芒如萬千鋼針般激射過去,不過卻被蘇銘的巨擘給擋開了。“神翔宇三絕!”木肖於發出一聲暴喝,同時將神翔宇拋向空中,隻見空中的神翔宇一變為三,分彆從三個不同的方位,以極其詭異的角度向蘇銘刺來。三柄神翔宇各自發出萬千鋒芒,鋒芒裡紅黑色的符文字狂舞著,邪魅之氣如滾滾的濃霧湧出,似乎整個空間都籠罩在這萬千鋒芒與紅黑色的邪魅之氣裡,同時也將蘇銘那滿天的金光給遮蔽住了。“啊,我這還是第一次看見隊長使出這一招來的呢。”“這一招太凶悍太恐怖的了!”“這小子這下子知道我們隊長的厲害了。”“這時知道有什麼用,一切都晚了。”“他這輩子都會為他這決定後悔的。”……特異隊隊員們都仰望著空中,互相談論著,他們從隊長的話裡,聽出隊長使出神翔宇來了,這也表示隊長這次是儘了全力,這可是足以抵擋精武境強者的呢。“頂天立地!”蘇銘也發出一聲暴喝,隨即舞動著一雙巨擘,那如朝霞般絢麗的光芒綻放開來,好似一尊頂天立地的檮杌大能神獸矗立著,其威猛的氣勢足以主宰其他人的意誌。一雙巨擘勢極豪雄地揮舞著,凶悍暴戾無比,那雙巨擘以橫掃千鈞如卷席的氣勢席卷向那三柄神翔宇,氣息如海嘯般狂暴巨大,鋪天蓋地而來,頃刻間,整個空間變得一片昏暗。“轟轟轟!”神翔宇與巨擘相撞,空中發出一道璀璨奪目的光芒,其威力足以灼傷人眼,令人不敢與之對視。威勢狂壓而下,好似天崩地坼一般,整個空間一片混沌不堪,昏天黑地,似乎眨眼間便要毀滅。“嚓嚓嚓嚓!”一瞬間,那能灼傷人眼的光芒,卻是被閃著金光的符咒詭紋所籠罩,邪魅之氣洶湧,不過倏忽間卻不見了。這時,身在半空中的兩人,身子都各各被震退開去。“蘇銘,你的強悍超出我的想象。”木肖於說道,那淡紅色的眸子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震撼之光,渾身的氣息如決堤般洶湧而出,到了空前的高度。看得出,木肖於這次是動真格的,畢竟像他這樣的強者,都喜歡對手如虎而不喜歡對手像綿羊,而一旦遇到真正的對手,自然是要與對方酣暢淋漓地大戰一場的了,而眼前這位小年輕就是這樣的對手,他能如此強悍,確實對自己有著深深地觸動,畢竟自己當年在這個年紀時,那可是無法與這小年輕相比的。這小子在這般年紀竟然有著這麼恐怖的功力,假以時日,那會是怎樣的情景呢?真的令人難以想象的。“你若能再接住我一招神翔宇,我木肖於對你將是敬重有加的了。”話一說完,木肖於再次出手,整個身影像一道紅黑色的颶風,成為幻影的了,這道颶風挾著邪魅之氣,以更加瘋狂之勢朝著蘇銘席卷而去,而那神翔宇裹滿了閃著紅黑光芒的符文字,好像是有靈性的活物,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一道銳不可當的鋒芒飛掠而至。“唰唰唰……”邪魅之氣好像滾滾的濃煙,所到之處,將一切都籠罩於其中,伴隨著霍霍光影,由木肖於驅動著,以摧枯拉朽之勢向前推進。籠罩著長戈的符文字,瘋狂地飛動著,也變幻成了氣體,使得邪魅之氣更加高漲,與天上的烏雲相連接,隨即那烏雲裡響起隆隆的雷聲,一時之間卻是地崩山摧,朝著蘇銘席卷而去。蘇銘睜眼看著眼前這氣勢恢弘恐怖的情景,他的臉上顯露出肅然的神情,同時一雙巨擘飛舞著,凝結出一道道結印,渾身那雄霸無匹的氣息湧出,那變得清明澄澈的雙眼裡閃出一道金光,那像鱗片般的青袍在風中飛舞著。“訇!”忽然,以蘇銘所站之地為圓心,那被巨能震裂的一道道巨大裂縫向四處蔓延,如果被霹靂生生劈開來的一樣。“嗷!”蘇銘一張大嘴,隨即傳出一道暴喝聲,像虎嘯,像獅吼,像龍吟,像神獸狂叫,有著衝天的氣勢,大有睥睨天下之豪情,其威勢足以將一切壓成粉末。“訇!”隨著這雄霸凶悍的氣勢擴散而出,蘇銘渾身上下裹滿了閃光的符咒詭紋,融入那無數道結印裡,成為威懾力無比的如來佛掌,同時響起梵阿玲聲,比雷聲還響亮,直接擊向那帶著滔天氣勢席卷而來的神翔宇。“梆梆梆梆!”一時之間,響聲連連,如放鞭炮響得還密集,這聲音足以令人膽戰心驚,在場的其他人在聽到這連續不斷的響聲後,渾身不住地抖動著,好似篩糠一般,同時那強大無比的能量衝擊波,朝著四周衝擊開來,好似要將一切都洞穿似的,在場的其他人覺得他們的身子好似被打成了篩子,滿是窟窿。整個空間像破敗的棉絮般,漫天飄灑著那敗絮,那激射開來的能量,發出眩目的光,好像在空氣中燃燒似的,兩人身後濃煙滾滾,形成一片茫茫雲海。“撲哧!”在這巨大無比的能量衝擊之下,兩人的身子倏忽間分離開來,同時兩人張開大嘴,噴出一口鮮血。過了好一會兒,周遭一切都恢複了之前的模樣,之前所看見的恐怖景象卻是沒有一絲蹤跡,還真應了那麼一句話,一切都是浮雲。“你趕快離開這裡,不然想離開也不行的了。”木肖於手裡的神翔宇不見了,他用手撩起長袖,輕拭著嘴裡殘留著的血跡,隨即向蘇銘說道。蘇銘看了看木肖於,用那像鱗片的青袍衣袖擦拭了嘴上的血跡,點了點頭道:“後會有期!”蘇銘說完話,一晃身形,邁動巨足,一晃就消失了。看著蘇銘的背影在前方消失,木肖於平靜的臉色有了些變化,過了會兒,目光看著那亂七八糟的地麵。“隊長,你這放虎歸山,那可是後患無窮啊。”一位身著勁裝的女子對木肖於說道。木肖於那英俊的臉色略微發白,嘴角上還留有淡淡的血跡,同時向下一彎,彎出一抹無奈的弧度,說道:“你以為我是真的想放他走麼?你們不也跟他交過手的嗎?難道你們還不知道他有多恐怖?你們以為我還真能將他抓捕得了麼?其實他的功力真是莫測高深的,你們沒看見剛才我與他交手麼?我有靈品兵器神翔宇,可他卻是赤手空拳,結果我了隻是稍占點上風,而且我使出的這一招,可是我的絕招了,而他到底還有哪些絕招,我們可並不知道的,如果他再使出其他的絕招,你們想想,到時候我與他之間的位置可是得對換的了,那時我也許不隻是處於下風,而是極有可能落敗的。”一個身著黑衣的青年,模樣有些慘不忍睹的,看得出他是蘇銘的一個受害者,他對木肖於說道:“我就不相信他能抵擋得住隊長最後的絕招,如果隊長使了那最後的絕招,那可不隻是抓捕他,而是直接要了他的老命。”“你看問題也太片麵了,你認為我還有絕招,而他卻沒有絕招的了嗎?你錯了。”說到這裡,木肖於停頓了一下,隨即臉色變得平靜,說道,“這事到此為止,這以後我們特異隊將退出抓捕蘇銘的行動,今天的情況不能向外界泄露。”“隊長,今天這事透露出去也沒關係,這輸的是我們,而不是隊長你,我們沒什麼麵子好顧的。”身著勁裝的女子看著木肖於,說道,“這蘇銘的凶悍確實超出我們的想象,如果到了以後,還不知他強悍到什麼程度的。到時龍虎榜上的弟子怕是沒人能敵得過他的了。”木肖於臉上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他擺了擺手,對身著勁裝的女子說道:“這不是臉麵不是臉麵的問題,作為習武之人,講究的是功力而不是麵子,隻有功力足夠強悍,你才會有麵子,不然,你是什麼麵子也都會沒有的。”說到這裡,木肖於看了看自己的隊員,隨後又說道,“我們之所以這麼做,是讓那些說我們閒話的人去碰個頭破血流,這可是最好堵他們嘴的辦法。”“隊長高明!”勁裝女子聽了這話,打心裡佩服自己的隊長來了。“你們都回精武堂去吧,我在與他交手後,好像得到了些參悟,我得進入精武符地去好好將這些參悟弄清楚。”木肖於說完,身形一晃,整個人騰空而起,眨眼工夫便不見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