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出優雅閣,就看到朱立仁和朱立心兩人,兩人看到陳湯便走過來,似是專門等他們二人。 樂桓酒雖醒了幾分,依然是醉醺醺的,看到那兩人,也許是喝酒壯膽,指著兩人說道:“是你們?要做什麼?” “樂少爺今天在優雅閣大出風頭,現在滿城皆知,我們特來祝賀。看樂少爺如此,應該是被秋荷小姐留下來喝酒,讓我好生羨慕。”朱立心說道,今天優雅閣的人都知道秋荷請的是陳湯,他這樣說無非就是譏笑樂桓。 樂桓大怒卻不敢做什麼,他說道:“胡說八道。” 朱立仁說道:“立心,怎可以如此對樂兄說話。” 朱立仁年齡比朱立心的大,也比朱立心成熟,說話顯得不一樣。一邊的陳湯看著已清楚,他們兄弟一個做壞人,一個做好人而已,一唱一和。 有朱立心為他說話,樂桓也不客氣,說道:“好狗不擋道,讓開吧!” 朱立心氣惱樂桓的話,要對樂桓發難,被朱立仁一拉就消停了。 兩人並不是為了樂桓而來,讓開等樂桓回去,陳湯還不知道自己去哪裡,他已被趕出樂家,猶豫一會還是跟在樂桓身後。 “陳兄留步,你已經被趕出樂家,又何必跟樂兄回去?”朱立仁突然說道。 陳湯和樂桓都驚訝地回頭,陳湯驚訝的是朱立仁怎麼知道這事,朱立仁還叫自己陳兄?樂桓驚訝陳湯已被趕出樂家。 “陳湯你怎麼被趕了?”樂桓說道。 “還不是少爺你,整天惹禍,客棧的事情之後大小姐隻責罰我。”陳湯不滿地說道。 “哈哈!客棧的事情是舍弟和樂兄胡鬨,不能當真,讓陳兄見笑,在這裡我給陳兄陪不是。”朱立仁說道。 這次陳湯將“陳兄”兩個字聽得清清楚楚,奇怪地看著朱立仁,他一個富二代和小護院稱兄道弟,還賠禮道歉,不知道朱立仁葫蘆裡麵賣的是什麼。 “既然不算,以後不要再提。”客棧的賭注仿佛是樂桓一生的汙點,不願意彆人再提起,特彆是朱立心。 朱立仁說道:“會的,樂兄你請回,在下還有事要和陳兄商量商量。” 樂桓不依:“陳湯本來是我們樂家的人,你們要商量什麼?我一定要聽,陳湯你不要出賣我樂家。” 朱立仁也沒拒絕,說道:“既然樂兄你願意聽,留下吧。” 停頓一會,朱立仁繼續說道:“陳兄今天的才學,我想會傳遍揚州,陳兄和秋荷小姐才子佳人的美話,也將永久流芳,讓在下佩服。” “陳湯是我家的護院,陳湯的就是我的。”樂桓很不要臉地說道,隻是今天優雅閣裡麵沒有人會相信樂桓。 “不要臉。”朱立心說道,“陳湯我問你,你有沒有對秋荷小姐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也不敢,隻是彈琴喝茶而已。”陳湯哪裡敢輕薄非禮狐狸精,“今天我在優雅閣的事很多人知道?” 得到陳湯的回答,朱立心也心安,他說道:“滿城才子津津樂道,隻要用心打聽,無人不知。他們說的都是陳湯,而不是樂少爺,可能會讓樂少爺失望。” 這就厲害了,一不小心成了名人,陳湯驚訝,樂桓氣憤。 “哈哈!想必陳兄心中也是開心。”朱立仁說道,“可惜啊!像陳兄這樣的人才,樂小姐竟然不懂欣賞。我看陳兄不同尋常人,不知陳兄對我朱家感覺如何?樂家不要陳兄,我朱家願意招攬陳兄。” “不行!”樂桓首先說道,“陳湯是我樂家的人。” 他雖然窩囊,但也見識到陳湯的厲害,他也要留住陳湯,而且有陳湯在,以後想見秋荷也方便。 朱家是什麼樣的人,陳湯並不知道,朱家應該是可以和樂家抗衡的大家族,就不知道朱家的人是好是壞。 “樂少爺,我們聽你們家的人說,陳湯被大小姐趕走,如今陳湯並不被你們束縛,你不應該阻攔陳湯的選擇。”朱立心說道。 “也不知道是誰散布謠言說我趕走了陳湯,陳湯你可知道?”朱立心的聲音才落下,突然有一個聲音從四人不遠處傳來。 四人循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隻見那邊已經停靠著一輛馬車,是樂家的馬車,樂縈剛好從馬車上麵走下來,正看著四人。 “姐姐……”樂桓看到樂縈的那一刻大驚,害怕得站在陳湯身後。 “過來!”樂縈冰冷著臉說道。 樂桓想不過去,又沒有這個膽量,隻能戰戰兢兢地走到樂縈身後。 “你的膽子也不小,敢偷走出來,還喝花酒。”樂縈冷冰冰的聲音讓樂桓顫抖,一句話都不敢說。 “原來是大小姐。”朱立仁說道,朱立心對樂縈行禮。 看到是樂縈來了,朱立仁臉上多了絲笑容。 “樂桓無禮,可能衝撞兩位,樂縈代替樂桓道歉。”樂縈說道。 “大小姐客氣了,樂兄和舍弟的事情,都是鬨著玩,不能當真。”朱立仁說道,“不知道大小姐什麼時候有空?金陵一行,得到大小姐的幫忙,我想登門拜訪多謝大小姐。” 樂縈說道:“不必了,你我都是揚州人,幫助是應該的,至於多謝樂縈承受不起。” 看朱立仁似乎真的在追求樂縈,而樂縈對朱立仁同樣冷冰,沒有任何的心思,看得陳湯在偷笑。 “回去吧,陳湯你也跟我回去。”樂縈說道,她要離開就被朱立仁攔下。 “大小姐,據我所知,大小姐已經將陳兄趕出樂家。”朱立仁說道。 “有嗎?我沒做過,可能是家中的家丁丫鬟亂說話,我回去之後必定好好懲罰他們。”樂縈說起謊來,比陳湯還不要臉,在陳湯麵前說這樣的話竟然也不臉紅。 “原來是這樣,我看陳兄是難得的人才,正打算招攬,既然大小姐如此說,我就放棄這個念頭,免得傷了我們之間的和氣。”朱立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