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這些官兵太過自信,陳湯雙手並沒被綁上,所以他雙手一張開,手肘突然往身邊兩個官兵的胸口撞過去。 兩個官兵胸口受到突擊,痛得肋骨似乎都斷了,慘叫一聲而躬身後退,兩把刀已離開陳湯的脖子,陳湯的機會來了。 陳湯伸手抓住一人,奪下了一把刀,人如猛虎一般往前衝出去,而在陳湯前麵那人正是於永光,於中郎。隻要將此人擒下來,陳湯就完全不需要擔心安全,還可以給這些人一個教訓。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沒有任何人想得到,而在轉眼間陳湯已到了於永光身前。 於永光能做禁衛軍的中郎,也有點本領,當看到變故突起,陳湯來到眼前時,於永光猛然拔刀往陳湯攻擊。陳湯隻是冷冷地笑了,他的刀一刀落下,和於永光的刀相碰,於永光隻覺整條手臂都在發麻,刀幾乎把捏不住。 等陳湯第二刀又落下時,於永光連忙舉刀架擋,隻聽到“叮”的一聲,於永光的刀硬生生被陳湯削斷並且脫手飛出,落在一邊。 接著於永光感覺到脖子涼颼颼的,側頭就看到一把刀落在自己的脖子上,於永光被嚇的魂魄都要飛走了,渾身發抖,生怕陳湯一刀宰了自己。 “住手。”捉住林子石的兩人當中,有一人最先反應過來。 其餘的人聽到這聲音,全部都清醒了,看陳湯居然敢打官兵,還捉了一個禁衛軍的中郎,他們都吸了一口氣,心想這個小子也太狠了。 “大哥……王八蛋你放開我哥。”於永豐大叫,可惜他被陳湯打得太傷,雙手完全不能用力,沒辦法做什麼。 “放開於中郎,否則我殺了他。”一個挾持林子石的官兵說道。 “嘖嘖!真的想不到,世道變了,如今的官兵竟然和賊人一樣挾持人質,不過你們這樣的官兵,與陳門勾結,和賊沒什麼區彆。”陳湯譏笑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毆打官兵是死罪,你等著死吧。”於永光鼓起勇氣說道。 “是嗎?既然我都要死了,乾脆把你們都殺光,黃泉路上也不寂寞,說不定殺了你們,死無對證,我還能逃過一劫。”陳湯笑道,手中的刀往於永光的脖子緊了緊,把於永光嚇的屁滾尿流。 其他人聽到陳湯這句話,不得不承認陳湯的瘋狂,而看陳湯冷冰冰的,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他們居然相信陳湯真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所以不少人被陳湯嚇到,下意識地後退兩步。 “哥……”於永豐大叫一聲,憂心忡忡。 “彆吵!”於永光說道,他這次是被於永豐害死了。 “你們兄弟的話,以後再說吧,把我的人放了。”陳湯說道。 “放人……放人……”於永光怕陳湯真的會殺光所有人,他如何再敢用林子石來威脅陳湯,這次的鐵板太堅硬,他這個於中郎也踢不動。 那兩個捉住林子石的官兵不得不放開林子石, 林子石,林子石對陳湯佩服的五體投地,使得這些官兵差點就跪地求饒,他知道陳湯有陳萬年這個靠山,所以毫不畏懼。 陳湯敢為所欲為,也是因為陳萬年這個靠山。 陳湯封住了於永光的穴道,又說錯:“子石你過來看著這家夥,我要做點必須做的事情。” 林子石也奪過一把刀,落在於永光的脖子上,於永光想要反抗,可是被陳湯封住穴道的他,全身無力。 陳湯目光在那些小混混身上一掃而過,嚇得那群小混混都在顫抖,很快陳湯的目光就鎖定了一個人,就是剛才開口要捉樂家小姐那人。 陳湯往那人走過去,其餘的小混混都害怕的後退,唯有那人知道自己被陳湯盯上了,雙腿發抖,走路能力都暫時喪失。 看到此人的窩囊,陳湯嘴角上揚,冷笑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口多的人,剛才你說話不是說的很爽?再說給我聽聽。” 陳湯不是討厭口多的人,而是討厭要挾自己女人的人,陳門那些家夥已經多次出言提到樂家兩個小姐,陳湯絕對不會放過那些人。 “我……我……”那人哪能說話,結結巴巴的,一個“我”就過了半天。 “既然你說不出來,那麼你以後都不用說話。”陳湯厲聲說道,左手突然伸出,捏住那人的雙頰,使得那人的嘴張開。 緊接著寒光一閃,一道刀光落入那人的口中,已將那人的舌頭齊根割斷,鮮血從他的口噴灑出來,那人捂住自己的嘴“嗚嗚”大叫,聲音淒慘駭人,以後他真的不用說話。 那些出言恐嚇過陳湯的小混混,全部都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陳湯的刀光會落在自己口中。 現在陳湯還不敢殺人,但是可以用自己的手段震懾這些人。 於永光兄弟看到陳湯那麼狠,臉色都變了,在暗自後悔自己怎會惹上這樣的狠人,可是現在後悔也都晚了,世界上並沒後悔藥可以吃。 “於中郎,你說我現在應該怎麼辦?是要殺了你們滅口,還是做什麼?”陳湯回到於永光身邊,聲音淡淡的,帶著一絲威脅的意味。 “這位大哥,你走吧!我不敢捉你,今天的事情我們一筆勾銷,一筆勾銷。”於永光說道。 於永豐雖然不服,但是在陳湯的強權之下,任何的不服也隻能成為屈服。 “一筆勾銷,我可不相信你們這樣的人,現在口裡說是一筆勾銷,轉過頭就帶兵來追捕我,甚至殺了我,我還不是傻子,我還是殺了你們滅口吧。”陳湯笑道。 其餘的人聽了,渾身一寒,他們已經萌生退意,隻要陳湯動手,他們馬上就跑。 於永光冷汗已打濕他的衣服,他覺得陳湯是一個講得出,做得到的人,心裡苦不堪言。而他正有這種想法,他都能想到的,陳湯又怎會是傻子。 “不要,我一定不會,你放了我吧。”於永光已經開始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