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劉清清變了,以前她不是這樣的。 她對自己的愛慕,癡迷,讓陳湯不安,既然要說的秘密都說出來,他不敢在劉清清身邊逗留,向劉清清告辭離開。 因為樂瑤深夜等待的緣故,今天剩下來的時間,陳湯打算在家陪他的妻子,很快又是一天過去,第二天陳湯才去找呼衍化。 後天又開始公主搶奪戰,呼衍化被東瀛人暗算受傷,為了得到劉清清,呼衍化肯定在養傷,養精蓄銳,陳湯登門拜訪,報上自己的姓名,馬上有人把陳湯接進去。 “陳大人,等了你一天多,我就知道你會來看我,隻是來晚了。”呼衍化大笑一聲,拉著陳湯落座。 呼衍化的氣色很好,不太像受傷的人,小腹的傷口不深,他又是練武之人,修養一天已好得差不多,隻有左手還包紮著,當時他用左手抓住小太刀的刀刃,這個傷不會輕。 “本應該昨天就來看看國師,事情太多抽不出時間,所以今天趕過來,好像也不晚,國師的傷不要緊吧?”陳湯說道。 “小傷而已,我們匈奴就是狼,在草原上奔馳,哪有不受傷的狼,習慣了。”呼衍化滿不在乎地說道。 “我聽說東瀛的使團不見了一個人,國師果然好手段。”陳湯笑道。 東瀛和匈奴結怨,呼衍化有仇必報,這也是東瀛的倒黴,犬養大熊腦殘了,在大庭廣眾下暗算呼衍化,死了也活該。 “殺了一個犬養大熊,隻是報了我自己的仇,還有下毒的仇,我還沒和他們算,東瀛人可能走不出大漢。不過陳大人請放心,我不會在長安動手,這樣才不會給大漢惹來戰亂,我要讓東瀛記住匈奴的厲害,狼的厲害。”呼衍化笑道。 “東瀛目中無人,應該給他們教訓,我支持國師的做法。”陳湯笑道,反正人又不是自己殺,呼衍化想怎麼做,那就怎麼做吧。 “哈哈……來!陳大人喝酒,這是我們草原的馬奶酒,天下最烈的酒,漢人一杯就倒,陳大人小心點喝,彆醉在這裡。”呼衍化笑著為陳湯倒滿了一碗酒。 “國師你受傷,不適合喝酒,今天算了吧。”陳湯揮手說道。 “我自出娘胎就開始喝酒,怕什麼受傷,來!”呼衍化很豪氣地說道,陳湯隻能跟著喝,隻是簡單地喝了一口,已覺喉嚨有火燒一般,真的是烈酒。 在呼衍化的豪氣底下,陳湯不得不喝下一碗馬奶酒,已覺得天旋地轉,陳湯隻能用內功散去酒氣,才鎮定下來,呼衍化喝了兩碗酒,一點事都沒有,草原的人果然厲害。 除了喝酒,呼衍化還找來五個匈奴女子,跳他們匈奴的舞蹈,其中一個女子扭著纖腰到陳湯身邊,給陳湯倒酒。 助興過後,陳湯說道:“今天我除了來看看國師,還有一些話要告訴國師,不知道國師願不願意聽我囉嗦幾句?因為我知道了一些事。” 呼衍化沉思一會,揮揮手說道:“都下去吧。” 跳舞的匈奴女子全部離開,桌子上的酒菜也被搬走,換上一壺清茶。 呼衍化又說道:“陳大人你有什麼話儘管說吧。” 陳湯說道:“國師或許猜到我的來意,我是想讓國師安安份份的,不要在長安鬨出什麼事,等公主選駙馬的事情結束後,國師你回去匈奴吧。” 所有事情陳湯都知道,呼衍化是聰明人,他不想隱瞞什麼。 呼衍化無奈地搖頭,笑道:“既然陳大人你應該知道一些事,所以陳大人也知道我必須要得到公主的理由?” 陳湯說道:“如果說我做了駙馬,你也要搶我的公主?” 呼衍化說道:“不錯。” 他在陳湯麵前,並不虛偽,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包括劉清清的事情。 “國師這樣做不妥,朋友妻不可欺。”陳湯說道。 “我為了我的匈奴,可以做任何事。”呼衍化說道。 “國師你錯了。”陳湯輕輕歎息。 “陳大人你說我怎麼錯了?”呼衍化說道。 “我不知道國師為什麼會肯定,西域魔國有什麼魔軍,公主能複活那些魔軍,但我知道這是一場騙局,我們都淪為彆人的棋子。”陳湯說道。 三個國家的人,包括大漢很多人,都成為彆人的棋子,奈何看透了的,隻有陳湯他們。 “我不相信,隻要匈奴擁有魔軍,天下無敵。”呼衍化用力地說道。 “國師你清不清楚西域魔國?”陳湯問道。 “西域魔國滅亡一千多年,誰也不能說清楚西域魔國。”呼衍化說道。 “既然國師不清楚,那麼國師你不知道西域魔國裡麵有什麼,裡麵有的不是魔軍,而是另外一樣吸引人的東西。”陳湯說道。 “那是什麼?”呼衍化追問道。 “長生藥。”陳湯咧嘴一笑。 “不可能,人怎可以長生?”呼衍化搖頭說道。 “既然魔軍可以複活,人為什麼不可以長生?”陳湯說道。 “這……這個不一樣。”呼衍化不知道怎麼解釋。 “國師你被那個黑袍人利用了。”陳湯的無奈而說道。 “這個你也知道了?”呼衍化驚訝道,黑袍人陳湯不確定呼衍化有沒見過,隨口說出來試探,現在確定呼衍化也是知道。 三個國家,都被黑袍人光顧過,山野圭一沒說謊。 “公主是魔國女王轉世輪回,子虛烏有,他們是想通過公主來控製我,讓我為他們打開魔國女王墓而已。”陳湯說道,既然要勸說呼衍化,對方知道的不少,陳湯打算把自己的猜想也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