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孤鴻朝身後招了招手,葉家管事上前,低聲嘀咕了幾句,大概是交代了葉厲已經去奴隸營找徐以恒麻煩的事。葉孤鴻愣了愣,最後假意發怒:“簡直是亂彈琴!仙師都未曾下令!這兔崽子怎敢亂來!”“怎麼回事?”“徐以恒此前在奴隸營鬨事,我那不爭氣的小兒子葉厲,此時正在奴隸營,怕是要殺人。”“未經仙師應允,請仙師降罪!”“不妨事,既然令公子出手,必然手到擒來。”葉孤鴻一臉堆笑地對中年男子說道:“仙師放心,我那小兒子也有幾分手段,徐以恒已經被廢,出不了幺蛾子,不多時便有徐以恒人頭獻……”“城主!大事不好了!”一個奴隸營管事,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慌慌張張,成何體統!”“衝撞了仙師,老子活劈了你!”“天塌地陷的事,也等我向仙師彙報完畢再說!”葉孤鴻怒目圓睜,有什麼事非得現在來報?自己剛說完一切儘在掌握,如此慌張,不是打自己臉嗎?萬一仙師將事情稟告清源宗,那自己兒子的臉不也一起被丟了嗎?那奴隸營管事戰戰兢兢,不敢多言。“城主不必客氣,你先處理就是。”“多謝仙師!”“說!”“厲少爺……他被徐以恒……殺死了!”“什麼!”葉孤鴻豁然起身,滿臉驚駭。中年男子也悚然一驚,自己鎮守之下,葉孤鴻的兒子竟然被人殺了,要出大事啊!自己那個天才師弟葉盛,不會因此而找自己麻煩吧?議事廳內肅殺彌漫,葉孤鴻目眥欲裂:“徐以恒殺了厲兒?”“不可能!徐以恒丹田是我葉家長老,親手點破的!”“早就是個廢人了,絕不會是厲兒的對手!”“具體小的不太清楚,但厲少爺的確是去找過徐以恒,關押徐以恒的地牢早已人去牢空。”“連同蕭家公子,管事獄卒,也都被殘忍殺害了。”那奴隸營管事戰戰兢兢地回應著。“難道是徐天琅出手了?”“一定是這樣!徐天琅!我與你不共戴天!我的厲兒啊!”葉孤鴻一臉悲痛:“袁仙師,徐天琅現身,您可要為我家厲兒做主啊!”“城主放心,我一定竭儘全力助你緝拿凶手!”“隻是,宗門早就提醒過城主,要你時刻警惕徐天琅,奴隸營也讓你布下天羅地網,怎麼還是讓他得手了呢?”袁明輝作出一副義不容辭的樣子,同時暗暗推卸責任,若是真把葉厲的死算在自己頭上,自己那位天才師弟發怒,自己恐怕難逃乾係啊!葉孤鴻作為一族之長,知道袁明輝的心思,但是此時城中混亂,葉家還需要仰仗袁明輝,便將一切責任攬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