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以恒指著的這顆星星,愈發璀璨,愈發異常!眾人朝著他指向處,抬頭望去。眾人大驚!徐以恒輕輕念道:“眾前輩請稍等,待我破開天門就來。”話音剛落。天空驟然間染成了金黃色,一道巍峨天門開始浮現於高空之上!這是少年再開天門!此等偉績!讓他們心一上一下,好像從沒停息過。徐以恒再次向眾前輩彎腰行禮,“多謝前輩寄予厚望,哪裡能讓你們失望?”徐以恒立起身子。一條七彩長梯再次鋪展而下!哪知,徐以恒踩都沒踩,腳尖輕輕一點地麵,身形縱然筆直朝上千萬裡!徐以恒橫手虛握,在此虛空站立天門前!那隻足以敲碎一方天地的巨錘再次浮現,徐以恒舉手,巨錘已做錘擊之勢!此勢,有噬魔焱繚繞巨錘。有葬天棺噴射而出濃烈源氣。“還不給我開天門,當真要我砸碎了你?”之前,徐以恒沒有用全力,因為他感覺,隻要自己想,就能砸碎天門!此話一出。方圓萬裡皆能聽到!而萬裡的修士們早已楞在原地,一動不動地凝望著天空。第一次開天門也就罷了。第二次!那藥王府有這等強者,敢叫囂天門?藥王府這是捅了天聖窩了麼?他們沒有在近處,所以不知兩次開天門的是同一人。隻有近處,眾前輩們一個個情緒到了極致,恨不得這就捅自己兩刀!吳爺爺盯著金黃色高空,“這次,我有感覺,少年必定入天聖!”“要你說!”他們都有這個感覺。畢竟,少年都說出砸碎天門的狠話了!徐以恒舉手有些累了,一鼓作氣高高揮下滔天巨錘。轟!金色波浪再度激**萬裡!場麵十分絢爛又浩瀚。巨錘砸在天門上,鐺的一聲,如寺廟焚鐘被敲響,清脆悅耳。此方大陸,所有人都聽到了。“有人入天聖了……”這是在告知此方大陸,有位天聖出世。所有聽到焚音的人,皆往藥王府所在方向眺望。“沒想到居然說的是真的……藥王府百年有人入天聖!”真是羨煞不已!處於高空之上的天門,被這一錘‘嚇’得趕緊敞開大門。大門中流光溢彩滲流而出,像為徐以恒鋪展一張地毯,迎接他的到來。徐以恒走流光‘地毯’上,向天門裡跨出一步步。“成了!”吳爺爺直接扇自己兩巴掌,表示自己此刻地bt興奮!徐以恒全身沒入天門。下一秒。所有絢爛與浩瀚場麵消失不見,仿佛從來沒有過一般。隻有高高上方,有人蒞臨虛空,衣袂飄搖,神仙之姿。眾前輩這顆心算是全然穩落。 為少年慶幸。“百年天聖啊……”這種曆史性一刻,被他們親眼所見,比親身經曆者還要開心。“天才!天才!”寂靜的山間,有老者大吼,聲音悠遠傳響。時間仿佛轉瞬即逝。遠處東方出現一抹魚肚白。眾人依然仰望著高空之上的身影。身影一動未動。不知在想些什麼……直到東方初陽升起,陽光浸灑在各位的臉上。徐以恒閉上眼。這初陽,異常舒適。讓他一動也不想動。等他睜開眼,享受夠了,動一動念頭悄然回到山間,回到眾前輩的跟前。他們還仰望著高空,不知在憧憬些什麼。徐以恒笑了笑,沒有任何天聖姿態的,彎腰鞠躬。道一聲:“前輩們,可以喝酒去了。”嚇得一哆嗦。吳爺爺道:“你小子,怎麼突然出來嚇死老夫……”有老者當即一拳頭敲在吳爺爺頭上,“注意輩分!”非但不生氣,吳爺爺猶如醍醐灌頂,“徐……”徐以恒揮手打斷,“前輩永遠是前輩,使不得……”這一幕,農殤算是賭對了。他還是他。不會像其他天聖一樣有種高傲,少年平易近人。農殤驀然開心。這算是真正結交了一位天聖。徐以恒道:“走,喝酒。”農殤應道:“對,喝酒!”有什麼能比得上喝酒,來調節氣氛的?隻要修士願意一醉,那便可一醉方休。回到主府路上氣氛壓抑不少,仿佛有位天聖在,渾身不自在。可喝上了酒,一罐一罐仰頭大喝,就沒人把少年當天聖了,而是當做小輩,還時不時嚷嚷著讓少年學習他們的高深術法。徐以恒也已然醉。他哈哈大笑著與前輩們暢聊。“小子,我有一術法,可挪轉乾坤,偷天換日偷彆人東西,要不要學?”“學!”“但是學,切忌莫要去偷女人家的私物!”“可!”“偷人家東西的術法算什麼正道,我有一招,可看破虛妄,直達本質……”當這句話出,農殤臉色一變,起身道:“你可有偷看我家小女?”“怎麼可能!我隻看破藥王府外,特彆是什麼聖女,仙子的虛妄……”徐以恒這才知道,原來這虛妄就是隔著衣服,看彆人家的身材。“你此言當真?”“當真!我胡圖圖從未有過假話,怎麼可能對身邊之人做這等事?農殤,感情淡了啊……”然後,名叫胡圖圖的老人,紅著臉,醉醺醺道:“小子,要不要學?”徐以恒嗬嗬道:“學啊。”農殤又道:“你可以對我藥王府隨意虛妄,隻是看了要負責的啊……”這意思很明顯,是想牽紅線。吳爺爺看出來,哈哈笑道:“農殤啊,你女兒可配不上這小子!要我說,這世上沒有人能配得上!”農殤臉色漲紅。徐以恒玩笑問道:“那我是活該單身了?”吳爺爺喝上一口酒,嘿嘿道:“那倒不至於,我家有個小孫女……”好啊!敢情拆他台,是想給自己家女兒牽紅線!農殤嗬嗬,調侃道:“你小孫女有我女兒長得好看嗎?”“那肯定……沒有!但是,肯定比你女兒嫩啊……”“你!我不打你,我到時親自給芸兒說。”“彆彆彆!老夫錯了還不行嗎!”等到自己存在感慢慢降低,徐以恒喝上一口酒,滿滿意意後,他悄無聲息地,消失於歡鬨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