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元曾經依舊例向慶忌以武奪妻,當時有上官鼎、齊飛壓陣,現在連芙無緣無故得了莫名的病症、上官鼎繼位不到一年暴斃,多有人說是三人弑天水盟舊主、奪人妻不恥事情得到的結果。“慶少爺,你一路又是請吃又是請喝的,連個船老人家也不能讓你搭,那說個什麼?你放心,你那狼崽子跳得過來。”明輝將灰狼放在船尾,眼睛看著慶寅身後鐵騎身上的酒袋,醉翁之意在酒罷了。那慶寅與他父親慶忌相似,除了天份高絕、色中惡鬼之外,就連長相都是差不多,就等著這一句話,明輝的話他不得不信,將那白狼一拍,白狼向後麵一縮,直接躍將過來,姿勢極其瀟灑,準確的落進了湖水之中。惹得船上少女哈哈大笑。樓船憑空添了數十人,蕭若元與雲綺夢在這邊擺開桌子,三位不速之客在那邊擺開桌子。樓船不停前行,風帆扯得忽拉拉,除了踏槳之外,兩旁又添了數枝大槳,近衛們都解開身上精甲,雪花落在他們隆起的肌肉上麵瞬間即化,天水盟大寨眼看在望,那水寨上麵的炮台不時冒出青煙,每一發炮彈落在水中總會將黑風盟的巨艦震**到四散。聲聲的嘶喊聲傳入耳朵,血管被割開、頭顱被切下、舟艦被擊沒、水寨被擊穿,蕭若元仍自巍然不動。隔壁酒桌上麵的歡笑聲越大,他的眉頭皺得越緊,雲綺夢不停給他斟酒,她喝一口,他喝一口,他完全忘記了自己喝的是彆人喝過的殘酒。“大哥,到大寨還有一個時辰。”近衛上前通報,有蕭若元在,他絕對不會驚慌。咳咳!咳聲之後,就是朵朵血花,女人伸出漂亮得要命小手為他撫背,直接將那手打開,拿出隨身絲絹擦拭。“大哥!”有人低歎,劃槳的近衛們,自從連芙死後,蕭若元思念成疾,癡情種子無非如此,雲綺夢眼中全是悵然色。“喲,難道這咯血病還會傳染,蕭若元那小子想老婆想到吐血,你又是為什麼?”頭發花白的老人有些微醉。“不過,我看來看去,這船上的人就你還有些本事,估計在蕭若元那小子手上過得了一百招,想不到他與齊飛能夠帶出這麼大本事的屬下。”慕容明珠看明輝有些醉了,連忙拉他。先前慶寅一跳之下,他本事不小,自視更高,再加上明輝攆狗入茅房,他就真以為自己不得了了,那白狼是中看不中用,直接跳到水裡,好不狼狽。他的那些隨從們也不敢學他,直接一人接一人跳到水裡,前後相連,等到有一人上了比風都快的樓船,然後一個個拉上來,都與慶寅相似變成了落湯雞。留下鐵甲良駒在岸上追隨,最後漸漸消失。現在他的衣服也差不多乾了,也不管隨從們個個冷得像狗一樣,就去拉那白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