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看這家夥,氣勢壓人,身體如此的精壯,雖然看起來那身形還有少年的稚嫩,不過看他的短袖之下,卻也突起了爆脹的筋結,實在是個龍精虎猛的年青人,其實所有的年青人豈不都是這樣的充滿了朝氣。那年青人進了門打輯道:“天河城湯武子湯唯書拜見天河宗門掌宗主魏墨門主。”但看他行動之間倒似一個頗懂禮數的少年。魏墨雖然與那湯老爺子無什麼交集,不過這天河城地界雖是寬大,不過若說知名之士,來來去去也不過就是那麼幾個人,但看這湯唯書一身正氣,看其相貌也是端正之人,更難得的是,既是豪門之家,在衣帽之上,也是如此不拘小節,實在很對自己的胃口。笑道:“你就是湯老爺子的公子麼,果然是一個少年英雄,看這幅好皮囊,以後境界猶在湯老之上也未可知。”湯唯書道:“常門主謬讚了,小子天資平常,實在不敢與父同日而語。”魏墨笑道:“少公子能夠省的這句話才好,少年人切記年少輕狂,不然的話境界就止於輕狂這時,我就是前車之鑒。聽說少公子一直侍奉我大夏國皇帝左右,今日怎麼來了我這山門?”說畢,又意味深長的看了蕭雲一眼。蕭雲卻裝作沒看到,早已將頭望向他處,隻是不巧之下,又看見了自己前世的仇人,阿珂那妮子,正狠狠的瞪自己。轉過頭來,卻又是魏墨在看他,無法,隻得裝作無辜狀,將頭低下在地上看起了蟲蟻。雖然一門之中,現在以己為尊,不過對自己的便宜師父是不得不尊敬的。湯唯書道:“本來我一直是在深宮大院,自己卻也存了個建功立業的心思,因當今主上年幼,雖說君臣不可違了禮數,幼主卻與我等侍衛頗相契厚,因近日北蒼左近的魔巒之巔有了異動,皇帝估摸著有一樁軍功,於是存了私心叫了我們幾個侍衛混入軍中建功立業。恰巧行至半途,軍中醫藥又發現或缺了些,於是我湯氏近水樓台先得月,得了這樁買賣,我自然就尋了個由頭來看老父了。”魏墨卻又想起一個故人道:“此次領軍的還是前士張豹麼,他卻是我少年修行的故人,隻是後來我修了宗門之術,妄想做修行者,他卻入了仕途,這些年南征北戰聽說好不驍勇,已是前士之職,我卻半點也無進益,實在慚愧。”湯唯書道:“這次卻不是前士領軍,而是前士的兄弟張競,也是一員驍將,於兵書戰策之道也是無所不通,常宗主也不能自謙太過,我尚在繈褓之時,就聽過天河宗門有“佛影雙傑”,再大常聽及“天河真仙”之名,試問普天之下,除了常門主又有誰能夠得天下景仰,能夠有此無上榮耀的封號呢。”魏墨想起前事隻是不勝唏噓,前塵往事,雖是榮耀,卻是俱往矣,再回來一刻也不能夠,道:“隻是不知唯書與貢山府的高徒同上我天河卻是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