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無敵天才(1 / 1)

蒼穹劍主 飛燕流星 1835 字 2個月前

但既然能當一派宗主的人,也絕對不是看起來的那樣簡單。魏墨今天恰恰是把他那才及肩而略有幾根花白的頭發束起來了。這樣子他看起來倒是比披發的時候看起來更加的威嚴,現在他突然站起來的時候,更加給人一種龍精虎猛的感覺。他現在的樣子絕對就是一派之尊的樣子,一派之宗,絕對不是那麼容易讓人詆毀的。所以當他站起來的時候,湯武所說的每一句都會更加的三思而後行。“不知道湯老爺怎麼會說出這話來,我魏墨雖然向來教徒不嚴,不過好像也當不得湯老如此的蹊落於我。”魏墨的這句話軟中帶硬,不卑不亢。在事情沒有搞得特彆清楚之前,他也不想無緣無故的把湯武得罪了。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就算聽他把話說得再清楚些也無所謂。魏墨站了起來,湯武就要開口說話。這時候卻又從外麵傳來人聲。“唐門高足唐師我,攜惡氏太虛道,蓬萊島鶴仙居,嶺南紫微廬弟子前來拜見天河宗主。湯武穀清兩個,好像死了爹娘一樣。明顯定有後事。但現在卻不得不放下,隻能外出迎接唐師我。雖然說與這唐師我真正的是死對頭一樣,但畢竟從未蒙麵,唐師我又是傳聞中天下難得的少年英材,這個必要的禮數還是得有的。看著湯武與穀清風臉色難看,告罪一聲,帶著蕭雲就向外迎去。蕭雲現在隻知道中間出了什麼問題,但他實在想不通這個假冒的湯武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難道他不知道湯氏那麼多見不得人的把柄自己全都知道麼。蕭雲才到那天河大廳前的廣場的時候,他已經看到迎麵就是大堆的人,遠遠看去都是宗門中的年青俊傑。其中男女不等,最前麵的就是一素服的年青男子。可能除了蕭雲之外,無論誰都想不到,那男子居然是李過。李過就是是唐師我。唐師我現在看起來也是平凡無奇,他身上既沒有著綾羅綢緞,也沒有著牛皮小靴,身上現在隻是多了一樣東西。就是一個古樸的銅環,那環就反背在他的背上,尺寸也不甚大,最多也就不過直徑半尺不到,上麵毫無光澤可言,真的就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銅環。隻有一點能夠看出他的與眾不同,他走路的姿勢極輕盈那感覺就像是在飄。雖然飄得極慢,但就算是普通的平民也能夠看出他是有星靈氣息之力的,也不過就此而已,再無出奇。魏墨卻已經張大了嘴巴,或許他發現自己身為一門之主做出這樣不雅的動作,實在不得體,隻在那一瞬間,他就又把嘴巴合上。唐師我就是李過,這已經是無疑的了。不過,現在沒有山河弟子在他的身邊,他的氣質又有所不同,隻是卻又讓人說不出來他的不同又在哪裡。 但是無論是誰都可以看出,雖然迎麵而來的年青人男女甚眾,但是無論是誰都已經不能蓋過他的光彩。這光彩也不僅是指相貌而言,最重要的是那一種氣質。氣質這東西可大可小,但如果放在唐師我的身上的話,那或許是一種平凡而又不能讓人忽視的氣勢。那是一種氣勢。“唐門弟子唐師我拜見天河宗主世伯。“唐師我一輯到底,毫不做作,完全就是發自肺腑的樣子。後麵的太虛道,紫微廬,鶴仙居的弟子都以他馬首是瞻,自然也是同一動作,其恭甚敬。唐師我雖然謙卑,但他前次上天河,卻冒名頂替李過,將那天河門下騙得是團團轉。魏墨心裡自然不舒服,於是略一施禮,嘴巴裡麵輕輕的哼了一聲,看來他的心裡有大石的不滿。唐師我看來真的是一個尊敬師長的年青人,等到所有跟他身後的那些年青人都已經長身起來的時候,他才最後一個起來,實在對魏墨禮敬有加。既然是這麼懂禮數的年青人,如果他不對魏墨說出上次冒用他人姓名的原因的話,那麼實在是說不過去。魏墨接抖了抖衣袖道:“唐氏大材果然不凡,上次你可騙得和好苦,倒要解釋解釋。”魏墨的語聲中自然不悅。蕭雲看了看那唐師我,走起路來站得筆直,倒真的好似一表人材的樣子,不由得心裡覺得惡寒,生出了想要戲弄他的主意。無他,在蕭雲的心中,這個世界上看起來越是正直的人,私底下的行事就越不能讓人看的,因為那些都不是人做的。說著一行人客套一番。人既已聚齊,唐師我雖然是來找誨氣的,但魏墨也不能失了宗師的風範。隻是將弟子齊聚,一時之間好不熱鬨。竟然將那軒敞的大廳擠得是再擺上幾張板凳也不能夠。自然蕭雲及阿完等人是站著的,即使天河沒有弟子不能坐的規矩,可能這大廳也再不能坐的。蕭雲卻不巧與阿完擠在了一起,這下沒有辦法。蕭雲知道阿完現在與他已經是三世的仇人,他對自己眼睛不對鼻子也實屬正常,但自己總覺得有些冤枉,如果不是那湯沁那女子的話,自己怎麼會做出如此扯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出來。再抬眼望去,隻見蘇櫻。蘇鸞,甚至是何呂那小子都已經在了。何呂那小子本自就長得極為長大,在這大廳已內,倒有一種頭要撞到天花板的感覺,這就是真正的雞立鶴群。再看看旁邊,還有兩個故人,自然就是還沒有下山的文鎮,文若兩個,這兩人已經被擠到那極為偏遠的角落,明明就是來湊數的。卻看到那文鎮與那文若好不親密,蕭雲卻知道這兩個三世冤侶止不住什麼東西都是裝出來的。現在大廳居中就隻有五個人,一個蕭雲,他站著,就好像那等著受審的犯人一般,不過其實他與受審的犯人也差不多,畢竟無論是唐師我,還是穀清風,再後的湯武所為的事都是因他而起,他暫時也算得上是個犯人。當然另外四個就是魏墨,穀清風,唐師我,湯武。現在萬眾矚目的焦點無疑就是唐師我。唐師我與湯武,穀清風相互見過禮,就要說出他先前冒用他人姓名的事。魏墨雖然不喜,但見這年青人還算極懂禮數,也就不再怪他,隻等他說出個合理的解釋來。唐師我雖然隻是年青一輩的弟子,看來也對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大有適應,他坐在那與湯武等人平齊的位置竟然也沒有什麼不習慣的。這就是所謂的位高權重者的天份,所謂天份無非就是見的比人多,看的比人多。唐師我之所以有今時今日,當然也與他卓絕的天分秘不可分,實際上“佛怒紅蓮”第十二重的威勢就算在十宗門之中的宗主裡麵也不見得就能找出一個是唐師我對手的人。能夠達到這樣境界的年青人,已經完全有理由比彆人囂張,因為這就是年輕人的特權,更難得是唐師我居然這樣的識禮知大體。看來他成為天下年青的人的楷模也實在是當得的。唐師我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果然是穩如山河,現在已經很難得看到這麼穩重的年青人了。“師伯,先前我與山河鐘九。李衝等人本來是來過天河的,而且我用的李過之名,這也實屬我的不對。”說到這個不對的時候。唐師我已經長身站了起來,然後又是深深的一輯到底,蕭雲看了心底冷笑,心道:“這小子假得果然不是一般人,難怪不得天下聞名,果然是騙儘天下人也算得大成功,老子偏偏就不吃這一套。”於是橫目冷目,隻是眉眼對著那唐師我冷笑,看他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魏墨卻漸漸的對這唐門弟子消了戒心,如果他上山來不是與天河爭利的話,說不定自己還會對他有加。現在就隻等他把當日冒名的原因說出來。“當日與鐘九,李衝等人上山本來,也是存了一番將乾戈化為玉帛的心思。“唐師我既然已經起身,現在卻與蕭雲並排而站。若是不知道內情的人,看這兩人倒還是實在可以匹敵,隻見兩大致等高,蕭雲卻反而略微壯實一些。身上就有很明顯的彪悍之氣,再加上他那衝天而起的頭發,倒還是十足的精神。而唐師我卻極其的內斂,也是一頭的墨發,那發色也極耀眼,也是低低的用黃色的絲綢將那青絲束起,看起來實在是一個清俊小生的模樣。兩人來路大不相同,但有一點倒是相同,那就是都能得到女孩子喜歡。可是若是論天下揚名的名聲,那可就天差地遠了。蕭雲這天河首座,在宗門之內的話,說大了也隻能說是人人識得,這唐師我就大不一樣。天下青年俊傑無一不以他為榜樣,遠的不說,就算是蕭雲的親親寶貝阿珂都是每次被蕭雲得罪了,都要用唐師我來與他比較。蕭雲當然對他恨得要死,現在站在這大廳之中,仿佛是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經看向了他,實在已經是無可如何之日也。唐師我既然說出了當日是想化乾戈為玉帛,當然就都要聽聽他究竟是如何的說辭。“唐門與天河隻因三百年前的積冤,年青一輩的弟子已經是老死不相往來,每每相遇說不定就要大戰一番,始終多有殺傷,傷人見血始終不是什麼好事,如果能就此止住兵戈,豈不得功德天河的大事。”唐師我的這一番說詞果然是說得大義凜然,其意切切。聽得滿室之人都是點頭不止,就連那蕭雲一時都已經聽了進去,突然才又省得,那唐師我本來是自己的死對頭,自己若是也向著他,那實在是說不過去。於是馬上變點頭為搖頭,道:“你說的這些是大有道理,不過,現在好像上我天河山來找誨氣的也是你唐師我,難道你的意思也就不過如鐘九等人一樣,戰也不戰,就叫我門乖乖的把宗門排位交與你麼。”“蕭雲師兄實在是說得好笑話,不過你說得,我也聽得,且聽了我把下文說完。“那唐師我竟然毫不動容,隻是笑笑。蕭雲隻道此人實在是深藏不露,演技已經與自己類似。“我上山的本意卻就是是存了止戰息戰的心。“唐師我果然說出了這話。唐師我已然發話。“我們所為的無非就是這宗門排位,小子不才,說來也是無人肯信,雖然自入門始,我門第一規就是無論如何都要將天河取自唐門的排位拿回,本來排位一物,隻不過就是虛名,虛名與我實在就如浮雲。”唐師我說出這話,果然是雲淡風清的樣子,看來他倒真的不在意這些虛名。往往人所趨之若鶩的東西,都不那麼容易的得到,而唐師我或許信奉天下無為,反而得到了一切。比如對於天下人來說重要性尤如生命的奇強功法,再比如天下所向往的聲名,唐師我者是輕易的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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