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湯氏藥店之中的時候,已經有許多人看到蕭雲輕薄我女,此人實在是膽大包天,當著那麼許多的人,將我女的蓮足捧在手中輕薄,我女呼痛不止,幾已流淚,他還是不放手,試問朗朗乾坤,青天白日,那裡還能夠再找得出這樣的畜牲。”湯武說到激動處,本來都是蒼老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看來他真的已經是怒火攻心。蕭雲的心裡卻有些不樂意,第一是湯沁那女子裝神弄鬼,而且要自己磕頭拜她,第二,也就不過是摸了她的腳,哪裡什麼青天白日,都弄了出來,又不是摸了她的胸前四兩,也不對,看湯沁的那尺碼,四兩是絕對不止,看其規模之大,男人的雙手也不一定能夠全數掌握。現在突然有些懊悔,雖不能肯定那晚和自己睡的女子就是湯沁。在這個地界,若一定要論風俗,女人的腳甚至重要性不用說,蕭雲在大白天的把那玉足扼住,然後把湯沁弄得大叫,這實在是不得了的大事。而他自己闖下了這樣的大禍而不自知。蕭雲道:“也不過就是腳麼,我就是捏了一下,也用不著被你說得那般嚴重。”但看滿堂,已經有人睜大了眼睛,而那湯武幾乎就要氣得暈死過去。雖然現在蕭雲是一臉的不屑,但是很顯然,他繼承了蕭雲前身的記憶,但完全的沒有記得蕭雲的價值觀,非常明顯,他說出的這句話非常的不合時宜,而是錯得離譜。“蕭雲,你……”這尖叫已經不知道傳來了多少次,隻有聽到這樣尖叫聲的時候,蕭雲才知道自己已經是錯得離譜。魏墨現在無疑已經想找個地洞鑽進去,自己好歹也曾經得到過天河真仙的稱號,雖然那也不過就是自己當年入魔不深的時候,又指出了青木林入魔的事,而機緣巧合的得到的這個稱呼。但也就不能說,魏墨不是個品性高潔的人,實際上他的真的稱得上是個無上的君子。他自認為以自己之君子的性格,也一定不會教出如果混帳的徒弟。實際上也是真的這樣,不用說蕭雲實在已經是仙門中年青弟子的表率,門下的過流雲等也無一不是秉守禮教的人。看來蕭雲已經真的有些墮入魔道的感覺,要不然的話怎麼他今天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平時絕對不會出口的話。隻是蕭雲的身上雖然有那怪異的合氣之力,但是很明顯,那並不是佛影雙絕的合氣,魏墨現在隻能滿臉脹紅,然後再想那百思不得其解的原因。“好,好,好,這樣的話從你天河首座的嘴巴裡出來本來也算不得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到時候我自然會向貴師討教一下怎麼才能教出你這樣的高材的弟子?”湯武雖怒,但怒也無法,蕭雲既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他當然不會覺得有什麼事情是蕭雲這樣厚的臉皮所做不出來的。 “你在白天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就與我女無禮,你承不承認?”湯武再次問道,這樣的感覺就好像是刑堂上審問一根,不過蕭雲在他的心裡本來已經就是人犯了。蕭雲先前都已經承認,現在當然也沒有什麼不能承認的,所以他沒有回答,不說話的意思就是他已經默認了。看來蕭雲已經承認了他的第一條罪證,這已經不是太小的罪證,這樣的罪證,基本上已經可以讓蕭雲坐個十年八年的牢了。“後來,我女為那小發以醫病完畢之後,你又垂涎那小妓的美色,是也不是?”湯武繼續審問犯人。“這個怎麼說,隻要是美女,任何男人看了都會動心,我也是個男人不是麼,不過你用垂涎這個詞我是不敢苟同的,而且小妓難道就不是人,你隨時把小妓這個詞掛在嘴上,明顯是看不起女人的原因。”蕭雲用他的現代思維來衡量當今人的思想,所以他說出這話的時候是那麼的覺得理所當然,而且他說的時候雙手交叉於胸前,看來他覺得自己已經為女人爭得了話語權一般。“就讓你巧辯下去,既然你已承認此事,那麼後來我女兒為那小妓治病的時候,你就要與那小妓贖身,可又有沒有這事?”湯武已經連續的問了數個問題,因為每一個問題蕭雲都已經承認了,而且每一個問題對蕭雲都不是那麼有利的。因為蕭雲根本就不覺得那是什麼問題。現在湯武既然已經把那問題每一個慢慢的分隔開來,那麼他就好像能夠看到蕭雲一步一步的按照著自己的思維方式在前進一樣,蕭雲似乎已經不能逃出湯武的這個局。“贖身的事情也是有的,既然那做母親的要把自己的女兒送入那些吃喝濫嫖的男人們手中,我能為她贖身也是不錯的。”蕭雲當然覺得自己完全沒有說錯。如果自己能為那小妓贖身的話,本來就是一件功德天河的事情。可惜的是自己沒有錢,如果自己有錢的話,那麼怎麼會如此的失份,看來無論在什麼地方,錢都是萬萬不能沒有的。“你本來就想為那小妓贖身,滿足你的獸行,可巧小女也看出你的個變態之人,然後出了五十兩金子將那小妓買入房中,恰恰因為小女的這一舉動,破壞了你的好事,你說是也不是。”湯武步步為營,就等著蕭雲進入那局中。蕭雲覺得有些不對了,湯沁給小紅贖身,自己感謝他還來不及,怎麼就會懷恨在心,再怎麼說,湯沁給小紅贖身,最大得利者在當時都應該是阿完,怎麼會是自己,再說如果真的要說懷恨在心的話,也應該是阿完。因為湯沁為小紅贖了身的之後,並不準三個人將小紅帶走,阿完有些不舒服也是正常的。“反正你覺得我都成了能夠行出惡事的人,現在這個變態我當不當得起都無所謂了。蕭雲還是雙手交叉,這是一幅無論你怎麼說,我都已經煉就了鋼筋鐵骨的模樣,已經無所謂了。天河門下雖然為了蕭雲先前的話羞愧不止,但是現在看蕭雲無論什麼都在不停的承認,實在覺得他有些入魔的征兆,阿珂雖然也覺得蕭雲先前的所說的話實在是無恥,但是無疑現在看蕭雲已經漸漸入了險境,她早就已經忘了先前所有的不快,隻是心力憔悴,為蕭雲的命運擔憂。“不過,你蕭雲表麵上正人君子的樣子實在也將我的女兒騙得夠苦,甚至你先前極度無禮的事情,也被你的巧言所遮掩,我湯武想起此事實在是覺得你天河派的弟子真的有高材,這樣無恥的行為也能被你的巧言所掩飾。”“常宗主的教導實在是有術,老夫實在是自愧不如。”湯武說完這話的時候,將他的身子躬了下去,那樣子實在是恭敬無比,隻是旁人又怎麼能夠看出這是他的暗諷之舉。這老頭子句話心裡已經焦躁得不得了,不過無論什麼時候他都忘不了給天河派來些人身攻擊。魏墨現在隻盼那後麵之事早早結束,他坐在那主位上實在是如坐針氈,隻能裝著是泥胎一樣。“你那天本來是到我湯氏配藥不是麼?”湯武又問看了這個無乾的問題。蕭雲還是不答,既然湯武已經說了出來,而且這本來就是個事實,他也沒有什麼好分辯的。“你既然巧言能夠將那無禮的舉動掩飾,我女也太過天真,居然也就為你所蔽,就留了你三人在我宅中居住,說來也是我女自釀其禍,若不是她將你留宿家中,你怎麼會色膽包天,在半夜的時候,就遁入她的屋裡將她……”湯武說到這裡的時候已經說不出話來,他的雙手已捏緊了拳頭,那拳頭上麵雖然現出的是如枯樹老皮一樣糾結的筋絡,但無論是什麼人都看出了那雙手上有著驚人的爆發力。天河城的湯氏並不是隻以醫道成名,他們更加名聞於世的是那脫胎於醫術的合氣之道,氏給人診治的時候,並不會用出什麼花裡胡哨的功法,但是並不代表他們就不會用到合氣之道。正因為他們已經屏除了所有的花巧功夫,所以才能表明他們的合氣之道之趨大成,這就是所謂的大道無形。如果蕭雲再像先前一樣的態度的話,無論是誰都可以看出湯武一定會將他的鐵拳招呼到蕭雲的臉上。蕭雲還是那幅模樣,如果湯武說的真的,他也沒有什麼不肯承認的,因為他既然做得出,他就應該擔當,因為蕭雲雖然從來不肯隨便向人認錯,但如果他錯了的話,他就一定會承認自己的錯誤。“這事我就不知道如何談起了,實際上我夜宿湯府的時候也的確出去過,因為我到半夜突然就睡不著,我有個習慣,如果半夜突然睡不著的話,我是一定會起來的。”蕭雲還是很冷靜,他既然很冷靜,他就一定不會否認自己做過的事情。蕭雲雖然沒有承認,但在湯武的心裡,蕭雲既然是如此表裡不一的人,到了這關鍵的時候,他不承認也是再正常不過的。“我當然知道要你承認也不是那麼容易,那麼我且問你,你起來之後到底做了什麼?”湯武既然要蕭雲死得安心,他也自然會讓蕭雲說得明白。“我出了那門之後,先是看到兩隻貓,兩隻黑貓,兩隻漆黑的貓,因為那貓實在怪異,所以我不會不記得。”蕭雲對那夜的事情還是記得很清楚,因為畢竟是很刺激的事情。“是麼,然後呢?”湯武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在冷笑,看來他對蕭雲所做過的事已經有了更大的把握。“然後我就跟著那兩隻貓到了一個院子裡麵,那院子裡麵有五間一模一樣的屋子。”蕭雲說的本來就有事實,當然他也會如實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