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大賊(1 / 1)

蒼穹劍主 飛燕流星 1685 字 2個月前

“你說的也很有道理,不過那個大賊好像就是你蕭雲。”湯武既然已經認定了蕭雲就是賊,那麼蕭雲說什麼也是沒有用的。所以蕭雲也不解釋。隻是從蕭雲的描述中,似乎所有人都已經聽出了事情的起因有些莫名其妙,蕭雲半夜醒來到處亂逛,倒真的就像個賊一樣。“聲音既然是從中間的屋子裡麵傳來的,我當然要先進中間的屋子,可惜的是那屋子上了一把鎖。”蕭雲現在想起那鎖都還是覺得很奇怪,既然隻不過是一把普普通通的鎖,蕭雲實在不知道它怎麼能夠把自己都難住。“那鎖你當然打不開。”湯武對自己家的鎖還是很有信心的,這也很正常,因為湯府畢竟不是一般的平民之家,如果無論什麼東西都用普普通通的鎖來鎖的話,那麼肯定是不太安全的。“鎖既然打不開,你蕭雲當然會把門打個大洞,我想不到的是天河宗的首座弟子對打洞鑽牆的事情也還是很在行的,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學來的?”湯武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已經看向了屋頂,這裡既然是天河宗的地界,蕭雲當然是從天河宗學來的。天河門戶中人看來今天已經受了太多的打擊,這樣的打擊已經對他們沒有什麼殺傷力了。“洞當然有,不過是本來就有的,然後我就走了進去。”蕭雲還是陳述著事實。“其實這偷雞打洞的事情已經不那麼重要,你蕭雲既然什麼惡事都能做,這些小事對你來說根本也算不得什麼事情。”蕭雲根本就已經不介意湯武怎麼說,他的耳朵已經有了自動關閉的功能。“然後我進去就看到了五個書架。”蕭雲說到這裡停了下來,這已經是一個段落。“那五個書架就是我湯氏曆代珍藏的典籍,如果不是湯府之主,無論是什麼人隻要踏入那院落內的三十尺內,絕對就會有無數的刀槍劍戟招呼到你的身上。”湯武說到這話的時候,臉上已經現出了凝重的神色。看來蕭雲偷雞摸狗的本事也不一般,他居然能夠避過那無數的暗哨明崗,不可謂不厲害。不過,誰都知道湯府的的那些藥典醫籍在醫道中人的心目中就是無上的至高存在,蕭雲既然已經到了那房中,肯定已經看過了那些書籍,這個事情已經不是可大可小那麼簡單。不過,顯然這事與蕭雲所謂相逼的事相比那也還是小巫見大巫,沒有什麼可比擬性,眾人隻等著這事情最後答案的揭曉。“我到了那屋子裡麵,果然找到了那貓,那貓卻果然在那裡麵,居然在吃一隻很大的老鼠,貓被嚇走了,不過,也很明顯你湯府中人也不是什麼好學的人,我看到的那些書架上麵已經全部蒙塵,我還從上麵的一本書上看到了非常奇怪的事情。”至於是什麼奇怪的事情,蕭雲沒有說。 湯武還是笑了笑,不置可否。“然後我就出去了,出去的時候我卻聽見有人在唱歌。”蕭雲想起了那蹩腳的歌聲,他突然想笑,但這個時候怎麼能笑得出來。蕭雲雖然想笑,但湯武卻突然想哭,“天上有個泥娃娃,地上有個乖娃娃,娃娃抱著泥娃娃,大家一起去看花。”這個聲音這樣的熟悉,看來那晚唱這首歌的人就是麵前的老人,也就是湯武。“那晚你聽到的當然就是這首歌了。”湯武看來對這首歌也已經非常的熟悉,這是一首兒歌,但是絕對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唱出來的,因為這明顯是小孩子自己胡編亂造的。不過,湯武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臉上卻現出痛苦而又欣慰的神色,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起什麼人?“是的,我就是聽到了這首歌。”蕭雲現在已經在看著湯武,他實在想從湯武那老皺的臉上看到什麼不同出來,可惜的是他什麼都看不到。所以他就不看。“然後我就進了那個房間,那是左手的第二間房,這間房雖然有鎖,但鎖卻是沒有鎖上的。”蕭雲說起這事已經很平靜,因為好像湯武的意思和他是一樣的,既然是一樣的,那麼也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屋裡當然有一個人。”湯武說到這句話的時候,似乎已經沒有呼吸。“是的,裡麵什麼都沒有,但卻有一個人,而且是個正在上吊的人,而且那個上吊的人已經是個瘋子。”蕭雲說出了這句話,看來真像已經大白,他隻是想看看湯武會說出什麼話來。他又會怎麼解釋自己裝瘋的事情。“哈哈哈哈”湯武又在狂笑,蕭雲說到這話的時候,似乎已經完全的勾起了他回憶,他的花白的頭發已經隨著他那暴發的星靈氣息之力而四處飄揚,他的聲音中充滿著無儘的蒼涼。他本來還是纖弱瘦小的身軀竟然突的在那暴漲的星靈氣息之力下猛的長大數倍,他看起來已經是個瘋狂的老人,也是一個充滿了殺機的老人。讓他充滿殺機的無疑就是蕭雲。蕭雲卻知道他現在瘋狂的樣子與那夜看到的瘋狂老人實在相似,蕭雲卻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什麼都沒有,卻隻有一個正在上吊的人,而且那個上吊的人已經是個瘋子,蕭雲呀蕭雲為什麼你要讓我這個將死之人如此的痛苦。”湯武的聲音中果然是無儘的痛苦,隻是他的痛苦又是從什麼地方來的。這個時候,本來是抬湯武上山的其中一個老人站了出來,他還是佝僂著腰,這本來就是個駝背的老人。看來他有話要說,不過,他咳嗽的樣子似乎每說一句話都要用掉他全身的力氣。“天河宗首座看來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也不過是昨天,我和家主回府的時候,在小姐的房裡看到的情形與他說的一模一樣,小姐的頭正掛在那房梁上,房裡已經空無一物,當我們把她救下來的時候,她已經是瘋顛的樣子。”“從小姐所寫的血書中可以看到正是蕭雲十四那晚行相逼之事,我家的小姐一介女流無力抗拒,蕭雲又自知小姐重視自己的清名,一定不會說出此事,不過,我家小姐本來就是剛烈的女子,怎麼能夠受得了如此的羞辱。”“於是,最後寫了那血書,然後自儘,天河宗既然出了這樣的事,那麼常宗主也就看著辦了。”“蕭雲,看來你不逼死我湯府中人,也不心安,你進了那屋子明明就是行了那禽獸不如的事情,居然還大言不慚,說看到了什麼瘋子,難道你早已知道我女會被你逼瘋麼,就算你立即自絕,也不能以泄我心頭之恨。”湯武已經咬牙切齒,看來蕭雲就算立即死了,他的恨意也難消。蕭雲當然知道這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他本來就是個容易衝動的人,但無論什麼時候,他該冷靜的時候,他也絕不會那麼容易精蟲上腦。現在雖然急轉突生,但他的思維卻一樣的清晰,無論如何這個局一定有什麼破綻。自己與湯府本來就沒有什麼冤仇,他們根本就沒有理由來害自己,難道就是因為自己沒有娶湯沁麼?這本來就不過是件極小的事,何以值得這樣的的大動乾戈,何況自己還並不知情的。蕭雲看了看那大廳之內,穀清風現在也是一幅義憤填膺的樣子,其實他現在的事情反而成了最微不足道的小事。唐師我既然已經看出蕭雲的身上沒有什麼佛影魔功的星靈氣息,當然他也再沒有理由讓蕭雲與他一決。所以現在唐師我隻是靜觀著場中的變幻,無論怎麼說唐師我也是天下的青年領袖,他的一舉一動都與蕭雲的結局有密不可分的關係。今天這麼多事齊齊的發生,一定不是完全沒有預謀的,如果真的說這樣的事件有什麼共同的結果的話,那麼隻有一個結果,就是蕭雲身死,天河宗的聲威大損,當然也就再也沒有什麼顏麵在宗門之中立足。看來已經大概有個眉目,如果天河宗沒有顏麵在宗門之中立中的話,那麼太簡單了,唐師我既然還沒有名正言順從天河宗手上拿到這宗門的排位。那麼隻要是在場的宗門之中,無論是誰都已經有機會得到這個排位,比如說太虛道,鶴仙居,紫微廬,再比如說就是湯氏,湯氏的聲望在天河城中本來就是如日中天,那麼無疑這幕後的原凶,湯氏的嫌疑是最大的。蕭雲現在隻知道麵前的這個老頭子已經成了他難以逾越的一道坎。“我沒什麼話說,第一點,雖然你說的大多都是事實,但是很顯然都是隻言片語,中間還有很多的事情你沒有說。”蕭雲現在已經打算開始絕地反擊,既然湯武已經沒有什麼可說的,看來他也已經發泄得差不多了,現在當然已經輪到蕭雲。“什麼,那你說說又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湯武還是給了蕭雲機會。“第一,我在那藥店之中雖然捏了你女兒的腳,但是明明是她裝神弄鬼,故意假扮你的樣子,而且叫我這個天河首座給她磕頭,而且知道這件事情的絕對不止一個人,她既然做了這樣的事情,我略施懲罰讓她知道些痛本來也是應該的。”蕭雲說這話的時候本來就沒有什麼不對。湯武現在已經說不出話來,看來這個事情知道的人很多,湯武卻沒有說過這件事,不過湯沁就算再調皮,蕭雲直接去狠命的捏人家的腳也是不對的。既然湯武沒有說過這個經曆,那麼後麵或許還有很多的變數,看來這事情已經又調起了所有人的胃口。“而且我在進入湯府的時候,你的女兒繼續裝神弄鬼,不過她實在太過愛美,雖然也像你一樣拿個煙鍋,但她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煙味,這實在是個太大的破綻。”蕭雲看來對湯沁的演技實在沒有什麼信心。湯武的臉雖然紅了,但是這些似乎也不能對湯沁最後的悲慘結局有什麼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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