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你說的不錯,咱們可是連小費都給已經給過了,怎麼能不吃飯就走。”李銳嘿嘿一笑:“正好趁著吃飯這一會兒,讓我們的大會長好好想想他到底還欠了什麼東西?”“我怎麼不記得我除了欠你們這十九塊靈石之外,還欠你們彆的東西。”“沒關係,我們這不是給你時間去想林嗎?”李瑞說完以後便率先往鴻越酒樓裡麵走去,可是他剛走林沒兩步卻聽到晁雲洲的聲音。晁雲洲麵色陰沉:“孟靜遠,孟友業你們兩個就想這樣一走了之嗎?”這一下孟友業慌了,他緊張的看著孟靜遠,孟靜遠麵帶笑容道:恭喜晁兄,誌陽侄兒虎口脫險安然無恙可喜可賀呀。晁雲洲心中怒氣更盛,這父子倆剛剛把自己當槍使,現在一句可喜可賀就想揭過去,未免也太不把自己當一回事了。他氣極反笑,沉聲道:“好,很好,敢把我當傻子騙,今天的事我會記在心裡,你們最好不要讓我拿到證據,否則今天的事沒完。”孟靜遠一臉不解的問:老晁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聽不懂?沒關係,總有你能聽懂的時候。”晁雲洲說完以後冷哼一聲然後轉身就走,他在上飛車之前轉身給林天和李瑞說道:“多謝兩位救了誌陽,剛才多有得罪,等我去醫院看望我兒子以後必然登門拜謝。”林天無所謂道:“舉手之勞而已不用放在心上,剛才的事,你也隻是被人利用,我不會怪你,你儘管去醫院看望誌陽去吧。”晁雲洲向林天和李銳抱拳致謝然後便上車頭也不回的走了。對於剛才晁雲洲攻擊自己的事情,林天並沒有太放在心上,如果真要追究起來罪魁禍首還是孟友業父子,更何況之前的路上和晁誌陽聊的還挺開心,自己也沒有受什麼損失,自然不會去追究晁雲洲剛才的冒犯之處。晁雲洲開車離去,李銳這才大聲對林天說道:“都說鴻越酒樓的飯菜極品,以前一直沒有機會來吃,今天正好吃他一個痛快,等咱們吃好吃飽了喝足了,新帳老賬一起算。”孟友業好像真的忘記之前和李銳任前的賭約,渾然不提雙倍賠償的事情,好像這件事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他笑嗬嗬的對林天和李威說道:“倆人還在惦記你那你們那十九塊靈晶是吧,其實不用你們提醒,靈晶我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這是二十塊靈晶,兩位聚餐的份錢也不用你們掏了,二十塊靈晶我如數奉還就當這頓飯是我請兩位了。”他說完以後便從手裡拿出來一個小包,打開一看裡麵靈光閃閃正好二十塊靈晶。林天微微側頭沒有伸手去接靈晶,而是問孟友業道:“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說你是貴人多忘事,你還真把自己當貴人了。” 孟友業的臉色也是一變:“怎麼?二十塊靈晶你還嫌少了,要是繼續在這裡胡攪蠻纏下去,小心你什麼都拿不回去。”“哎喲,見過無恥的可沒見過這麼無恥的,聽孟會長的意思這是準備要賴賬嗎?”李銳生氣道。“哼,你們不要得寸進尺,我還沒有追究你們砸我的事,你們竟然還想要靈晶?”孟友業終於不再掩飾,陰測測的說道。孟友業剛說完孟靜遠便裝作一臉不解的問:“什麼情況,你們在說什麼,什麼連接不連接什麼砸人不砸人的?友業,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孟友業連忙轉身對孟振遠說道:“父親是這樣的,孩兒和這倆人打賭結果輸了,可是這兩個人卻不依不饒,不但長得自己修為高實力強拿靈晶砸我,而且還揚言要讓我倍賠償他們雙倍的靈晶。”“哦?還有這種事情,這麼說來的話你頭上的包就是被他們砸的嗎?”孟慶遠問道。“是的父親,我頭上的包就是被他們用靈晶砸的,他們不但用靈晶砸了我,現在還要追上門來,討要那雙份靈晶。”孟友業繼續胡說八道。“簡直豈有此理,小小年紀現實便如此猖狂無法無天,長大了以後還得了嗎,今天我就替你們家長好好教訓你們一下,讓你們知道做人的規矩。”孟靜遠一臉怒氣道。聽了他們父子兩個的對話,李銳氣得差點跳了起來,他怒指兩人,神色氣憤道:“果然當孩子的無恥不是沒有道理的,你們兩個唱雙簧唱的挺開心啊。”而林天則麵帶微笑,輕輕拍著雙手說道:“很好,很好,我活了這麼久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而且還是父子兩個一個比一個無恥。”“小子,你家長沒有教過你怎麼和長輩說話嗎,在你眼裡還有沒有一點長幼尊卑。”孟靜遠麵帶倨傲,一副教訓晚輩的口氣。孟友業也說道:“作為武道院的學生說出如此無禮的話,你平時在學校裡就學了這些嗎,我是學生會副主席我有責任將你們的言行上報學院,建議學院決對你們做出處罰決定。”“嗬嗬”林天不屑一笑道:“就憑你這種貨色,也有資格說這種話?簡直是滑稽,難道你的臉不痛嗎?”“混賬東西!”孟靜遠吼道:“仗勢欺人霸淩同學,目無長輩,口出狂言,搬弄是非,今天我就要替蕭然和你的家長好好教訓教訓你。”林天差點就笑林出來,神色鄙夷的對孟靜遠說道道:“說你們無恥,你們還拽上了,不就是想賴賬嗎?何必說的這麼冠冕堂皇。”“黃口小兒,竟敢在此胡言亂語,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賴賬不成,想要動武是吧?”林天絲毫不顯慌亂,看不出有任何擔心的痕跡,反而語氣鄙夷道:“既然想動,那就來吧,我既然敢過來討賬,就不擔心你動武。”李銳驚訝的看著孟靜遠和林天,他知道今天來找孟友業要賬的過程可能會不是很順利,但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孟靜遠會動手。畢竟再怎麼說孟靜遠也是靈州有名有姓的人物,堂堂鴻越酒樓的老板,修士九段的修為,怎麼可能為了區區幾枚靈晶而向一個後輩動手。然而他還是低估了孟靜遠的無恥程度,他萬萬沒想到孟靜遠真的有可能為了這些靈晶而不顧顏麵向他和林天出手。而且對方還是用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李銳大聲說道:“孟靜遠,你再怎麼說也是靈州有名有姓的大人物,為了區區幾枚靈晶而摻和到晚輩之間的恩怨裡麵來,甚至不惜親自動手,這如果件事傳出去以後,你還有何臉麵在靈州混?”孟靜遠老臉一紅,正如李銳所說,以他的年紀修為和身份,向晚輩動手,真的有點說不過去,而且,這件事如果傳出去讓彆人知道,他為了區區幾十枚林晶而向林天他們出手,那他和鴻越酒樓的名譽將會受到非常大的損傷。但是他這麼做,自然有他這麼做的理由,這些靈晶還是其次,自己兒子受的委屈也不重要,真正讓他在乎的是周清婉,或者準確的說是周鴻。在整個靈州大家都知道周鴻很神秘,卻沒有人知道周紅是乾什麼的,背後有什麼勢力,隻知道周鴻這個人行為很高,為人低調,有一個比天仙還漂亮的女兒,除此之外,周鴻的其他消息彆人卻知之甚少。可是因為一些巧合,他卻多少知道一點,周鴻雖然低調,但是他身後的勢力卻一點都不容小覷。以他靈州城區一個小酒樓老板的身份,如果不知道這些還好,可偏偏他知道,所以難免就會動些小心思。正好他的兒子對周鴻的女兒周清婉有意思,而這個淩天恰恰是攔在兩人之間的一個最大阻礙。他已經從孟友業那裡了解到,現在的林天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窩囊廢,現在的林天變化很大,已經讓孟友業也感到了巨大的危機,甚至孟友業也告訴他,在追求周清婉這一件事情上,林天帶給他的阻礙,可能將比羅克敵和呂不悔更大。所以這一次,為了自己兒子的未來,他不得不放下臉,放下尊嚴,放下自己拚大半輩子的鴻越酒樓,孤注一擲,將這個淩天廢了。隻有讓明天變成一個真正的窩囊廢,消除兒子和周清婉之間的障礙,它對讓孟友業變成周鴻的女婿有絕對的信心。他心中冷笑眼中閃過一絲狠毒,指著林天和李銳說道:“你們兩個膽敢欺辱我兒,又對我出言不遜,今天我就讓你們付出代價。”“終於不再掩飾了嗎?既然想動手,那就快點來吧,何必找那麼多借口!”令天傲然而立,依然不懼道。“小子,既然你找死,那就彆怪我了。”孟靜遠不在廢話,手中靈氣鼓**,變向著林天殺來。他修士九段道修為,在靈州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不然也不可能在靈州置辦得起這一座靈州頂尖檔次的酒樓。然而他在攻向林天和李瑞的時候,卻提起全力,絲毫沒有留餘地,靈氣在他的雙掌之間閃爍,陣陣破空聲傳來,在他雙掌之中,各有三枚靈氣所化小劍緩緩轉動,似乎是在伺機而動。“林天,小心!”胖子大喝一聲,頓時就要把林天推開,準備自己替林天擋下這一掌。“你走開,讓我來!”今天並沒有被胖子推開,反而輕輕一震,將胖子震的飛了出去。“區區一個孟靜遠還耐何不了我。”林天傲然一笑,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反而提起雙掌便向著孟靜遠迎了上去。前世的時候就是這樣,每當遇到危險,胖子總是奮不顧身的把林天推開,哪怕是必死之局胖子也毫不猶豫。“砰砰”兩聲悶響,四掌相接,孟靜遠巋然不動,林天倒退五步臉色難看。“林天,你沒事吧?姓孟的,你還要臉不要?”胖子焦急道。林天沒有說話,因為他發現在他的經脈之中,正有三枚靈氣所化小劍極速旋轉著,撕開一切阻礙朝他的丹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