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死?你說我兒子沒死,你說他還活著?”晁雲洲激動得手足無措,連眼往哪看都不知道了。“確實沒死,不過傷有點重,需要在醫院住個一兩天。”李銳說道。“晁叔叔,你不能信他們,他們這是在騙你離開,然後逃跑。”孟友業激動道。李銳冷笑一聲,對著孟友業罵道:“我逃你妹,老子需要逃跑嗎,真正需要逃跑的人應該是你吧,孟友業,孟會長?”“這裡就是我家,我為什麼要逃跑?”“為什麼要逃跑?難道你就不怕晁誌陽說點什麼?”李銳語氣古怪道。“他說什麼?他已經死了他還能說什麼?”孟友業說完看到晁雲洲的眼神,當即連連擺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怕什麼?”“你不怕?不怕正好,你看你看,晁誌陽給我聯係了,現在有飛車就是好,買一塊腕表幾分鐘就能到貨。”李銳優哉遊哉的說著,然後接通了晁誌陽的通信請求。“要說晁誌陽這貨雖然有點臭屁,不過還是挺對胖爺胃口的,你看腕表一到貨就開始聯係胖爺了。”一道光幕出現在眾人麵前,光幕當中,晁誌陽光著上身,頭上手上纏著繃帶,一個身材窈窕,五官秀美的護士正端著一碗白粥坐在晁誌陽的身邊,一勺一勺的往晁誌陽嘴裡喂飯。而晁誌陽則愜意的躺在**,笑眯眯的盯著護士美女傲人的胸脯看得那叫一個專注。“小姐姐,你慢點,你看粥都撒到我嘴上了,快來給我擦一下,快用你溫柔的唇幫我擦擦。”“無恥!”李銳低聲罵了一句。晁誌陽的目光依然動也不動一下,好像麵前接通的光幕根本不存在一樣,他的眼裡隻有麵前護士小姐姐那高傲的胸脯,纖細的腰肢,還有那可人的臉蛋。“嘿嘿,死胖子,你這是嫉妒,你這是明著嫉妒,你是嫉妒我的豔福,對不對啊小姐姐,你說剛才那個死胖子是不是在嫉妒我?”“你妹啊,胖爺差點被你爹打死,你竟然過得這麼舒坦,還有心思調戲美女?不行,老頭你打我一頓吧,我也要住院……”其實李銳心裡還是很感激晁誌陽的,因為晁誌陽已經慢慢把鏡頭調整到了護士的身上,而且還是在護士身上緩緩移動的那種。胖子看得兩眼冒光,恨不得現在一頭撞個半死,然後躺晁誌陽身邊一起住院看美女。“我爹?他打你乾什麼,胖子我說你的嫉妒心也太重了吧,竟然拿我爹來嚇我,對了,我受傷的事還沒告訴他呢。”然而這個時候,看到晁誌陽平安無事,激動得緩了老半天勁的晁雲洲終於能說話了,他拍著大腿怒吼:“混蛋小子,你沒死為什麼不通知我?”晁誌陽一聽晁雲洲說話,嚇得嗖的一下就從**跳了起來:“啊?爸,你真的在啊,我這不是腕表壞了,而且我也是不想讓你擔心嘛,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受傷了的。” “你受傷?你怎麼不去死?”晁雲洲心下高興,但卻佯裝發怒,這個臭小子,買了新腕表竟然不知道第一時間通知我,而是找那個胖子炫耀?不對,誌陽和胖子的關係看起來好像並不差啊,誌陽拿到腕表竟然第一時間聯係這個胖子,而且還是通過炫耀美女的方式,再者就是,看兩人談笑風生的樣子,哪裡像孟友業形容的那樣苦大仇深?於是他不禁將疑惑的目光轉向了孟友業,而孟友業此時心裡正在發虛,剛才自己說了那麼一大堆,那麼賣力的表演,所有的一切前提就是,晁誌陽得死,隻有晁誌陽死了,或者短時間不出現,他剛才的表演才算是成功了。可現在呢,這個晁誌陽儘然真的出現了,而且還活得好好的,甚至還有心思調戲護士小姐姐?“這不可能,我明明看到晁誌陽重傷,連逃生艙裡都到處是血,他怎麼可能活下來,難道是林天他們救的?他和林天李銳罵得那麼凶,林天他們怎麼可能去救晁誌陽?”孟友業心裡轉過了無數的心思,現在再想蠱惑晁雲洲殺林天那肯定是不行了,非但不能殺林天,而且晁誌陽的存在,還可能給他帶來麻煩。“誒,對了爸,你剛才說什麼,難道你認為我死了?”晁誌陽忽然反應了過來。“嗬嗬嗬,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等著,老子這就去醫院看看你!”晁雲洲撿兒子沒事也沒有再繼續追問這件事。但是晁誌陽卻不同,他生氣道:“是誰,是哪個王八犢子敢咒我?誰特麼咒我死?爸你告訴我,這個消息是誰告訴你的,等我出院,我弄死他我。”晁雲洲又看了一眼孟友業和孟靜遠,現在他冷靜了下來,好像從始至終,自己一直都是在被孟家父子引導,暗示,而他們暗示自己的目的,正是想要借自己的手殺了林天兩人。想到這裡他忽然皺起了沒有,再看孟家父子的時候,眼神就不一樣了。他心中存有疑慮,沒有當場揭穿孟家父子,但是李銳就不一樣了,他神色怪異語氣幽幽道:“我說小晁,你是沒見到剛才咱們的孟會長給你哭喪時候是有多傷心,一把鼻涕一把淚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死了老婆呢!”“孟友業?”晁誌陽神色一變,怒道:“哪呢,孟友業那個雜碎在哪呢,讓他過來,老子一口痰糊死他,這個人麵獸心,兩麵三刀的王八犢子,等我出院,我一定狠狠扒他三層皮。”“諾,這不就在這呢嗎,回頭我給你把他哭喪的視頻發給你,我的天啊,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哭喪哭這麼慘的。”李銳嘿嘿賤笑,一句話又是打趣晁誌陽,又是惡心孟友業。“閉嘴,老子沒死,哭喪,哭你妹!”晁誌陽先罵了李銳一句,然後轉頭沉著臉對孟友業說道:“姓孟的,你巴不得我死?”孟友業臉上瞬間出現討好的笑容,練練道:“怎麼會呢,你我可是從小玩到大的發小,我怎麼會希望你死呢,你是不知道我聽說你出事了以後是多著急,多傷心!”“我呸,傷心你麻痹,你少在老子麵前給老子裝好人,以前是我傻,是我眼瞎了把你當好友,沒想到老子出事你特麼跑得比誰都快。”“怎麼回事?”晁雲洲問道。“怎麼回事?這就得問問孟友業了!”晁誌陽冷冷的笑著。“問我乾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孟友業的演技不錯,一臉的無辜。“嗬嗬!”晁誌陽嘲諷一笑:“你不知道?你說你不知道?如果不是你求著我,讓我看在世交發小的份上我會去找林天賽車?可是我被巨猿襲擊,你這個所謂的發小卻是第一個逃跑的,我求著你救我,你卻越跑越快,有如此發小,還真是我的榮幸啊。”“什麼?誌陽你沒有騙我吧,友業剛才可說是林天挑釁你所以你猜才答應賽車的,他還說是林天引來巨猿,卻拿你當擋箭牌,友業去救你卻沒有來得及,他說的和你所說恰恰相反啊。”晁雲洲疑惑道。“孟友業,我算是認清了你這個偽君子真小人,就你這樣的垃圾,還想追求周清婉?做夢去吧,我呸。”朝誌陽直接吐了一口唾沫。孟有夜的臉上絲毫沒有任何愧疚,他裝作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對晁誌陽說:“兄弟,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嗬嗬,隨便你怎麼裝吧,你就是演的再好,也沒有辦法改變你道貌岸然,兩麵三刀,厚顏無恥的本質,我晁誌陽有眼無珠交友不慎,那是我自己活該,我認了。”說完這番話晁誌陽瞪著孟友業咬牙切齒的說:“從今以後,孟友業走你的陽光道我朝這樣走我的獨木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再也沒有任何關係。”孟友業的臉色大變,不過他很快恢複了過來,依然裝作一副很無辜很莫名的樣子對晁誌陽說道:“兄弟我想你你和我之間可能有一些誤會,等你養好傷以後,我們再坐下來好好談談。”晁誌陽臉上帶著不加掩飾的鄙夷之色,諷刺道:“滾蛋吧你,以後你要是敢靠近我十米之內,你看我不打斷你的腿,我晁誌陽說話算話,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來試試看。”“兄弟你聽我解釋……”孟友業神色有些焦急,也不知道他是自己裝出來的,還是被晁誌陽這番話給嚇到了。晁誌陽沒有再接他的話,但是李銳卻開口了:“我說孟友業孟大會長,你們哥倆的事兒你們以後慢慢談,反正你們倆在時間還長著呢,現在咱們先談談咱們兩個的事兒吧。”“什麼事兒我和你之間有什麼事兒好談的?”這一次孟友業的神色更加慌張了。“有什麼好談的?你可不會是貴人多忘事會長多了腦子不好使,那我先問你一句你腦袋上的包還疼不疼了?”李銳一臉怪笑的問。孟友業臉上露出一副恍然的神色,訕笑道:“哦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兄弟你放心那時間靈晶近我已經幫你準備好了,哦對了同學們都還在裡邊吃飯呢,大家都很關心你們兩個的安慰,既然你們回來了就趕緊去報個平安吧。”李銳的臉上帶著怒氣,他還想對孟友業說點什麼卻被林天攔下來。“算了現在先不著急反正今天晚上有的是時間,等咱們吃飽喝足了再談這事兒也不遲。”明天笑嘻嘻的對李銳說道。而李銳在聽了淩天的話以後兩隻小眼滴溜溜一轉,同樣笑嗬嗬的說道:“林天那天要說無恥還是你無恥,你不會是害怕拿到靈晶以後沒臉在這吃飯吧。”“兄弟你說的不錯我確實是這麼想的,畢竟我給了他一塊靈晶當小費呢,要是不吃飯的話那不就變成施舍了嗎,你說咱們的孟會長這麼大的官,他會接受我們的施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