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言說,是娘親思鄉心重,死後自然要把她給送回老家了。 至於這個老家在哪裡,爺爺跟爹爹,可從來沒跟我說起過。 到底咋回事,是那兩個女人脅迫爹爹,帶走爺爺跟曉陽的同時,也帶走了本來停放在這裡的娘親? 這也有點太玄乎了。 那誰家死人,不埋墳塋地,反而的給停放到自己家的床底下。 可又一想想爺爺的怪異行醫,似乎這事也就不那麼稀奇了。 也許爺爺是一直想救娘親,而沒有救成。 也許是還有彆的原因。 這樣子想的,我又伸手把那塊老黃布給拾撿起來,平整的給重新鋪好,這就滿房間的轉悠了起來。 這麼說吧,恨不得把耗子洞都掏了兩把,也是沒能再找出啥密道來。 最後沒招了,也隻好把所有東西給歸置原位,找笤帚大致打掃了一下,很無語的從房間裡退了出來,又找了把大鎖頭,把房間門給重新鎖好了。 折騰了將近一小下午,此時的天已經擦黑了,我隨便弄了點吃的,這就坐在門口抽煙,等老四癲前來。 “我娘親姓敬,對不對?”隨著我剛坐下不久,老四癲急匆匆的從外邊走進來了。 “啊,是吧!”聽著我突然間的問,老四癲很含糊的說了聲是吧。 “叫敬櫻娘!”我一聽,又補充了一句。 “反正不是姓敬就是姓李,再不就是姓柳,離不開這幾大家的。”聽著我補充,老四癲一屁股坐到我麵前,從他那老破背篼子裡,又開始搗扯了。 “這個給你,記住,隻要是見到那寰煙女子的影,你就灑出去,記住了!”隨著翻扯,老四癲遞給我一個小小的瓶子。 “寰煙……我還會再見到她?”我一聽,驚愣了一下。 “對,這是破煞黑狗血,隻要沾那寰煙身上一點,那寰煙也就化成血水了!”聽著我驚愣,老四癲停止了搗扯,從兜裡掏出一根皺巴巴的煙,點著,大口的吸了起來。 “不是,你等會兒,你說啥,你是要我去殺了那個寰煙?”我一聽,傻愣住了。 啥意思,黑狗血破煞,而且那寰煙粘上一點點,就會化成血水? “殺啥人啊,那寰煙本來就不是活人,彆多問,我咋告訴你,你咋聽就是了。”聽著我傻愣的問,老四癲白愣了我一眼。 “我為啥要聽你的,我不乾!”看著老四癲拿眼白愣我,我叫喊了一聲不乾。 我感覺這老四癲沒啥正經事。 你看看他這幾天,都乾了啥了。 不是去趕死人屍體,就是抓黃鼠狼的。 至於爺爺的事,他根本就沒整出一點點厘頭來。 “愛乾不乾,我走了!”誰知道聽我說賭氣不乾,這老四癲倒整個我愛乾不乾,他起身出院了。 “你……等等我!”我一見,還真得跟著。 不跟著咋地,現在我是除了這老四癲,再沒有可依靠的人了。 “你等等,剛才你說的,我娘親不是姓敬就是姓李,再就是姓柳的話,是啥意思,為啥一定要是這幾個姓氏啊?”隨著叫喊等等,我追了出來。 “等著以後,讓你爺爺來告訴你吧,秦一嶺,今晚可有得忙了!”聽著我追攆出來,老四癲頭也不回的奔著李叔家院走去。 我一見,也趕緊跟著。 就這樣跟著老四癲來到了李叔家院子,看著那依舊停放在院子裡的大棺材,老四癲一屁股坐棺頭地上了。 “五邪也叫五大地仙,也就是俗稱的胡黃白柳灰五顯財神,其中的狐仙,也就是狐狸,黃仙指的就是今早我抓的黃鼠狼,而白仙,指的是刺蝟,柳仙為蛇,至於灰仙呢,那就是所指的老鼠了。” 隨著一屁股坐在棺頭地上了,老四癲又叨叨叨的叨叨起來。 “五大家仙,介於亦妖亦仙之間,可給人們帶來福佑,例如各家所供奉的胡黃保家仙,但報複心裡賊強,稍有不敬,就會受到它們很瘋狂的報複。” “當然了,這都是道行淺薄的五仙,如果道行夠深厚了,也就出深山,抓弟馬,立堂口,顯威名了!” “這裡所說的抓弟馬,立堂口,也就是大夥所說的頂香跳大神的。”隨著說到這裡,老四癲抬頭,瞅了我一眼。 “那堂口跳大神的,不都是神婆嗎?”我一聽,反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