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我就是啊,楚家一家人死的好慘,都是被你那衣冠**的爹所害!” 聽著黃詩曼很遲疑的問,女人激動的嘶喊起來“你看看,你好好看看,那邊就是你的外公外婆,沉冤在這暗無天日的地下,好多年了!” “你快看看啊,看啊!”隨著嘶喊,女人大聲哭叫。 “啊!”聽著女人的哭叫,黃詩曼把手電光打到一邊一看,不禁又給嚇住了。 在離女人不遠的地方,又有兩根粗粗的石柱,石柱下各倚坐著一具白骨。 看身上服飾,就知道是一男一女,並且旁邊還有散落的白頭發。 同樣的肮臟不堪,積滿了灰塵。 “這是我的外公外婆?”隨著看到那兩具陳舊白骨,黃詩曼不敢相信的嘟囔道。 “對!”聽著黃詩曼嘟囔,女人停止哭嚎,大聲喊對。 “你黃家所有家業,都是謀奪我們楚家的,你那道貌岸然的爹,就是一個披著人皮,吃人不吐骨頭的狼!”隨著大聲喊對,女人幾儘崩潰的淒喊道。 “給娘親一家人申冤……指的就是這個?”聽著女人的淒喊,黃詩曼又喃喃的叨咕了一句。 她蒙住了,一時之間,還不能從眼前這一切當中,反應過來。 “可憐我那天性柔弱的姐姐,一直受你那狼子野心的爹所蒙蔽,直到有一天,她發現了這井底下的秘密,這才會以死,來向全家人謝罪!”隨著黃詩曼的叨咕,女人又淒喊道。 “我帶你出去!”聽著女人淒喊,黃詩曼緩慢上前,去解女人身上的鎖鏈。 反正黃詩曼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那口井的,一直到帶領女人跑出來,都感覺自己做了一場很不真實的夢。 在帶著女人回到自己所幽居的後院以後,女人神情才有些平複,慢慢的講述了事情的全過程。 原來自己的爹爹黃博才,隻是外公店裡的一命學徒工。 由於人長得好,又嘴甜勤快,深得楚家人喜愛。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黃博才跟楚家大小姐,也就是娘親,暗生情愫,理所當然的被招為楚家的上門女婿。 而外公也是很放心的把楚家家業,交給黃博才打理。 而楚家二小姐楚一喬,確是出了名的才女。 一手丹青畫的好,尤其擅長山水畫,她出手的畫作,在當地可以說千金難求。 這也就成了楚一喬,能苟延殘喘到如今的唯一資本。 在黃博才完全掌控楚家財產以後,他為了獨吞這份家業,心生惡毒,在一個漆黑的夜晚,下藥迷倒楚家三口人的同時,把楚家三口人,給弄到了那井下的地窖裡。 “那地窖,本是楚家先祖,躲避戰亂所修,確不料確成了我們的葬身之地!”隨著講述到這裡,楚一喬是掩麵大哭。 “小姨!”黃詩曼聽到這裡,撲通跪倒,摟抱楚一喬哭泣。 事情到了這了,由不得黃詩曼不相信。 也就是說,一切惡事,都是爹爹所為。 他謀害了外公一家人,謀奪了外公的財產,然後還標榜自己是一個才子,竊取小姨的畫作。 因為在黃詩曼感官裡,爹爹是一個人人敬仰的丹青大師。 他的畫作,任何一幅,都被歎為驚世之作。 現在看來,不是這樣的,他之所以讓小姨活著,就是為了給他作畫。 “他直接害死我雙親,然後用姐姐性命來要挾我作畫。” 隨著掩麵哭泣了良久,楚一喬擦抹了一把淚眼,深幽幽的說道:“小曼你知道嗎,如果我不答應為他作畫,他就會把魔爪,伸向你娘親。” “我忍受屈辱,像鬼一樣的活著,就是想保姐姐一個周全,另外也想有一天,把我楚家的冤情,大白於天下。” “姨娘!”黃詩曼一聽,哭得更厲害了。 “於是我就在我所做畫作裡,暗藏你娘親小時候的畫像,想以此來引起你娘親的警覺。” 看著小曼哭,楚一喬輕拍了小曼一下肩膀,歎口氣說道:“沒想到還真被你娘親給看到了,可你那儒弱的娘親,確選擇拿性命來贖罪!” “看著跳下來的姐姐,我心如死灰,一切都沒希望了,可是姐姐在臨咽氣前確告訴我,一定要活下去,因為我們楚家還有你,小曼。” “於是我又咬牙堅持著,每日裡拚力去敲擊那石柱,就是幻想有朝一日,能讓你知道。” “小姨!”黃詩曼一聽,更哭得不行了。 怎麼會這樣,她怎麼也不敢相信,在自己家裡,會發生這麼驚天的事。 “帶我去報官,今天得以重見天日,是楚家祖宗護佑,楚家的冤情,終得以伸張了!”楚一喬突然間站起身,激喊黃詩曼帶她去報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