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我大叫了聲無語,這就轉身往回走。 我得看看梁嬸咋樣了,也真是出了鬼了,那窗外飛進來的東西,竟能很精確的把正在說話的梁嬸給砸倒。 也就是很有針對性的,難不成是在阻止梁嬸,對我說關於娘親的事情。 可此時大冬天,關門閉戶的,我跟梁嬸屋子裡的談話聲音,這屋外的人,也是聽不到啊。 究竟是什麼人,會在我跟梁嬸談話的肎勁上,來這麼一手。 無奈何的向院子裡又瞅了瞅,我也就進屋了。 等進屋了一看,梁嬸已經被二榮子婦女給攙扶起來,手捂後腦勺,直喊疼。 “怎麼樣梁嬸,沒事吧?”看著梁嬸並沒有咋地,我這心才稍稍放了下來。 是上前扒拉開梁嬸的頭發,發現在梁嬸後腦上,紅腫了好大一個包。 “這東西,是個粉筆頭。”而二榮次婦女,從地上撿起來個很小的物件給我。 我一看,短小小的一小疙瘩,白白顏色,一碰還直掉粉,看著可不是個粉筆頭咋地。 可是拿到鼻子底下一聞,確聞到了很辛辣的刺鼻氣味。 “怎麼會有味道?”我喃喃叨咕著,也就把那小疙瘩粉筆頭給試著碾碎,確也是攆了一手指的白粉。 “鬨鬼了吧,這麼小的玩意,咋就能把玻璃給砸出洞,還能把我姐腦袋給砸了?”隨著看我手裡碾碎的白粉,二榮子婦女很惶恐的說道。 我搖搖頭,扶著梁嬸坐炕上了。 是什麼我不知道,但絕不是什麼鬨鬼,這就是有人灌力扔撇出來的。 俗話說的好,速度決定力度。 也就是說,這個人得老有功力了。 不但出手穩準狠,而且還腕力驚人。 還好,他並無意取梁嬸性命,要不然這梁嬸腦袋早出大洞,血染當地了。 “哎吆,我這是咋了,可不行,我得離窗戶遠點。”此時的梁嬸是嚇壞了,緊著下地,往屋角凳子上躲。 “沒事了,梁嬸,估計是哪個小孩子惡作劇。” 我一聽,趕緊的安慰了一句。 本想著再讓梁嬸接剛才的話頭往下說,但看著哎吆吆直叫喚的梁嬸,我也就不好意思開口了。 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二榮子婦女說飯好了,這就七大碟子,八大碗的往上端。 飯菜倒是不錯,不過我沒啥心情吃。 心裡還惦記著梁嬸剛才所對我說的話頭,也就是那個在我家院子裡吵嚷的老太婆,會是誰。 “二榮子,你再好好想想,大飛活著時候,他最喜愛什麼物件,還有他死前的幾個月裡,都在乾啥?”隨著熱騰騰的飯菜端上桌,梁嬸依舊捂著腦袋說道。 “乾啥……就在家收秋了,然後脫穀,去城裡賣,再彆的,他也沒乾啥啊!” 聽著梁嬸問,二榮子婦女趕著給我倒酒說道:“至於他喜歡的物件嘛,咱鄉下人家,能有什麼好物件,他倒是喜歡打兩把牌,可是那紙牌,我都給燒了好幾副了。” “一嶺,你看呢?”而聽著二榮子婦女說,梁嬸轉回頭問我。 “一會兒到你家屋裡看看去。”我一聽,也就回了一句,抓起碗筷吃飯了。 就這樣連吃帶喝的,胡亂填飽一肚子,我撂下碗筷,這就看著梁嬸,又提起來了剛才的話頭。 “什麼,一嶺你說什麼,你家院子裡吵架……啥時候的事啊,沒有啊!”而隨著我提起剛才的話頭,梁嬸竟然很懵逼的瞪著眼珠子,她反而的不知道了。 “暈,無語!”我一見,知道不對勁了。 也就是剛才那類似粉筆頭一樣的玩意,絕不簡單。 它竟然能讓梁嬸忘記自己所說的話,也真特碼的是醉了。 “天黑了,一嶺,要不要準備點黃紙啥的?”而隨著我滿臉無語,梁嬸站起身說道。 “不用了,在院子裡支一個大燈泡子,就成。”我一聽,回了一句起身,這就出屋奔往後院而去。 什麼幺蛾子,難不成我秦一嶺身後,一直都帶有尾巴。 也就是我秦一嶺的一舉一動,還是在彆人的掌控之下。 “你們都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死都不知道咋死的!”隨著出院,我很恨的咒罵了一句。 可仔細一想,又似乎很不對勁。 就算是有惡人跟著我,窺視我,那也不應該對我娘親的事情感興趣。 也就是阻止我知道我秦家的往事。 這似乎很不通邏輯,也是沒有必要。 惡人們琢磨我,無非就是要我的鬼氏血,再就是謀奪我鬼氏人的身份。 亦或者是利用我,去為他們做啥,這也牽扯不到我娘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