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婆家一直就沒來人,亦或者是這劉秀娟家人,沒去她婆家問問去?”隨著啊,我又追問了一句。 “奧,劉秀娟的婆家倒是很奇怪的一直沒有人來,不過聽說劉秀娟的爹娘前去問了,可那婆家人很凶,愣是連院都沒讓進,還說對劉秀娟半夜跑回來的事,不知情。”隨著我追問,喬陰嘴說道。 “這樣啊!”我一聽,搖了搖頭,這就大步的跟著喬陰嘴走。 就這樣在路上搭了一輛順風車,一個多小時以後,就來到了喬陰嘴所在的喬家村。 等到了喬家村以後,喬陰嘴帶著我,直接就來到了那劉秀娟的家。 院子裡慘淒淒的,一個黑色靈棚子裡,停放著一具屍體。 落地的紙錢哪哪都是,不見有半個人影。 “劉根生,大師我給你找來了,你在家呢吧?”隨著進院,喬陰嘴衝著關閉的房門喊。 而我,則走到那屍體跟前,很仔細的端看。 屍體已經完全的蠟像話,膚色慘白的駭人,並且已經有了鼓脹,即將要腐爛的跡象。 “啊……在家,在家,大師,大師在哪呢?”而隨著我低身查看那具屍體,房門開了,從裡麵走出來一個淚痕還沒乾的窪鬥臉男人。 “這位就是,對了大師,您貴姓?”隨著男子出來問,喬陰嘴回頭問我道。 “秦一嶺。”我一聽,回了一嘴。 “奧,秦大師,這就是秀娟的爹,那秀娟娘屍體,在屋裡。”隨著我回了一句,喬陰嘴說道。 “不對,這死人沒詐屍。”隨著喬陰嘴說,我站起身說道。 “啊……那她嘴角的血,是哪來的?”聽著我站起身說,喬陰嘴啊了一聲。 “她嘴角是有剮蹭的血跡,可身上確很乾淨,這就說明沒有啃食過人。”聽著喬陰嘴啊,我指著屍體乾淨沒有一丁點血跡的前大襟說道。 “這……也對啊!”隨著我說,喬陰嘴想了想,喊著也對。 “可這秀娟娘,又是咋回事?”隨著說也對,喬陰嘴又問我道。 我沒有吱聲,這就邁步往那屋子裡進。 屋子裡的陰氣很重,涼嗖嗖的。 在外屋地的幾塊木板之上,橫放著一具,脖子上一片血糊的婦女。 婦女雙眼很駭人的瞪瞪著,整個臉龐烏青發紫,並且那嘴巴亦也腫得老大,整個的衣襟上,全都是血。 “秦大師你看,這能是啥咬的?”隨著進屋,喬陰嘴蹲下身子,指著死者那血糊糊的脖子讓我看。 我搖搖頭,說實話,這死人,還真不是被啥詐屍給咬的。 如果被死人詐屍給咬了,那屍體早都變黑了,也就是中了屍毒。 可這具屍體,除了臉上有些淤青發紫之外,其餘的膚色,都很正常。 但脖子上的傷口,確實留有人的牙齒印。 “到底怎麼回事?”隨著反複查看那具屍體,我也感到很困惑。 這屍體所呈現出來的狀態,確實不符合被死人給咬過的特征,可偏偏傷口上,就留有人的牙齒印。 而且看那牙齒印的狀態,也很是正常。 也就是這死人,是被一個很正常的活人給咬了。 “在她死之前,都接觸什麼人了,還有她是死在了哪裡?”隨著怎麼想也想不明白,我抬頭問秀娟爹道。 “死之前接觸什麼人了……” 秀娟爹撓了撓腦袋說道:“沒接觸誰啊,都大半夜了,她說怕孩子一個人會害怕,所以一直哭啼的在給孩子守靈,然後等我發現的時候,她就死在我家倉房裡了。” 隨著說,秀娟爹指了指外麵倉房。 “這……”我一聽,大步出屋,直奔那倉房而去。 這件事發生的很蹊蹺,我怎麼也想不明白,竟然會發生生人咬人,然後再喝血的事。 “喝血……”我叨咕著,忽然間眼前一亮,我想起來啥了。 我想起來在去往千戶墳路上的那所醫院停屍房裡,趴在死人屍身上,瘋狂啃食的李曉陽了。 “不會是他吧?”隨著想到這裡,我心咯噔一下子。 如果是那樣的話,就說明這曉陽,又陰魂不散的跟上我了。 “你太該死了!”我咒罵了一句,這就邁步來到那倉房裡。 等到倉房一看,就看到了滿地淩亂的腳印,以及一灘灘觸目驚心的血跡。 “到底咋回事啊,這喪氣事,咋都讓我一家攤上了?”隨著跟進來,秀娟爹是老淚縱橫的說。 我沒有言聲,而是大致的比劃了一下那淩亂鞋印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