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兒婆家,一直都沒有過來人嗎?”隨著大致比劃了一下那淩亂鞋印大小,我起身從倉房裡走出來。 現場再沒留有彆的印記,所以我也是確定不了啥。 “沒有呢,你說這都是咋地了,好歹的也要給我一個解釋啊,可那家人凶得很,就連我去問,都給我擋回來了。”隨著跟我出來,秀娟爹說道。 “我猜孩子一定是在那受了大的冤屈了,要不然不能半夜跑回家,而且還尋了短見。”這時候,一直跟著的喬陰嘴說道。 “是啊,按誰猜,都是這麼回事,可咱沒憑沒據的,況且孩子回來一直哭,也沒留下什麼話,這死,也是白死了!”隨著喬陰嘴說,秀娟爹又老淚縱橫的說道。 “秦大師,你看?”看著老淚縱橫的秀娟爹,喬陰嘴征詢性的問我。 “好吧,這秀娟的冤屈,我可以為你們整明白,可她娘親這個,我暫時無能為力了。”我一聽說道。 “啊……為啥?”喬陰嘴一聽,問為啥。 “活人咬活人,這完全是一起命案,也隻能是暫時認倒黴了!”我一聽,回了一句,然後心情很不好的,到一旁抽煙。 我倒是希望這件事情不是那曉陽乾的,也就是完全的與我無關。 但事實上,很可能就是曉陽在追蹤我的過程中,而犯下的命案。 “活人咬活人……命案……這?”喬陰嘴表示不解。 也是,大千世界,芸芸眾生,哪裡聽說過活人咬活人喝血的。 “也就是說,我孩子娘是被人給活活咬死的,這……不行,我得報給公家,抓凶手為我孩子娘報仇!”而秀娟爹一聽,是立時的擦抹眼淚,喊著要報公家。 “你等等!”喬陰嘴一聽,喊著秀娟爹等等。 然後轉過頭來問我道:“大師,這也不是正常的活人吧,要不然咋能凶殘到喝人血?” “嗯。”我一聽,點點頭。 “行了,這我就明白了,秀娟爹,你也彆想著報啥公家報仇的事了,陰陽事你不懂,這樣,還是讓大師幫忙,想著咋平複秀娟的這口冤氣吧!”隨著我點頭,喬陰嘴對秀娟爹說道。 “嗚嗚……這可要咋整啊,我……嗨,那就都聽你們安排吧!”聽著喬陰嘴說,這秀娟爹蹲下了。 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長了一張挖鬥憨厚臉,對於妻女的慘死,無計可施的樣子,確實是可憐。 “弄飯吃吧,一切等到晚上。”我一見,也就喊著弄飯吃。 從昨晚到現在了,我還水米沒打牙呢。 “好好,那我去張羅。”喬陰嘴一聽,他出院去了。 院子裡隻剩下我跟秀娟爹兩個,我猛抽了幾口煙,這就一屁股坐地上了。 “這秀娟婆家在哪裡,是自己處的對象,還是媒人給介紹的?”隨著一屁股坐下,我問道。 “媒人給介紹的,是隔壁村子的村長家,人家上比較富裕。” 聽著我問,秀娟爹哀歎一聲說道:“秀娟打小老實聽話,啥事都隨我跟她娘安排。” “要說這樁婚姻呢,也不算完美,就是那姑爺吧,有些傻呆呆的,腦膜炎後遺症,照好人差那麼一點勁。” “想當初,我跟她娘,也是看上人家家庭了,想著家境好,孩子嫁過去不受窮,另外姑爺有些傻裡傻氣的,秀娟嫁過去就當家,也不至於受氣,嗨,可誰知道就這樣了呢?” 隨著說完,這秀娟爹又很傷心的擦抹起了眼淚。 我一聽,很無語的看著這個憨厚男人,一時間覺得很悲哀。 竟然為了一個家境好,就把姑娘往火坑裡推。 腦膜炎後遺症,那是一個啥樣概念。 還不如一個傻子呢。 俗話說的好,傻到底的人好擺楞,就這不奸不傻的二八扣,才難整呢。 也就是所說的,一瓶不滿,半瓶亂咣啷。 這樣的二八扣,做起事來,根本不按正常套路出牌,好人跟著他,可有得罪受了。 “大師,我現在好後悔,喬陰嘴說的對,我孩子一定是在結婚當晚,受了啥大委屈了,要不然不能這樣。” 隨著我很無語看著他,秀娟爹又說道:“我也豁出去了,隻要能給孩子討回個公道,做什麼,我都願意,你就說吧,我該咋整?” “棺材準備了嗎,今晚之前,一定要弄回來。”我一聽說道。 “奧奧,準備了,我讓東屯木匠打著呢,這不,秀娟娘一死,我又告訴人家多給打了一口。”秀娟爹一聽說道。 “不,先弄回來一口,我有用。”我一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