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那我下午去看。”秀娟爹一聽,答應道。 就這樣坐院子裡好一會兒,喬陰嘴喊我們吃飯。 一頓飯吃完,我也就到一旁休息了。 心裡還惦記著柳鳳嬌的事,也不知道此時,柳鳳嬌有沒有醒。 “那大師,我去看看棺料子了?”隨著我到一邊休息,秀娟爹出去了。 “秦大師,不知你今晚要咋搞,我可算是要開開眼界了。”隨著秀娟爹出去,喬陰嘴過來,很殷勤的給我遞煙。 “很簡單,冤有頭,債有主,我隻不過是驅動秀娟魂靈,把冤債之人,給勾過來。”我伸手接過煙說道。 “啊……哎呀,厲害啊,秦大師,也就是所說的勾魂唄?”喬陰嘴一聽,嘖嘖的喊著厲害。 “嗯。”我一聽,嗯了一聲。 “那怨氣平了以後,是不是這劉秀娟,就能去跟那王家兒子,配陰婚了?”隨著我問,喬陰嘴又追問了一嘴。 我點點頭,再就沒說話。 驅動死人勾魂,這我還是頭一次做。 這要不是無意間得了趕陰鞭,我就是想做,確也是做不來。 還真就不知道這趕陰鞭是誰的,同時那白銀絲網,又是何等之物。 不過衝著裝這兩樣物件的木匣子,是爹爹打製的來看,這兩樣小物件,很可能是爹爹所留下來的。 隻不過在以往,我沒有見到過而已。 嗨,不解,十分的不解。 不解那張大鵬,何以會死在那裡。 不解這兩樣小東西要真是爹爹遺留之物,又何以會被張大鵬所抱著。 同時也不解,那蘆花大母雞跟走屍馬寡婦,何以就知道爹爹物件,在那墳窟窿裡。 “難不成這張大鵬,是被那年輕人所殺。”隨著紛亂亂的想,我叨咕道。 很有可能是這樣了。 也就是爹爹的這兩樣物件,很可能是那年輕人當初在井底地穴救出爹爹時候,所一起給帶出來的。 而後爹爹不知道何緣故,又落入到了李德明等惡賊手裡,而慘遭了不幸。 然後年輕人就一直追蹤這幾個惡魔,這才把跟這幾個惡魔在一起的張大鵬,先給弄死了。 這樣一想來,似乎又缺少點邏輯性。 那就是,爹爹又是怎樣落到李德明等人手裡的。 是爹爹後來跟那年輕人分開了嗎? &nbs > 可依著我的判斷,爹爹就算離開,也會時刻帶著馬寡婦的。 兩個人之間的深情,我已經在那地穴裡驗證過了。 可以說生死相依,甚至是為了馬寡婦一具殘破的屍身,爹爹都心甘情願的受李德明惡賊所製,而身陷囹圄。 所以他們兩個之間,是絕不可能分開的。 可此時的馬寡婦,確好好的,跟隨蘆花大母雞揚哪尦呢。 “那秦大師,你躺一會兒,我出去溜達溜達。”隨著我好半天沒言語,喬陰嘴遞給我一個枕頭,喊著我躺一會。 “準備一張大白紙,另外再準備個鑿窟窿的鑿子,多備一些個香火。”隨著頭朝裡躺下,我說道。 “好好,我這就去準備。”喬陰嘴一聽,他也出去了。 就這樣心裡很不靜的迷楞著。 想著曉陽會吃人喝血,這不禁讓我十分的惡心。 惡心的同時,又覺得很無語。 這曉陽是咋回事,他確實是被調換了頭顱跟臉麵,也就是他此時的身子,是那馬寡婦兒子,馬小春的。 這也是我秦家精湛的屍醫之術所成就的。 可屍醫書裡沒有說,這樣成就出來的人,就會變成惡魔啊。 難不成是爹爹在被迫給曉陽換頭的時候,動了什麼手腳? 還有那柳鳳嬌肚子裡的孩子,如果這個孩子真是曉陽的種,那曉陽亦或者李德明,又會不會認呢。 應該不會,因為曉陽此時的身子,那可是馬小春的。 所以很確切的來說,這柳鳳嬌肚子裡的孩子,是那馬家後人。 “花花!”我無語叨咕了一聲花花,這就稀裡糊塗的睡著了。 這一覺睡了好久,一直到喬陰嘴喊我起來吃飯,我才睡眼惺忪的醒過來。 “秦大師,都準備好了,另外那棺材,也是拉秀娟家院了。”隨著我坐起來,喬陰嘴說道。 “嗯。”我答應著下地,用涼水洗了一把臉,這就坐桌前吃飯。 “咣啷!”一聲門響,也是我這正坐桌前吃飯呢,秀娟爹跑了進來。 “大師,那秀娟老公公過來了。”隨著跑進來,秀娟爹說道。 “嗯,然後呢?”我一聽,抬眼問了一句然後呢。 “他拿來一個潑了血的稻草人,進院就在秀娟頭頂上燒掉了,還嚇唬我,說讓我儘快把秀娟屍體也給燒掉,否則我就會跟秀娟娘一樣,被秀娟給咬死!”隨著我問,秀娟爹滿是驚恐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