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什麼邪物給控製住了?”看著神情詭異的祝由叔,我又一聲叨咕。 也隻能是這樣了,要不然原本好好的祝由叔,怎麼會突然間發瘋。 就這樣帶著滿肚子疑問回到祝由叔家裡,隨著喊村民把祝由叔師徒兩給放下,我上前準備去搭祝由叔的脈象。 可也是這一搭祝由叔脈象之際,我可是看到祝由叔的左手,死死的攥著呢。 “咦,攥著什麼?”我一聲遲疑間,這就去掰祝由叔緊攥的左手。 可以說廢了好大的勁,這才把那隻手給掰開。 等掰開了一看,我可是看到一物了。 什麼啊,竟然是當初那千屍老太婆在四真子地穴裡,所弄丟了的道門玄物枯指。 也就是賈老頭所托我帶來的,那截焦黑斷指。 “這……”我表示十分驚疑。 這截原本遺失在那地穴裡,怎麼找都沒能找到的斷指,怎麼就會出現在了祝由叔的手裡。 難不成這祝由叔,是進到那四真子墓穴裡邊去了? 不太可能啊! 要知道那盜洞口,可是被封堵死了。 再說祝由叔又是啥時間,去的那墓穴? “不可能!”我左尋思右想的,叨咕了一句不可能,這就把枯指給很小心收起來,繼而搭祝由叔的脈象。 也是我這一搭祝由叔脈象,祝由叔嗯啊一聲,醒過來了。 那是一臉的迷茫,根本就是一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模樣。 “秦老弟……這……大夥咋都來了,發生什麼事了嗎?”而隨著一臉懵逼的坐起來,祝由叔一聲說。 “啊……梵龍,梵龍這是咋地了,咋弄成這個樣子?”而隨著坐起來很懵逼的說,祝由叔一聲驚叫間,撲向滿身血葫蘆一樣的梵龍,這就手忙腳亂的查看梵龍傷口。 我亦沒有吱聲,擺擺手,示意恨不得圍了一院子的村民離開,然後手拿那小小枯指,琢磨了起來。 很明顯了,就是這枯指的原因。 我把枯指從祝由叔的手裡給拿開了,祝由叔就恢複了神智。 “梵龍,哎呀,這是咋地了,秦老弟啊,到底都發生啥事了,我……我咋好像做了一場夢。”而隨著我研看那截枯指,祝由叔滿是心痛的喊。 “是噩夢吧,你差一點就把梵龍給活活打死。”我一聽說道。 “啊……我打梵龍?”祝由叔一聽跪爬回身,一把抓住我,一副眼珠子都快掉出來的架勢說道:“你是說我打的梵龍,是我把梵龍給打成這樣的?” “嗯,先救人吧,具體咋回事,一會兒再說。”我一聽,嗯了一聲。 “這……”祝由叔瞪圓眼珠子的遲疑好一會兒,這就回身去救治那梵龍了。 小意思,對於治傷救人,祝由之人最拿手。 “這……這……嗨,這到底都發生啥事了,我……我怎麼就把孩子給打這樣,我……對不起梵龍啊!”祝由叔是緊著燒符文為梵龍治傷,緊著唉聲的自責。 “這截枯指,你是從哪裡得到的?”而過了許久,看著祝由叔把梵龍受傷的身子給包紮差不多了,我一聲問。 “啊?”祝由叔回頭,看著我。 “就這個,是怎麼到你手裡的?”我把枯指舉給他看。 “什麼……枯指?”祝由叔表示不明白。 “對,這就是一個人的小手指,隻不過像焦炭一樣的乾枯了,同時它也是那玄道門的聖物,也就是玄道門曆代掌門人的掌門印記。”隨著看滿臉不明白的祝由叔,我說道。 “啊……這……這……我不知道啊!”而祝由叔,都驚疑得不行了。 “我……哎呀,腦袋咋這麼發懵呢!”隨著驚疑大喊不知道,祝由叔直拍腦瓜子。 “嗯。”我搖搖頭,也就收起枯指,起身把編好的柳條人,給拿過來了。 拿過來以後,這就不言聲的往那柳條人身上,塗抹梵龍的血。 “秦老弟,到底都發生啥厭惡事了,我這咋好像突然間失去記憶了?”隨著我不言聲的往柳條人上塗抹梵龍的血,祝由叔還兀自很懵逼的說。 我一聽,也就把剛剛所發生的一幕,講給他聽了。 很怪異,也就是這祝由叔,還真是被誰給控製了。 而這個很莫名控製住祝由叔的人,意圖很明顯,那就是假借祝由叔的手,來要這梵龍的命。 可問題是,既然這個人這麼想要梵龍的命,那咋不自己親自動手。 衝著他能很輕易的把滿身本事的祝由叔,給弄神智不清醒來說,那傷一個幾乎沒啥本事在身的小小梵龍,應該是易如反掌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