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就是為啥在祝由叔失去神智以後,是用繩子抽打梵龍,弄得滿身流血,皮開肉綻,而不是很直接的殺死他。 還有最最重要的一點,究竟是什麼人,那麼的想要梵龍死! 梵龍,是一個怎樣的來曆。 山神之子,可在梵龍出世之時,那老山神惡獸,早已失去精魂千年,又怎會生子。 也就是怎麼又會與三眼幺姑合體,而生下梵龍。 這根本就不可能點事。 再說梵龍出生之時那怪異的降生方式,以及生不見人精血,這都說明有問題。 “難不成是天魂地魄,自然孕育!”隨著給祝由叔講述完,我一聲叨叨。 天魂地魄,這個在玄書裡倒是有提過,據說但凡大山名川,在日月盈虧,歲月流轉積累中,都會自然生成一縷精魄。 而這縷精魄,在適當的時候,也就是很適宜的時刻,就會轉換成本體。 而這個本體具體會轉換成什麼,以及什麼為適當的時刻,玄書上並沒有記載。 看來要解開這所有謎團,也隻能等三眼幺姑醒過來了。 “這……怎麼會是這樣,我……啊……”聽著我的講述,祝由叔捧腦袋很撕裂的喊。 “都不重要了,祝由叔,現在你協助我,完成對三眼幺姑的召喚吧!”看著痛苦莫名的祝由叔,我起身一聲說。 “好,好,嗨,可憐的梵龍,還好你及時的阻止,要不然我……嗨!”祝由叔一聲哀歎的起身,這就跟我忙活起來。 此時的天,已經完全的黑了。 並且漫天繁星璀璨,微風輕拂,異常的晴朗。 我跟祝由叔兩個把那沾染了梵龍血的柳條小人,給立在院門樁子的兩旁,也就是一邊門樁子跟前一個。 然後手扯紅絲線,這就做了一個簡易的招魂陣。 “你身子骨不行,還是我去領魂吧!”隨著布置好這一切,祝由叔示意由我來坐陣中。 “不,說起招魂祭鬼,你們祝由人更在行,還是我去領魂吧!”我一聽,這就從背包裡扯拽出幾張黃紙,又從地上撿起一根柳樹條子,很簡單的做了一個招魂幡。 “好吧,那秦老弟,一切小心,如果感覺不行,就立刻轉回來。”祝由叔一聽,叮囑了我一句,也就回身,坐到那陣中去了。 “嗯,”我答應一聲往出走。 就這樣肩扛那個招魂幡往出走,邊走,我邊凝神感受著。 這招魂幡,可不是隨便扛的。 俗話說的好,招魂幡一上手,孤魂野鬼跟著走。 也就是招魂幡一扛,附近的孤魂野鬼,都會被召集過來,而圍著我打轉。 隨著圍我打轉的同時,免不得都蜂擁往這招魂幡上聚集,而我的肩膀上,也會越來越沉重,也就是背著一幫子陰鬼再走。 這也是剛剛祝由叔叮囑我的原因,他怕我身體傷勢沒好,頂不住。 “來吧,但凡孤魂野鬼,都跟著我過來吧!”我嘴裡叨叨著,周身上下愈覺陰冷的同時,肩膀頭子上也漸漸沉重。 我咬牙堅持著,但願能把那三眼幺姑,以及無名的鬼魂,一同給召喚過來。 也就是像過篩子一般,把遊蕩在這附近的陰魂,通通給搜羅到一起,然後再領回那布置好的招魂陣裡。 就這樣在愈發沉重中,我肩扛招魂幡出村,基本是繞著村外走。 在足足繞著村外行走了一大圈以後,我這才氣喘籲籲的一步一挪動的,回到了祝由叔家院門口。 真的快不行了,此刻就彆說扛招魂幡的肩膀頭了,就連那後背上,都仿佛是壓了快沉重的大石頭,我胸口無比裂痛中,幾乎要吐血。 “叮鈴鈴鈴……” 而隨著我步履蹣跚回來,祝由叔搖起了招魂鈴。 同時也隨著招魂鈴的響起,我身上的重負感,在一點點的減輕,最後直至沒有了。 我接連喘息幾口,這就凝神看著院門口的柳條人。 沒有動靜,可以說此時祝由叔家的院子裡,陰風陣陣肆孽,漫眼沙土飛揚中,幾乎都看不到人了。 可那兩個柳條人,依然沒有異動。 也就是連顫微,都不顫微一下。 “秦老弟,恐怕是不行啊,時間太久了,容易引起禍端,還是把這些個陰鬼先給送走吧!”而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肆孽陰風裡的祝由叔,一聲喊。 “嗯。”我答應一聲,這就很頹喪的從背包裡扯拽出一大把驅鬼符文,奔著那肆孽的老陰風撒去。 白折騰了,也就是我這一通領魂召鬼,並沒有把那三眼幺姑,以及無名的陰魂,給召喚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