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雲湛內湖三麵都環山,一麵與天色相連,雲霧繚繞間,根本就看不到儘頭。 “山,大哥,你為啥不選擇從那山上繞過去?”隨著看三麵那巍峨的大山了,我一聲問。 這不是很奇怪嗎,既然三處都有山,選擇繞山而行,過去唄。 可這冷如風,咋就說過不去呢? “啥高山啊,簡直就是遮人眼的,二弟,這看著山頭雲霧繚繞的,那山得老巍峨壯大的了,可等你登上山頂就知道了,那就是一麵薄薄的峭壁,等峭壁四邊,還是這過不去的內湖。”隨著我很是疑惑的問,冷如風說道。 “額,也就是那三麵的高山,完全也是聳立在這內湖當中的?”我一聽,頓時有些明白了的說道。 “嗯,基本上吧!”冷如風很肯定的回了一句。 “這……”我抬腳奔著那湖水近前走去。 清,幽,藍,可以說這內湖的水,有說不出的寧靜。 猶如一麵平鋪在大地上的玄鏡,與蔚藍的天空遙相呼應,形成了一幅人間絕無僅有的,夢幻般空靈畫卷! 我試著摳了一塊沙土,拿捏成團,對著那平靜的湖麵上撇去。 水麵應聲濺起水花,蕩起無數的漣漪,一圈圈擴散,緊接著又恢複了平靜。 “不用試,大哥我從小精通水性,已經親自下水試過無數回了。”看著我扔撇泥沙試探湖水深淺度,冷如風一屁股坐下的說道。 山是禿山,周圍又寸草不生,還真就沒有可做船隻的材料。 直到此時身臨其境,我才能體會到冷如風的絕望。 “這就是多妹的出生地,也就是多妹的老家,也不知道多妹,怎麼樣了?”隨著深切感受到冷如風的絕望了,我放眼內湖深處的說道。 厥陰之地,這不就是多妹的老家嗎。 也就是多妹爹娘,所存屍的地方。 可憐的多妹,確一直以為,她爹娘,是在她所隨身攜帶的那口滿是鮮血的棺材裡麵。 其實不然,多妹的爹娘屍身,一直都留在這裡,很可能已經被鬼閻羅,給煉成活喪屍了。 “二弟,這你也看到了,你說能有啥辦法可想吧?”隨著我眼望內湖叨咕,冷如風一聲說。 我搖搖頭,真就沒辦法。 囚水過不去,做船又沒材料,還能有啥法子可想的。 除非像傳說中的,虛踏靈步飛過去,可惜我們兩,還都沒那本事。 “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倒是感覺挺奇怪的。”而隨著我搖頭,表示真沒辦法可想,冷如風又說話了。 “什麼事?”我回頭一聲追問。 “就是在右邊那座山上,有一座挺大的石頭房子,空曠曠的並沒有人居住,但裡麵確打掃得一塵不染,也就是一點點灰塵都沒有。” 隨著我問,冷如風亦很奇怪口氣的說道:“就好像是有專人定期清理一樣的,於是我就在那裡守了好久,可確什麼都沒有見。” “額……走,去看看。”我一聽,起身喊著去看看。 空房子,沒人打掃,確能保持沒有灰塵,這不大可能吧? “成,就那邊,等另外兩座山上就沒有。”冷如風一聽,這就帶著我往右邊山上走。 山挺高,也異常陡峭,所以這攀爬起來,亦很吃力。 再加上我這都一個多月沒有吃到鹽分了,從這體力上來說,有說不出來的虛。 而瘦骨嶙峋的冷如風,就更顯得費力了,隨著攀爬,幾乎都要被那肆孽的山風,給刮落了下去。 我時不時的,還得照應著他。 就這樣連歇氣帶喘息的攀爬了能有十幾個小時,在幫夜半時候,終於到達那山頂了。 等到了山頂,我借著清朗的月色再一看,此山可不是像冷如風所說的那樣,也隻是窄窄的一小條咋地。 也就是相對來說的,很狹窄的一條,整個如鬼斧神工般的,豎立在那湖麵之上。 “那邊,看到沒,就是特彆黑的那一處,那邊有一處凹陷。”而隨著我爬上山頂四處看,冷如風指著前邊不遠處的一處黑蒙蒙的地方說道。 “奧,是一處山窩窩?”我一聽,抬腳奔過去。 等奔到那黑暗地方一看,可不是有一處很大的山窩窩咋地。 整體是一個十幾米深的半圓,而在那半圓的落陷之處,則坡度又很平緩。 平緩得,就像一隻正立著的碩大瓷碗,顏色上有些土黃。 而在那片很另類的土黃中間,則坐落著一幢,看著很規整,亦也很老舊的青石老房子。 房子屋簷高起,外罩八角楚翹,也就是很仿古的那種樣式。 並且在房子的前後兩麵,各留有空空的彎拱形門洞,也就是完全沒有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