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沙土,怎麼會是土黃色?”隨著看那凹陷山窩裡的石頭房子,我一聲說。 “不解,這一點上,我也是很不解!”而聽著我說,冷如風奔著那山窩下去了。 我一見,亦緊緊跟著。 等進到那石房子的彎拱門洞裡一看,確實的挺空曠。 也就是整個的石頭房子裡邊,隻在正中間的屋脊地方,挺立著一根焦黑顏色的頂石柱而已,其他彆的,沒有。 乾淨,真的很乾淨。 這整個的空曠室內乾淨得,還真是沒有一絲絲灰塵。 空氣亦和外邊一樣,有些濕乎乎的。 “二弟你用手摸摸,就連這地上,都乾淨得要命。”而隨著我進來四處看,冷如風蹲下身子,指著那青石鋪就的地麵說道。 “嗯。”我答應了一聲,這就蹲下身子摸。 觸手粗糙,有些坑坑窪窪的。 “怎麼回事呢?”隨著觸手粗糙,不見有一絲灰塵,我很莫名叨咕。 是挺奇怪的,在此山巔風大之處,前後還沒有可阻隔風沙的房門,怎麼這房間裡,就不會有塵沙呢? 並且還沒人居住打掃,這也太不可能了。 “是啊,要不說我納悶呢?” 而隨著我很遲疑的說,冷如風複又說道:“這可能就是所說的活見鬼吧,我也是徹底的醉了!” 我再沒言聲,轉身出屋,摸了摸那石房子周邊的黃色沙土。 這裡的沙土顏色,倒是很正常了,也就是脫離了絕陰之地的暗紅。 “不可解!”我搖搖頭,稍微遲疑了一會兒,也就又進到那石頭房子裡邊了。 得,休息吧,這十幾個小時的攀爬,早已經累得渾身癱軟,沒了力氣。 至於明天的事,再說。 也就是夜晚的光線不好,一切等明天白天探究。 而看著我倚靠在房屋正中間石柱不言聲眯著了,冷如風亦也仰麵往地上一躺,睡著了。 聽著冷如風均勻的呼吸聲,我好久都沒入睡。 心中思緒萬千,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從這裡走出去。 衝著到這的一天多觀察來看,這裡還真是一個上天入地無門的絕境。 “嗨,如果多妹能突然間出現,就好了!”隨著很絕望思緒的想,我想起了多妹。 那個淒美又很神聖的女孩,也不知道她現在何處? 這裡是她的家,也不知道她還能不能回來。 “天定的主母……”隨著想起多妹,我又想起老四癲所說過的天定主母的話了。 這個瘋癲的玩意,簡直是越來越不靠譜了,說話沒個把門的。 我搖搖頭,心中亦多少對那個四瘋子鬼奴,有些惦念。 嗨,也不知道我臨掉下來時所說的那句話,喪麵鬼有沒有聽懂,亦或者是,前沒前去尋找老四癲。 可仔細一想想,這事挺渺茫。 你想啊,就算喪麵鬼聽懂我那句話了,亦也理解老四癲是一個人,可他漫無目的,又要上哪裡去尋找。 況且我跟那隻知道吹牛的喪麵鬼,也隻是一麵的緣分。 隨著這紛亂亂的想,我也就輕歎一口氣,歪頭彙聚心神,睡我的了。 這一覺,睡得一點都不踏實。 就好像雲裡霧裡,不停的在做夢。 先是夢見了我娘親,娘親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很緩慢的移動身子,在向我一點點的靠近。 臉上神情古怪,雙手平伸,寬大衣袖烈烈飄蕩中,亦伸出長而彎勾,泛著森冷白色的指甲,奔著我頭頂上抓來。 “娘!”我大叫了一聲娘,神情間突然清醒,但確睜不開眼睛。 而也隨著我這聲很驚懼的大叫,眼前的娘親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健碩的老乾屍。 老乾屍就那樣很突兀的出現在我麵前,很仔細,很仔細神情的打量我。 也就是那種歪側著腦袋,一副很新奇,又不認識的審視狀態。 “大娘舅!”我複又叫了一聲大娘舅。 這健碩身板的老乾屍,不就是寄宿魂靈的大娘舅嗎,他咋也出現在這裡了? 而也隨著我這聲叫喊大娘舅,健碩老乾屍也如鬼魅一般的,瞬時間沒了影。 緊接著出現的,就是那兩個蹦跳的綠皮鬼了。 是那兩個綠皮鬼,一出現,就圍著我喳喳的亂叫。 叫的什麼,聽不懂,但搖頭晃腦間,叫喚的是一個歡實,亦似乎是一副很高興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