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蘋果般大小,五官都小小的,很不協調的堆擠在一起。 “這……大哥,到底咋回事,你……不會是已經死了吧?”我一見,驚嚷。 咋回事,想我跟冷如風大哥,分彆沒多少時日啊,這冷如風大哥,咋還變成鬼了。 這很明顯就是鬼啊,隨風而動,飄飄忽忽的,並且後腦勺還長了鬼臉。 “報仇……二弟,為我報仇……”而隨著我這聲驚嚷,白影子複又一聲哆嗦喊叫中,飄遠了。 也就是很快速的飄忽而去,隨即湮滅在黑暗裡,幾乎都沒給我反應的時間。 “這……大哥,大哥……”我向前追攆的喊,確也是什麼都不見。 “這……”我遲愣在風中,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哎呀,大哥,大哥,我可追攆得你好苦,你不帶這樣的,你是不是想撇下我啊?”而這個時候,地寶喘著粗氣的追攆上來了。 我沒有言生,看著黑夜發呆。 大哥,冷如風大哥出事了。 死後鬼魂找到我,讓我給他報仇! 可我怎麼想,也想不出冷如風大哥能出啥事。 一個方外之人,一個不問世事,簡居深山的人。 再說我也沒跟他分開幾日啊,前後也就半個多月,這咋就死了呢。 是誰,是誰害了冷如風大哥的命。 難不成是那小寧跟小卉姐妹兩? 可細想想不大可能,他們害冷如風乾什麼,亦似乎是沒有理由! 也就是這冷如風,根本不知道小寧與小卉姐妹的存在。 他應該是不知道,那關於鷹嘴山上的陳年往事。 “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我心情無比沉痛的嘟囔著,這就一根接一根的抽煙。 真的心痛了,想我跟冷如風大哥一個頭磕在地上,曆經磨難生死,等好不容易走出那厥陰死地,回到鷹嘴山以後,還沒來得及好好喝一頓酒呢,我就很匆忙的離開了。 現在想想,自然很懊悔,懊悔自己當初,咋就那樣決絕的離開。 是不是應該跟冷如風大哥把酒言歡一回,也算是儘一下結拜的兄弟情意。 如今好了,生死一彆,再無機會! “大哥!”隨著很懊悔的想到這裡,我是撲通一聲跪下了。 跪下以後點起香火,這就對著香火流淚。 我流淚了,不為彆的,為的是心中的這份愧疚。 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死,這說死人就死了。 我感覺很不能接受的同時,亦似乎不真實。 “大哥,大哥,你這又是咋地,又發神經了?”而看著我跪倒點香流淚,地寶湊過來問。 “彆叫我大哥,滾遠點!”我一聽,一聲大叫道。 也不看看火候,我這心裡正把抓的難受呢,他還說我發神經。 “哼,我看我也彆叫你大哥了,通過這幾日在一起,我發現你就是一個間歇性的神經病!” 而聽著我喊,地寶倒來勁的說道:“是那種還沒被大夫所發現的,說發作就發作的神經病。” “你……”我回頭剜瞪他一眼。 “嘿嘿,大哥,你還怪我說你嗎,你說就這麼幾天工夫,你是翻來調去的整事,不是哭就是耍脾氣的,這樣可不好,本來不是精神病,也整出精神病了!”而看著我回頭瞪他,地寶嘿嘿嘿的發笑道。 看著地寶發笑,我也是懶得理會兒他的,這就坐地上發了一會呆,看著香火著完,起身走了。 報仇! 我亦不知道要找誰報仇去。 也就是這冷如風大哥的鬼魂顯現,也隻是喊著我給他報仇而已。 至於彆的,一個字沒多提。 “不對,地寶,這死人魂靈,能很直接的跟人交流嗎?”隨著想到這裡,我心念一動間,脫口追問了地寶一句。 不對勁啊,既然冷如風大哥死了,那他的魂靈能找到我,這是很正常的事。 可要想跟我有所交流,那也得是在夢裡。 也就是俗稱的托夢,可這冷如風大哥鬼魂,咋就很直接的對著我說話了。 而且我還聽得很清楚! “不知道,我說了,我並不懂太多的死人事。”聽著我問,地寶又很無語口氣的說道。 “鬼臉……鬼臉……也就是雙麵鬼,冷大哥他咋就變成雙麵鬼了?”而我,則一個勁的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