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雙麵鬼啊,大哥,我可是就聽說有啥無臉鬼了,還沒聽說過雙麵鬼呢!”聽著我叨叨,地寶一聲說道。 我沒有言聲,這就大步走我的。 一直心情低落的行走到第二天清早,遠遠的,可是看到有鎮子了。 很大的一個鎮子,坐落在鐵路兩旁。 雖然還是大清早的,但熙熙攘攘的人很多,街麵上已然是很熱鬨了。 “哎呀,有吃的了,快大哥,都快把我給餓癟了!”地寶一見,是大聲的吵嚷跑去。 我亦抬頭四外瞅了瞅,這就跟隨地寶,走進一家早點鋪子。 吃著早點,喝著豆漿,我依然很沉重心情的,想著冷如風大哥。 好好的一個人,說沒就變鬼了,我真是無法接受。 同時隨著這沉痛的想,我想起冷如風大哥的音容笑貌。 想起我們兩在小溪旁的結拜,想起冷如風大哥在身處絕境時的,那一份超俗的豁達與淡然。 想起剛見到冷如風大哥時候的那一副衣衫襤褸,蓬頭垢麵模樣。 “蓬頭垢麵……”隨著想起冷如風大哥那一副衣衫襤褸蓬頭垢麵模樣,我猛然間一聲喊。 我喊啥,我突然間的想起來,在我跟冷如風大哥結拜的時候,我想幫冷如風捯飭捯飭他那滿頭亂發時候,冷如風大哥很抗拒性的閃開了。 也就是在我伸手剛碰他頭發的一刹那,觸電一般的躲閃開。 “天生異象……後腦勺……”我隨即又一聲叨咕。 難不成冷如風大哥所說的天生異相,就是後腦勺的那一張臉。 也就是這冷如風大哥鬼魂剛剛所給我看的,並不是一張鬼臉,而是他天生所胎帶來的人臉? “臉……鬼臉,什麼人才會前後各長一張臉呢?”隨著想到這裡,我又一聲叨叨道。 想來也是夠嚇人的,你說一個剛剛出生的孩童,前後各長了一張臉,不外乎這冷如風大哥的爹娘,當年會把他給撇亂葬崗子了。 “大哥,你叨叨啥啊,咱們一會兒奔哪,是不是得坐車?”而這個時候,地寶擦抹著嘴巴子,亦似乎很心不在焉的問我了。 “嗯。”我答應一聲,這就幾口吃掉手裡包子,起身結賬走了。 找車去,咋說都得先奔往那白蛇山。 一切等白蛇山的事情過後,我再返回鷹嘴山看看是咋回事。 “我打聽了,車站往那邊走。”而隨著跟我走,地寶亦回頭回腦的說道。 br /> 我也是沒在意,這就大步走我的。 “不對了,她咋還跟上來了……”而隨著我大步走,地寶一聲嘟囔道。 “啥玩意,誰跟上來了?”我一聽,倒免不得回頭問。 而也是這一回頭問,我可是在地寶身後,看到一個小姑娘了。 是一個穿著碎花小短裙的姑娘,赤著雙腳,就那樣亦步亦趨的在地寶身後跟著。 小巧的臉上,長滿雀斑。 “是你?”我大叫一聲是你。 誰呀? 這個亦步亦趨跟隨地寶身後的,竟然是那活死人地穴裡,一身飄忽白衣,所裝神弄鬼的滿臉家雀屎的姑娘。 也就是在我從那滿是死人地穴裡出來時候所見到的,那個對著我喊,活死人還沒有滅絕的小姑娘。 小姑娘沒有說話,而是看著身前的地寶。 “你……是咋跟上我們的?”而我,複又一聲很奇怪的問道。 這不是很奇怪嗎? 這小姑娘是咋悄無聲息的跟上我們的。 她又是誰,為啥地寶說沒有見過她。 隨著很奇怪的問,我向小姑娘身旁看去。 有影子,是一個大活人。 “她……她是誰呀,剛才都盯著我看好半天了,一直不錯眼珠的看,就好像我欠她啥了一樣!”隨著我連聲問,地寶躲閃的指著小姑娘說道。 “你們一家子!”我搖搖頭,看著小姑娘是實在不說話,我也就轉身走我的了。 事情越來越荒唐,這本來跟個不知啥玩意的地寶就夠鬨心的了,這麼一會兒工夫,又整來一個同樣不知是啥玩意的小姑娘。 得了,願意跟,就跟著吧。 反正愛咋咋地,一切等到了那白蛇山上再說。 “我這是捅馬蜂窩了!”我自嘲搖搖頭,這就大步走進車站,打算買票上車。 而也是我這一邁步進站之際,可是跟車站裡急匆匆跑出來的一個人,差點撞了個滿懷。 也就是那急匆匆從站裡跑出的人,差點撞到我。 “喪麵鬼……”隨著看那那急匆匆差點撞到我的人,我一聲喊。 那滿臉喪氣,大長臉的,不是冷如風大哥的徒弟,喪麵鬼是誰? “啊……”聽著我喊,喪麵鬼抬頭。 “你是?”隨即一聲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