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帶你上山頂,但沒有鑰匙,愧陵洞任憑誰也打不開!”老喪屍一聽,很小聲的哼哼道。 “這樣啊,那你就一直這樣撅著吧,我呢,也閒得無事,就一直在這陪你了。”我一聽,反倒是坐下很悠閒口氣說道。 就老喪屍這顧頭不顧腚,毫不顧忌形象的滑稽模樣,也就是說明,他是真懼怕這地魔符文。 但看這意思,隻要這神奇的地魔符文不散落到他腦門子上,那就沒太大事。 那我就在這看著,隻要這老喪屍敢抬頭,我就給他拍上一張。 “好吧,清個場,讓我坐起來。”聽著我說,老喪屍口氣軟了下來,喊著讓我給清個場,他要坐起來跟我說話。 “可以。”我一聽,這就起身把老喪屍周邊所散落的地魔符文一張張撿拾起來,然後又拍拍他屁股的,示意沒事了。 “愧陵洞我真打不開,如果你非要一試的話,那就看你鬼氏人本事了。”隨著我拍他屁股的意思沒事了,這老喪屍翻身坐起來。 坐起來後看了看我手裡所抓著的地魔符文又說道:“至於我為什麼要幫著你爺爺而阻攔你,也是無奈之舉,因為那個孩子真的不可以和你鬼氏人並立存在。” “不能跟我鬼氏人並立存在……啥意思?” 我一聽,一聲很大聲質疑道:“也就是那個孩子,真的可以取代我,從而進入這愧陵洞當中?” “對,他擁有純正鬼氏血,是完全可以的。” 隨著我的大聲質問,老喪屍很幽深口氣說道:“其實我的本意,是要取那孩子性命的,無奈我那晚為了救你,無形中被你爺爺所暗傷,最後為了自保,也隻能是遂了你爺爺心願的幫助他得到那個孩子。” “為救我,被爺爺所暗傷……也就是你那晚在門口打結界的時候,被爺爺給算計了?”我一聽,一聲大叫道。 大叫的同時,心頭不禁一沉。 也就是說,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我那狡詐爺爺的掌控之中。 什麼入夜找我喝酒啊,以及被我給灌了個酩酊大醉。 還有就是我被柳鳳嬌所算計,最後用地魔符文脫困。 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爺爺很精確的掌控之中。 我,惡毒柳鳳嬌,以及這自認神明的白毛老喪屍,都被爺爺給耍弄了。 就像一顆顆棋子一樣的,早都被爺爺所擺設好了。 “對,但凡修行之人打結界的時候,那就跟閉關是一個樣,不可受外界任何侵擾,而你爺爺,確選擇那個時候對我下手了!” 而隨著我這心頭陡然一下沉間的想,老喪屍亦接著說道:“他用陰符鎮住了我的周身命脈,我也隻能是受他所控的,聽命於他了。” “反正那個孩子到了他手,也是完全的脫魂,變成另外一隻地府陰司鬼,也就不至於再威脅到你鬼氏人什麼了!” “什麼意思……也就是把那雙麵臉鬼孩子身上的地府陰司精魄,轉移到我那可憐的孩子身上,從而修成魁靈童?” 我一聽,大叫道:“可這樣一來,爺爺還不是照樣可利用那可憐孩子打開愧陵洞嗎?” “魁靈童,魁靈童,鬼氏人,你知道什麼是魁靈童嗎?”而隨著我大叫,老喪屍複又說道。 我搖搖頭,表示不恨了解。 真的不是很了解,也隻是知道是一種可聽指令行事的惡鬼靈童而已。 “其實修煉一個魁靈童,哪有那麼容易,那得需要自身的全部精血,再配以上千個生魂日夜喂養,方可成事,稍有差池一點,便會遭受很慘烈的反噬!” 隨著看我搖頭不解,老喪屍複又說道:“很耗費心力,同時也需要有足夠的定力,我相信你爺爺是完全做不到的。” “因為他想要的東西太多,心緒已經變複雜了,而一旦人心變複雜了,又怎麼可能做到心靜如水,再有什麼定力可言了!” “也就是說爺爺,一定會遭受反噬……”我一聽,一聲叨叨道。 “嗯,走吧,我帶你上山。”老喪屍一聽,起身喊著我走。 我一見,這就起身扣住老喪屍脈門的往前走。 我可是不能讓這老喪屍再很輕易的尦嘍。 這老喪屍嘴裡是服氣了,說會帶著我上山,誰知道會不會又猛然撒丫子跑嘍。 對於這些個人,我可是不敢再實心相信。 “放了他。”隨著扣住老喪屍脈門,我手指依舊在那轉磨磨嘟囔的聶海說道。 我的意思是說,人都被你給弄死了,還趕什麼屍。 就讓他塵歸塵土歸土的去吧。 反正這聶海也跟我說過,他對這千年的孤寂遊蕩日子,也是夠夠的了。 那就讓他再世走輪回,脫離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