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他……”老喪屍一聽,搖搖頭。 確也是在搖頭同時走到那聶海跟前,從寬大衣袖中取出一張小小的金色符文,拍聶海腦門子上了。 而也隨著老喪屍這手中小小金色符文一拍,那聶海腦袋立時一撲棱的,雙手猛然間掐住自己脖子的,發出很劇烈的咳嗽聲,緊接著很痛苦神色的蹲了下去。 “怎麼回事,這咋還掐脖子了呢?”我一見,一聲問道。 這老喪屍是給聶海下的啥符文,這咋還死命掐自己脖子呢。 “沒事,很快就會好!”而老喪屍也隻是回了我一句,大踏步奔往那山上而去。 反正一直跟老喪屍走出多老遠,也還能聽到聶海的咳嗽聲呢。 也就是這聶海就一直蹲在那掐脖子,沒有起來。 我本來想等等看看的,但一想反正已經是個死人了,願咋折騰咋折騰去吧。 就這樣跟隨老喪屍七拐八拐的走,穿過荊棘叢生的山體,最後來到那滿是白色齏粉近前了。 “這到底是什麼?”隨著來到那一片茫白跟前,我問道。 “普通的山石灰而已!”老喪屍回了我一句。 並且在回我的同時,奔著那山頭上,很響亮的就打了一聲呼哨。 也就是他這一聲穿透長空的呼哨,上麵啪啦一下子,就垂吊下來一跟粗粗的老藤條來。 很粗很粗的一根藤條,彎曲而下。 “我先上。”我一見,是瞬間抓起藤索的飛身上去。 我可得先上去,要不然這本來就一根藤索,這老喪屍彆半截腰上的給我使絆子,再把我給甩下來。 這些個所謂修行的方外之人,那可是滿肚的大花花老腸子,啥陰損心眼子都有。 “老乞丐咋樣了,他……也回來了嗎?”隨著緊抓藤索的往上去,我一聲問道。 “嗯。”而下麵緊跟上來的老喪屍,也隻是嗯了一聲。 “那就好。”我一聽,倒有些放心了。 不是放心了咋地? 想在那白蛇穀時候,就因為我一句話,老乞丐就很莫名斷氣了。 雖然我是真不知道那一句話,就能把老乞丐給說死,但事情終究是因我而起,所以我這心裡,一直是愧疚著呢。 再說從總體上來說,這老乞丐也算是個好人。 也就是跟這些個做事不著窯性,滿肚子陰謀詭計的三界神人相比,老乞丐為人還是很 人還是很不錯的。 這俗話說的好,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沒有高山,就顯不出窪地。 這一對比,瘋癲的老乞丐,反倒是最靠譜的。 “還有我這次明明是遵循著上次的路徑來的,為啥一路上什麼也沒見,難道是我真的走錯方位了嗎?”隨著知道老乞丐沒事了,我又一聲追問道。 而聽著我這聲問,老喪屍沒有說話。 “額,是不想回答我,還是不能回答?”我沉默等了一下追問道。 而老喪屍還是沒有言聲,亦好像沒有聽見一樣。 我看了看腳下,又看了看山頂,也就緊抓藤索,快速往上去了。 這馬上要到山頂了,我都能看到杵立在山頂上的一顆老乾巴樹了。 那樹紫藤顏色,看著好乾枯。 可隨著我這手抓藤索的上去,等很仔細的看了幾眼那老乾巴樹以後,我蒙住了。 咋地了? 這杵立山頂不動的,哪裡是一顆老乾巴樹啊,那就是一個人。 一個周身長滿藤條子的鬼樹人! 那四棱大腦袋,粗壯寬實的臂膀,不是老樹鬼是誰? 也就是曾經為了救我,而被燒焦了的老樹鬼! “老樹鬼?”我遲疑一聲叫,這就緊著揉眼睛的,打著手電細看。 是他,那猩紅的兩隻大眼,此時正咧著憨厚的大嘴唇子,瞅著我樂呢。 “老樹鬼,老妖精,真的是你!”我是大叫撲上去,心裡一熱間,眼淚刷的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老樹鬼,你還活著,你……你咋還到這裡來了?”我是緊拍老樹鬼那寬厚結實大肩膀嚷道。 真的太高興了! 做夢也沒有想到,這老玩意還活著,而且還有相見的這一天。 我秦一嶺不會忘了任何一個對我有恩的人,特彆是這救命大恩。 “嗬嗬嗬……”老樹鬼發出陣陣傻笑。 “你啊……你!”我是緊緊摟抱老樹鬼,親近得都不行了,心裡一時間好怕,好怕這隻是一個很不真實的夢境,下一秒就不複存在了。 “他本來就跟我一樣,是你鬼氏人前身的守護陰神,有什麼活不活的!”而隨之上來的老喪屍,一聲冷冷說道。 “愧陵洞在哪,帶我去。”一聽白毛老喪屍那複又冰冷口氣說話,我抬頭一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