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的娘親太完美了。 無論從眼神動作,以及語言上,都完美得無可挑剔! “怎麼了,一嶺,難不成這幾年的遊曆,都把你給遊曆傻了嗎,就連自己的娘親,確也是不認得了?”而隨著我抬頭看她的說,娘親滿眼酸楚的幾乎要落淚道。 “遊曆……嗯,我是到處遊曆了!”我一聽,苦笑搖搖頭的起身,這就從懷裡掏出枉生鏡,奔著幾近落淚的娘親身上照去。 我不是不信任娘親,我是不得不防。 娘親,這個在我心裡神聖無比的字眼,我是絕對不允許被玷汙的。 我感覺出了異樣,也就是眼前的娘親,太過完美不正常了。 “一嶺,你做什麼?”而看著我很突然的掏出一麵小鏡子照她,娘親顯得有些慌亂了。 那是急轉身而走的,意欲要離去。 我沒有言聲,這就看著鏡子中的娘親。 而隨著看,我落淚了。 咋地了,鏡子中所影現的,的確是我娘親不假。 但娘親周身被濃濃黑氣所包圍著,說明娘親亦也入了鬼道。 至於是入了什麼樣的鬼道,我不知道,但肯定是了。 “娘親!”我跪倒大叫。 而娘親確決絕而走的,再沒有回頭。 “娘親,等著我,等我找到爺爺,一定想辦法救你!”隨著這跪倒大叫,我複一聲撕裂了的喊嚷道。 鬼道,也就是自身借助某種陰鬼成魔,而徹底被陰鬼給控製住了。 我可以很輕易的破除這個鬼道,但破除這鬼道同時,亦也是毀了娘親肉身。 毀娘親肉身,那是我連想都不敢想的事。 同時也是絕對不可以做之事。 我怎忍心毀了娘親,讓娘親墮入那萬劫不複當中。 “爺爺,爺爺,也許你會有辦法,爺爺呀,你在哪裡,你快點來啊!”隨著痛苦萬狀的眼看娘親身影離去,我一聲嗚咽道。 真的是太痛苦了,想想我這個家,怎麼就變這樣了。 爹爹爹爹悲慘而死,現如今就埋在我眼前。 爺爺爺爺是那個樣子,勉強的弄了一個百蟲之身。 而我呢,如落喪之犬,處處麵臨陷阱深坑。 如今就連死去已二十幾年的娘親,確也是不得消停的,變成了一 變成了一個受陰鬼所控製的行屍走肉。 “鬼王,這一切都是你的錯,你的錯!”我是狂恨大喊的,複跌坐爹爹墳頭了。 “我一定要把鬼王給捎帶上,跟隨我鬼氏人一起覆滅,一起覆滅!”我咬牙切齒落淚的,一字一句說道。 原來我也隻是想著完成鬼氏人之事即可,至於四大家族的千古恩怨,我不想管。 而此時,我確下定決心了的要與爺爺一起並肩戰鬥,直到覆滅所有一切。 “覆滅吧,通通都覆滅,我鬼氏人來了,成魔吧,讓我立時成魔,我要搗毀這陰霾密布的三界,毀掉所有鬼神!”隨著這滿心憤恨的打定主意,我騰的一下站起身,大步往前走了。 走了,毫不猶豫的走了。 我就要遵從爺爺的意願,讓自己成魔。 讓遠古之事再重現,讓三界眾鬼神,都暴露出他們醜陋猙獰的一麵。 “賈老頭,你都對我娘親做了什麼?”隨著這滿心憤恨的往前走,我複一聲叫喊道。 是賈老頭。 想當初娘親在那煉人爐時候,還不是這個樣子。 也就是當初在這賈老頭幽禁娘親的時候,對娘親做了啥了,以至於娘親才會是這樣。 “香兒,草鬼姑娘,你們究竟都是怎樣的貨色?”隨著這滿心憤恨的大喊賈老頭,我又想起那個奇怪的香兒,以及草鬼姑娘了。 草鬼姑娘,想當初在怡母山碰到她的時候,她是一臉的焦慮,聲聲說要救三眼幺姑。 而三眼幺姑與這草鬼姑娘之間,又會是一個怎樣關係? 還有就是當初我把她給帶到那瀑布後麵山洞裡以後,她又是怎樣脫險的。 也就是怎樣從那麼高的山洞上下來的。 這些都是問題,同時也是我根本解不開的問題。 “她真的死了?”隨著想到這些,我複一聲叨叨道。 亦凡說她死了,可憑著小小的亦凡,真的就能在一出手之間,置一個滿身蠱蟲的草鬼婆死地嗎? 這一點上,我表示很深的質疑。 要知道在當初時候,這草鬼姑娘幾次出手之間,那可是相當厲害的。 就連五蛇嶺的蛇女,都不是她對手,難道一個小小的亦凡,就能很輕易打死她? 不信,有點太不可相信! “亦凡,也不知道你複去了哪裡?”隨著這滿腹的質疑,我又一聲叨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