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將軍啊,這幾天本將有些忙碌,實在是怠慢了閣下呀。”看著左晉隨辛思忠一起走進房屋,穀英馬上滿臉堆笑的站起身來。 闖王的號令在不久前抵達,上麵的意思是削爵但不奪職。不過隨著這命令一起來的,還有一份要起試探左晉的密信。 “穀大人好。”左晉以一副代罪之人的模樣趕緊對著穀英行禮。 “欸!這是為何呀?左將軍少年英才,以六千寡部擊潰三萬之眾,這可是了不得的功績呀!”儘管嘴上是如此說,但是穀英還是在細細的觀察左晉。 田見秀在走前特地交代不要讓任何書信交到左晉房中,為的,就是防止左晉早他們了解西安城中的決定。也是如此,所以除了左晉的那一位言汐之外穀英沒有讓任何人的書信進入到左晉房中。 一個人有能力是一回事,但品德不過關可就麻煩了。尤其是在擅自調兵這種爭議性極大的事情上麵。 “屬下我擅自調兵,致使田大人部署大壞。這種事情早已待斬。”說話間左晉便跪倒在了地上,他的眼神微微下偏表現出一副認罪的模樣來。 “此事的確是你的錯,但是左將軍以少擊眾,這三萬人的功績確是在這條條規規之外的。快起來吧。”穀英揮了揮手雲澹風輕的說道。從他的表情上來看,他似乎絕沒有追究左晉擅自調兵的意思。 “此次大勝全憑僥幸,如果不是將士用力屬下我早已身死疆場。”左晉依舊跪在地上。以其的表現來看,似乎是不聽到結果絕不起來。 “哎呀!左將軍你繼續跪著作甚呀?你可知闖王的決定?左將軍!你要發達啦。”穀英見左晉還是不起於是趕忙上去將其扶起。 “穀將軍,這…這發達從何說起?”在被穀英扶起後,左晉愣愣的站在他身前問道。從二人的身高上來看,一身便裝的左晉比起穀英要高上半個頭。 “闖王已經任命你為鎮南將軍,以後隨田大人一起都督湖廣軍事。這一份榮耀,可不是誰都可以拿的上的呀?” “那…那…那爵位呢?”左晉緊接著問道。 “暫且還是伯爵,但是以後誰知道呢?”穀英滿臉期待的說道:“左將軍你現年才過而立之年,我大順朝的藍玉非你莫屬呀!” “穀大人,藍玉沒有善終。”辛思忠跟在穀英的身後趕緊提醒到。 “比喻,比喻而已。”穀英一臉不善的瞪了一眼辛思忠,隨後接著反過身來向著左晉說道:“這君臣相伴的時間還長,左大人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呀!” “穀將軍這……”左晉演出一副猶豫的模樣問道。話至於此,左晉自然明了穀英說的都是空話。對方是在試探自己,試探自己究竟是否為私自調兵一事而感到罪過。 “還請大人轉告闖王收回成命!”噗通一聲左晉便跪了下來。對於跪拜彆人左晉早已習慣,他已經不是那個隨著孫傳庭南下而對官場知之甚少的愣頭青了。 “哦?你這是什麼意思?”看著眼前左晉的行為,穀英蹙了蹙眉。他瞥了一眼辛思忠,隨後馬上將視線放在左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