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蔡文昭遲遲難以得手而惱羞成怒的樣子,林天便直接笑了出來。隨後,林天一個後撤步,和蔡文昭拉開了距離,然後隨手把之前打翻的街上的鋪子中的一根棒子給抽了出來。然後林天把棒子的一頭放在地上,右手握住棒子的另外一頭。隨後,林天看著蔡文昭,淡淡的說道:“我隻需要一棒,便能將你打翻在地,你信嗎?”“呸!白日做夢!”蔡文昭見到林天如此的輕蔑自己,便對著林天啐了一句,然後便想著一定要擊敗林天。蔡文昭拎著軟劍,不斷的向著林天刺去。而林天麵對著蔡文昭的攻擊,隻是一隻手拎著棒子,不斷的把蔡文昭的軟劍給**開。蔡文昭看著自己的攻擊仍然無法奏效,心中便愈發的急躁。林天見到蔡文昭的招式都用的差不多了之後,便抖了一下手中的棒子,將蔡文昭震開。隨後,林天還是保持著跟之前一樣的姿勢,對著蔡文昭說道:“蔡公子,你還有其他的招式嗎,要是沒有的話,那就輪到我進攻了!”“哼,來啊,難道我怕你不成?”蔡文昭聽到林天的話之後,便舉起軟劍,擺出了一個防守的動作。而林天見狀,直接冷笑一聲,大聲的嗬道:“那蔡公子,你可要千萬接好了!”說完,林天直接拎著棒子,對著蔡文昭那邊衝了過去。林天的身法如同鬼魅一般,讓人捉摸不透,僅僅在那麼一瞬間,林天便來到了蔡文昭的麵前,舉起棒子,從蔡文昭的頭上砸了下去。而蔡文昭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林天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身前,於是倉促之間,蔡文昭隻能抬起軟劍抵擋,同時把頭偏向一邊。林天手中的棒子,攜帶著林天五分的力量,從蔡文昭的頭上砸了下去。蔡文昭雖然用軟劍抵擋,但是根本沒有起到什麼實質的作用。這一棒子,之間將蔡文昭手中的軟劍給砸在了蔡文昭的肩膀上麵,隨後餘力不減,之間將蔡文昭打的單膝跪地,然後摔倒在地上。一棒將蔡文昭打翻在地,林天便收了棒子,站在那邊看著蔡文昭,說道:“怎麼說,蔡公子,你服了嗎?”蔡文昭聽到林天的話之後,便扔了軟劍,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坐在地上,冷冷的看著林天。在蔡文昭的肩膀處,那被軟劍割碎的衣服下麵,露出了金光閃閃的軟甲,剛才的攻擊,在這軟甲上麵連一道痕跡都沒有留下。看著這個軟甲,林天也是暗道了一聲:“好東西,看起來,這軟甲應該是刀槍不入的啊!”想到這裡,林天不自覺的看了一眼站在聽雪樓門口的葉傾城,心說:“要是這個軟甲能給傾城用的話,那她的安全,應該會得到保障。”當林天把目光從葉傾城身上收回,再次看向蔡文昭的時候,林天的眼中也是充滿了殺氣。 蔡文昭看著林天的狀態轉變的這麼大,心中也是驚了一下,隨後蔡文昭連忙對著林天說道:“林天,你要做什麼?”“哼,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我想你應該懂吧!”林天說著,便眯起來了眼睛。說完,林天直接握緊了手中的棒子,就要向著蔡文昭的頭上打過去。而就在這個時候,站在門口的葉傾城,卻突然對著林天大喊了一聲:“林天,棒下留人!”在葉傾城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林天手中的棒子,距離蔡文昭的頭,隻剩下了一根針粗細的距離。不過,林天對於自己力量的把控非常的到位,僅僅是這麼一瞬間,林天便控製住了自己的力量,沒有讓這一棒子打在蔡文昭的頭上。而遠處的葉傾城,見到林天即使止住了自己的力量,也是鬆了一口氣。隨後,葉傾城趕緊快步的來到林天的麵前,小聲的對著林天說道:“林天,咱們現在萬萬不可跟蔡家交惡啊!”“要是和蔡家交惡,那咱們在三江城的發展,將會處處受阻,從長遠來看,你還是繞了他的性命吧。”聽到葉傾城這樣說,林天便直接把棒子收了回來,然後看著蔡文昭,淡淡的說道:“我今天,看著我娘子的份上,留你一命。”“你要是還要來我聽雪樓搗亂,那我下次,必定取你性命,你可要把我的這句話記在心中,不要以為我在開玩笑!”說完,林天便擺了擺手,說道:“行了,趕緊滾吧,回頭讓你蔡家的人,把賠償我們聽雪樓大門的錢,還有這些打翻的鋪子的錢,給送過來。”對著蔡文昭下達了命令之後,林天這才對著那些被打翻的鋪子的主人們說道:“諸位,在下打翻了你們的鋪子,是在是抱歉了!”“諸位先來我們聽雪樓,把賠償你們鋪子的錢給領了,然後這錢,我自會找蔡家要的。”說完,林天便看向葉傾城,對著葉傾城點了點頭。葉傾城見到林天的動作,便趕緊附和道:“是啊,大家來我這裡登一下記,然後就可以領賠償了。”眾人聽到林天和葉傾城的決定之後,都是感恩戴德,嘴裡充滿了感謝。要知道,像是蔡家這樣的大家族,即使走在路上,一個不開心掀了他們的鋪子,他們連句話都不敢多說,更彆提賠償了。但是眼下林天和葉傾城的做法,直接讓這些人把林天和葉傾城視為了保護神。至於癱坐在地上的蔡文昭,則是在不斷的受著路人的們的白眼。一直到林天走了之後,蔡文昭這才慢慢的爬了起來,撿起自己的軟劍,一瘸一拐的狼狽的離開了。等到蔡文昭離開,眾人這才見到,原本蔡文昭坐著的地上,已經濕了一大片。“哇,你們看到了嗎,蔡家的大公子,竟然被林掌櫃的嚇的尿褲子了。”“可不是嗎,蔡家在林掌櫃的麵前,那就是一個笑話啊!”“就是,看看人家林掌櫃的,多麼的深明大義,還知道關心咱們這些尋常老百姓的死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