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此時已經回到了聽雪樓之內,並不知道門外的老百姓們的反應。很快,出去買材料找鐵匠的任飛宇和高馳,也返回了聽雪樓。在見到聽雪樓之外那一片狼藉,和聽雪樓爆碎的大門,還有那些領錢的百姓們之後,任飛宇和高馳便趕緊衝進了聽雪樓裡麵。當任飛宇和高馳見到林天正坐在一邊喝茶的時候,也是忍不住愣了一下。隨後,任飛宇便跑到了林天的麵前,對著林天問道:“老大,這是什麼情況啊?”聽到任飛宇的詢問,林天便放下了手中茶杯,看著任飛宇淡淡的說道:“你還記得,你剛才斬了幾個蔡家的家丁嗎?”“啊,記得啊。”任飛宇聞言,便愣愣的點了點頭。點完頭之後,任飛宇想到聽雪樓外麵那亂七八糟的樣子,明顯是打鬥過後的痕跡。隨後,任飛宇便反應了過來,對著林天說道:“老大,莫不是蔡家的人找上門來了?”“嗯,不過已經沒事了,我已經把他們趕走了。”林天說著,便又喝了一口茶,像是說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而任飛宇聽到林天的話之後,便一副非常惱火的樣子,直接向著聽雪樓的後院走去。高馳見到任飛宇有所行動,連忙叫住了任飛宇,說道:“唉,飛宇,你乾什麼去啊?”“我去找一把刀,殺上蔡家!他奶奶的,趁我不在,竟然來找事,我非要給他打回去!”說完,任飛宇轉頭便走。見到任飛宇的這幅模樣,林天便無奈的搖了搖頭,叫住了任飛宇:“飛宇,稍安勿躁!”“那蔡家的大公子被我教訓了一番,想來是嚇壞了,應該不會再來鬨事了,你就彆在去找蔡家的麻煩了。”“況且,咱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養精蓄銳,訓練人手,招兵買馬,這種打打殺殺的事情,還是要少做一些的。”“有一些仇,等咱們發展壯大了之後再報,也不遲!”聽到林天的勸說,任飛宇便無奈的來到林天身邊坐下,然後問林天說道:“老大,那蔡家的人,為什麼要來咱們這裡鬨事啊?”見到任飛宇和高馳詫異,林天便把蔡文昭讓自己去蔡家做菜的事情,跟任飛宇和高馳講了一遍。而任飛宇聽到林天的話之後,則是一臉惱火的對著蔡家一頓數落。數落完之後,任飛宇直接起身,向著門外走去。“唉,飛宇,你這是要乾嘛去啊,合著我剛才對你說的話,都白說了是嗎?”林天見到任飛宇向著門外走,還以為任飛宇仍然要去找蔡家的麻煩。但是任飛宇被林天叫住,便連忙轉頭對著林天說道:“不是的,老大,我準備出去貼告示,招兵買馬!”任飛宇說話的聲音很大,在場的人聽到任飛宇的話之後,都向著任飛宇看了過去。 而林天聞言,則是對著任飛宇點了點頭,說道:“嗯,咱們確實應該擴招一下人手了。”說完,林天直接站了起來,對著任飛宇說道:“這樣吧,飛宇,我親自起草一份告示,一會兒你和高馳出去貼上。”林天說著,便去寫告示去了。而那些離開聽雪樓的人,則是把林天要招人的這件事,給傳了出去,並且聚在一起討論。“哎,你們聽說了嗎,聽雪樓要招人了啊!”“是呀,聽說了,我準備把我兒子送去!”“為什麼啊,聽雪樓招人,不就是像之前的火幫那樣,要成立幫派嗎?你要讓你的兒子混江湖?”“這你就不懂了,你看看林掌櫃的為人,我覺得我兒子跟著林掌櫃,那算是我兒子的福氣!”“是呀,我有個朋友,在聽雪樓所屬的樓眾當中做事,待遇非常的好,而且氣氛也很融洽,一點那種混亂的幫派的氣氛都沒有。”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將聽雪樓要招人,待遇從優的事情,給散播了出去。有人歡喜有人愁。林天這邊的聽雪樓準備招人的時候,蔡家那邊,也是迎回了他們的少主,蔡文昭。蔡家看門的家丁見到蔡文昭踉踉蹌蹌的模樣,便想要上前去扶。可是沒有想到,蔡文昭直接一劍撩了過來,將那個走在最前麵的家丁給殺了,隨後對著剩下的那些家丁怒吼道:“都給我滾開!”那些家丁們家丁蔡文昭這憤怒的模樣,便趕緊閃到一邊,給蔡文昭讓路。而回到蔡家的蔡文昭,碰到了他的父親,蔡洵。蔡洵也見到自己的兒子一副狼狽的模樣,一身白衣之上,沾滿了泥土,身上還有一些奇怪的味道。“文昭,出什麼事了,你不是去聽雪樓了嗎?怎麼會弄成這樣。”聽到自己父親的詢問,蔡文昭直接跑開,一邊跑一邊說道:“父親,孩兒一會兒再跟您稟報!”蔡洵見到蔡文昭的模樣,便皺著眉頭,去了蔡家的大廳,等著蔡文昭。不多時,蔡文昭清洗了一下自己,重新換了一身衣服,去了蔡家大廳,見到了蔡洵。蔡洵見到蔡文昭之後,便立馬問道:“文昭,出什麼事情了,你怎麼會弄的這麼狼狽?”其實,蔡洵對於自己這個大兒子的實力,還是非常放心的,蔡洵也有意將蔡文昭培養成自己的接班人,所以有什麼好東西,都給了蔡文昭。可是蔡文昭現在弄的這麼狼狽,這蔡洵也是從來都沒有見到的。而蔡文昭聽到自己父親的詢問之後,便把自己在聽雪樓被林天當著許多人的麵前打敗的事情,告訴給了蔡洵。當然,蔡文昭隱瞞了自己被嚇尿的這件事。蔡洵聽到自己的兒子被打敗,也是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你是說,那個滅了真武堂的林天,把你給擊敗了?”蔡文昭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有多解釋什麼。而這個時候,之前被蔡文昭趕出聽雪樓的蔡文軒,從門外跑了進來,隻不過蔡文軒沒有注意到蔡文昭,隻是一邊跑還一邊大聲的喊道。“父親,不好了,聽說大哥在聽雪樓,被林天打得屎尿齊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