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離開箭雨的攻擊範圍之後,箭雨便停了下來。隻不過,隨著箭雨停了下來,清源城護城河之上的吊橋,便慢慢的被拉了上去。劉湛見到林天從箭雨當中衝了出來,便暗自叫了一聲好。“好!林樓主的實力真強啊,這樣密集的箭雨都能毫發無傷的退出來,當真是了得啊!”劉湛的那些手下們聽到劉湛對林天的誇讚,也是一臉讚同的點了點頭。而林天對此,並沒有什麼感覺,隻是看著緩緩升起的吊橋,暗自道了一聲可惜。林天回到劉湛那邊,劉湛一把便抱住了林天的肩膀,對著林天說道:“林樓主真是好手段啊!在下佩服!”見到劉湛的這幅模樣,林天也沒有什麼多餘的動作,隻是輕輕的抖了一下肩膀,將劉湛的手給抖了下來。隨後,林天不動聲色的和劉湛拉開了距離,在林天的眼中,劉湛還不配跟自己走的這樣近。劉湛對於林天的動作,也沒有任何的惱怒,畢竟劉湛現在已經被林天給懾服了。林天和劉湛拉開距離之後,便對著劉湛說道:“劉城主,咱們先回去吧,畢竟現在這清源城裡麵的情況,我們不得而知,貿然進攻的話,可能會出事。”“現在,咱們還是先回大營,從長計議吧。”聽到林天這樣說,劉湛便趕緊點頭稱是,說道:“好好好,那就聽林樓主,先回大營!”很快,林天一行人便回了大營。這一次去清源城,還好有林天在,要不然的話,劉湛軍隊的士氣,恐怕就直接消磨殆儘了。此行,三江城部隊損失了三員副將,而清源城那邊,也是損失了三個人。人數上雖然持平,但是三江城這邊的人手,恐怕除了林天之外,沒有人會是清源城那邊高手的對手。三江城軍隊大營,帥賬之外,劉湛正在跟自己的手下,講述林天剛才有多麼的神勇,沒有人能在林天的手下走過一個回合。即便是兩人聯手,也不是林天的一合之敵。帥賬之內,諸葛文正正在和林天看清源城周邊的地圖。諸葛文正聽到劉湛在帥賬之外,對著林天一頓誇讚,便忍不住對著林天笑著說道:“師父,您剛才又大展神威了嗎?”“唉,都是一些酒囊飯袋而已,有什麼好誇讚的,畢竟這是邊陲地帶,這些小城裡麵的副將,實力也是弱的可憐。”林天笑著對諸葛文正搖了搖頭,然後又和諸葛文正研究起來地圖。“師父,我看這清源城周邊,都是一些平地,而且沒有建築和樹林咱們若是強攻的話,在不清楚清源城的兵力的情況之下,恐怕即便打贏了這場仗,損失也會相當的慘重啊。”林天聽到諸葛文正的分析之後,便輕輕的點了點頭,對著諸葛文正說道:“嗯,文正,那依你之見呢?” 說完,林天便一臉笑意的看向了諸葛文正。諸葛文正見到林天模樣,也反應了過來,林天這是在考驗自己,於是諸葛文正在思量了一會兒後,便對著林天說出了自己的辦法。“師父,您看這裡!”說著,諸葛文正便伸手指向了地圖上麵的一條河。這條河連著清源城的護城河,諸葛文正的意思,就是將這條河堵住,然將水存起來,待存到一定的程度之後,再將河水放出來,衝垮清源城城門。看著侃侃而談的諸葛文正,林天便一臉笑意的對著諸葛文正搖了搖頭,說道。“文正啊,你這個辦法看似可行,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此一來,清源城那些無辜的百姓,可就要遭殃了呀。”聽到林天的話之後,諸葛文正便愣了一下,隨後,諸葛文正這才點了點頭,說道。“師父,是我考慮的不夠周全,這個方法確實不可行。”之前,諸葛文正在戰場之上,都是和敵國作戰,經常就是一整個城池當中,全民皆兵,所以諸葛文正用起各路計謀來,從來就沒有什麼顧忌。但是眼下,不管是三江城還是清源城,裡麵的百姓,都是大夏國的子民,林天可不能讓諸葛文正像是之前那樣,把一個城的人,全給滅了。諸葛文正的水攻計策被林天否決了之後,諸葛文正一時間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了。苦思無果之後,諸葛文正便向著林天投去了求助的目光。“師父,我現在對這個清源城,是毫無辦法了,顧忌太多,我也不是很好下手啊。”說到這裡,諸葛文正便停頓了一下,然後對著林天說道:“師父,您有什麼好辦法嗎?”看著諸葛文正那求助的目光,林天便對著諸葛文正輕輕一笑,說道:“文正啊,你說,你要是清源城的人,現在會怎麼想?”“我要是清源城的人,現在會怎麼想?”諸葛文正聽到林天的話之後,便有些詫異的搖了搖頭。而林天見狀,則是對著諸葛文正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與此同時,清源城城主府之中,一個身穿金甲的人,身居高位,坐著一把金色的椅子,看著低下的眾人。而在這個身穿金甲的人的身側,站著的,正是清源城城主,王清。金甲男人聽到自己的手下彙報,城門外三江城的人,斬了清源城的三個副將,僅僅用了兩個回合之後,眉頭也是輕輕皺了一下,隨即看向了身邊王清。“王清,我記得你和劉湛是古交吧,他手下可曾有這樣的高手?”王清聽到金甲男人的詢問,連忙對著金甲男人說道:“回曲幫主的話,在下不知。”金甲男人聞言,麵色一變,眼看著就要發火。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紅色盔甲的男人站了出來,說道:“幫主,我可能知道是誰!”這個身穿紅色盔甲之人,不是彆人,正是炎陽。“哦?炎陽,你可是昨夜見到過這個人?”金甲男人聽到炎陽的話之後,便問了炎陽一句。而炎陽聞言,則是對著金甲男人說道:“應該是,不過我需要求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