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陽說著,便向著那前來報信的人看了過去,說道:“我問你,城外三江城的那個人,是不是用了一個似刀非刀,似槍非槍的兵器?”“回炎陽統領的話,正是此人!”炎陽得到了確定的回答之後,便轉身對著金甲男人說道:“幫主,近日前來之人,正是我昨夜,在三江城見到的那個高手。”金甲男人聽到炎陽的話之後,便用手輕輕的揉了一下額頭,對著炎陽說道:“那他的功夫,比起炎陽統領你來說,如何?”“我覺得五五開吧,要是真的對上了,我覺得他不一定是我的對手!”炎陽看著金甲男人,自信滿滿的回答道。而金甲男人聽到炎陽這樣說,便直接拍了一下椅子,站了起來,說道:“好!炎陽統領如此有信心,那就定能將那個人給斬於馬下!”說完,金甲男人便大手一揮,直接下令說道:“炎陽頭領,我命你為先鋒,但求你力斬三江城的那個所謂的高手!”“是,炎陽領命!”炎陽聞言,對著金甲男人拱了拱手。吩咐完炎陽,金甲男人這才對著站在炎陽身邊的銀甲男人說道:“寒月,我命你給炎陽壓陣,讓炎陽將那個給斬於馬下。”“是,寒月領命!”金甲男人做好布置,然後大手一揮,說道:“留三千人馬守城,其他人,跟我出城迎敵!”說完,金甲男人率先向著城外走去,寒月和炎陽則是快步的跟上了金甲男人,一起向著城主府之外走去。這金甲男人不是彆人,正是清源城當中最大的幫派,清幫的幫主,曲陽波。這曲陽波本身的實力,並不怎麼樣,但是這曲陽波的弟弟,乃是滅天會十大神使之一曲陽平。憑借著自己弟弟的威名,曲陽波在這清源城發展自己的勢力,發展到現在,曲陽波竟然都想要將這朝廷命官,一城之主給拉下馬,自己做城主。反正這清源城天高皇帝遠,並且這大夏國現在又是內憂外患,根本就沒有空管這樣小規模的叛亂。而且說不定,大夏國現在真的會封曲陽波為這清源城的城主。至於炎陽和寒月,他們兩人原來是曲陽平的手下,不過曲陽平和曲陽波兄弟兩人,從小父母雙亡,曲陽平算是被他哥哥一手帶大的。曲陽平為了自己哥哥的安全著想,就派了自己的兩個手下,到自己哥哥的身邊,來保護自己的哥哥。也正是有了炎陽和寒月兩人的幫助,曲陽波才能在清源城快速發展起來。在曲陽波帶人出征的時候,林天還正在和諸葛文正在帥賬之內研究破城之法。諸葛文正之前因為顧忌太多,有些不知所措,所以隻能求助於林天。而林天看著諸葛文正這急切的模樣,便對著諸葛文正說道:“文正,你想一下,你要是清源城裡麵的人,你現在,是不是會防止被偷襲呢?” “是!”諸葛文正聽到林天的話之後,便輕輕的點了點頭。而林天見狀,則是直接對著諸葛文正說道:“你想啊,他們現在都在提防著偷襲,所以我們要入夜之後,趁著夜色,直接從正門殺進去。”“正門殺進去?”諸葛文正聽到林天的話之後,便一臉不解的看著林天,說道:“可是那吊橋怎麼辦?”林天聞言,輕輕的一笑,拍了拍諸葛文正的肩膀,沒有多說什麼。而諸葛文正見狀,則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著帥賬之外大喊道:“來人,準備四支精鋼長槍!”“不必,兩支就夠,那清源城吊橋的鎖鏈,已經很長時間沒換了。”林天聽到諸葛文正下的命令之後,便笑著對諸葛文正說了一句。諸葛文正聞言,則是趕緊的改變了命令,讓人準備了兩支精鋼長槍。看著三江城的士兵送來的精鋼長槍,林天淡淡一笑,說道:“三江城部隊的高手戰力不怎麼樣,但是這個軍工是真不錯。”“這兩支精鋼長槍,都快趕上咱們天雪軍之前的製式裝備了。”林天說著,便揮了揮手中的兩支精鋼長槍,然後把長槍插在李地上。就在林天準備叫劉湛進來帥賬,告訴劉湛今夜準備夜襲的時候,劉湛急匆匆的從帥賬之外衝了進來。林天看著進來的劉湛,便對著劉湛說道:“劉城主,你來的正好,我剛好有事找你。”聽到林天的話之後,劉湛趕緊對著林天揮了揮手,說道:“林樓主,你先等一下,讓我先說!”說完,劉湛直接拿著諸葛文正的水杯,狠狠的喝了兩大口水。“哎!”諸葛文正見到劉湛用自己的水杯喝水,便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想了想,諸葛文正後麵的話就沒有多說,反正回頭換個杯子就好了。喝了兩大口水,劉湛這才緩了過來,對著林天說道:“林樓主,大事不好了,清源城的人馬,已經向著咱們這邊殺過來了!”“什麼東西啊?清源城的人主動出擊了?”劉湛的話音落下,還沒等林天說話,一邊的諸葛文正就忍不出問了劉湛一句。這個時候,林天也是有些詫異的對著劉湛說道:“劉城主,這個情況屬實嗎?”“千真萬確啊,探子回報,他們清源城的兵力,大概在三萬五左右,比咱們整整多了一萬多人啊,要不然,咱們先撤退一下?”劉湛說完,便向著林天看去,等著林天的回答。而林天聞言,則是和諸葛文正對視一眼,然後笑了出來。看著眼前發笑的兩人,劉湛便忍不住對著林天說道:“林樓主,這都什麼什麼時候了,您竟然還能笑出聲來?”林天看著劉湛這驚慌失措的樣子,便輕輕的拍了拍劉湛的肩膀,以示安慰。隨後,林天便對著劉湛說道:“劉城主莫慌,他們來多少,咱們殺多少便是!”說完,林天便看向了諸葛文正,說道:“文正,你出去調兵去吧,決戰地點,我想你應該選好了吧。”“嗯,師父,您就放心吧!”諸葛文正應了林天一句,便轉身出了帥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