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文軒打算息事寧人之際,楊薇薇帶著楊天和楊力從圍觀的人群中走了出來。楊薇薇一出現,她那高挑挺拔的身姿和豐滿勻稱的曲線立刻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成為場中焦點。楊薇薇環顧四周,高聲說道:“各位鄉親父老,請不要被這個瘸子蒙蔽了雙眼。”“他叫左林,是桃花村的人,而我們兄妹三人也恰好是桃花村的村民。”“這瘸子從小就有偷雞摸狗的惡習,甚至還爬寡婦家的院牆。”“他今天這般行徑,無非是想借此機會訛詐錢財。”左林怒吼道:“簡直是血口噴人!我從未做過那些無恥之事,你這是在惡意中傷我!”楊天立刻跨前一步,高聲喊道:“各位鄉親,我姐姐所言句句屬實,絕無欺騙大家之意。”“這個瘸子就是個騙子,我可以對天發誓。”陸峰見狀立刻附和道:“各位鄉親,剛才我不小心撞到了他,他居然就想訛詐我五百兩銀子。”“大家來評評理,這是人能乾出來的事嗎?”一時間,場上的畫風突變,原本還在指責陸峰和朱文軒的眾人,此刻的矛頭開始紛紛指向地上的左林。“人心不古啊,沒想到這瘸子這麼壞。”“就是,就是,這種人就應該讓他進豬籠。”“還好,這位漂亮的姑娘說出真相,否則我們都被這瘸子騙了。”此刻的左林百口莫辯,無論他如何辯解,都無人願意傾聽他的聲音,眾人的指責和懷疑如同潮水般湧向他。朱文軒此時緩緩走下台階,在陸峰的耳邊低聲交代了幾句,隨後便來到楊薇薇的麵前。“多謝這位小姐仗義執言,為我們洗清了冤屈。”“為了表達我們的謝意,還請小姐賞臉,隨我們進去喝杯茶。”楊薇薇默契地點了點頭,隨後帶著楊天和楊力二人跟隨著朱文軒走上了台階。這時,陸峰一把抓住左林的衣領,低聲威脅道:“你不是挺會演戲的嗎?”“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從我**鑽過去,我可以饒你弟弟一命;要麼你執意不從,那麼在接下來的擂台賽中,我保證你弟弟無法活著走下去。”左林聞言,心中憤恨不已,這對他來說是極大的屈辱,但為了他弟弟左浪的安危,他除了答應還能怎麼辦。陸峰再次壓低聲音,威脅道:“記好了,你要說‘大爺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出來行騙了。”“否則,就等著給你弟弟收屍吧。”說完後,陸峰便站起身來,可剛邁出一步,他的腿腳就被左林緊緊地抱住了。陸峰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左林低著頭,聲音顫抖地喊道:“大爺,求你高抬貴手,不要報官了。”“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出來行騙了。” 左林這麼一喊,那些圍觀的百姓立刻群情激憤,他們覺得自己竟然被一個瘸子給騙了,感到十分沒麵子,紛紛怒斥左林的行為。左林忍受著內心的羞辱,繼續大聲懇求道:“大爺,你就可憐可憐我吧,千萬不要報官啊。”陸峰冷笑一聲,輕蔑地說道:“想讓我不報官也可以,但你必須從我**鑽過去,好好記住這次教訓。”“以後彆再想著坑蒙拐騙,否則我絕不會放過你。”陸峰的話音剛落,周圍的人便開始議論紛紛,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這樣做未免太便宜他了。”“就是嘛,簡直太便宜他了。”“這種人就應該被關起來毒打一頓。”陸峰繼續道:“平南王世子說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此人雖有過錯,但並未殺人放火,罪不至死。”“我們應當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讓他重新做人。”一時間,周圍的百姓對平南王世子的印象好了不少,紛紛稱讚他的仁慈與大度,有人甚至高聲叫好,表示支持。而左林趴在地上,就像一條無助的狗,在眾人的謾罵聲中屈辱地、慢慢地從陸峰的**爬過,每一妙都如同煎熬。而這屈辱的一幕,恰巧被剛剛抵達生死館前的左浪他們親眼目睹。看到這一幕,左浪的怒火瞬間噴湧而出,他憤怒地衝上前想要揍陸峰一頓。陸峰也不是吃素的,他一看到左浪的身影,立刻就退回到了台階上,站在了朱文軒的身旁。他憤怒地大喊道:“諸位鄉親父老,這個人就是這個騙子的弟弟!”“他仗著自己有一身武藝,經常乾些欺男霸女的勾當,簡直是無惡不作!”左浪被陸峰的話說得有些懵,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突然之間,雞蛋、蘿卜和菜葉等雜物就如同雨點般向他和左林兩人飛來。“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家子都是壞種,砸死他們算了!”“我們天劍城最容不下的就是你們這種敗類!”“還有雞蛋嗎?給我幾個,我也要砸!”一時間,謾罵聲此起彼伏,雜物如雨點般紛紛落下,左林和左浪兩人被徹底淹沒在了這憤怒的人潮之中。見大哥和二哥被欺負,左清減哭喊著衝上前去,用自己的身體擋住那些飛向大哥的雜物。看到這一幕的朱文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隨後便帶領著眾人一同走進了生死館中。左浪雖然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何事,但明白繼續留在這裡隻會遭受更多百姓的唾棄。於是,他和孫顏兮、夏川迅速扶起受傷的大哥和小妹,一同進入了生死館中。生死館是需要購買門票才能進入的,因此那些圍觀的群眾也漸漸地都散了。此時的左浪他們幾人,已是狼狽不堪,身上沾滿了各種雜物,散發出陣陣惡臭。孫顏兮更是無法忍受身上的惡臭,她不停地乾嘔著,滿臉都是厭惡與不適的表情。左浪見眾人都如此狼狽,便帶著他們來到了洗漱間,讓大家先洗淨身上的汙垢。半小時過後,眾人陸續從洗漱間走了出來。左林由於受了些輕傷,加上腿腳不便,此刻他仍在洗漱間內清洗著自己的身體。這一刻,淚水再也控製不住地從他的眼角滑落,心中的委屈和屈辱在這一刻徹底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