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宴平樂魂消靈散,幻象意境消失,李長生回神,而宴平樂的身體僵硬在原地。李長生與之碰杯,宴平樂的身體隨之倒下,他就這樣死在了自己的幻象意境中。喝下一杯酒,李長生旋即調息,有孤桑神樹的幫助,他耗損的精神魂力沒多久就恢複了。這一切看在了哪些膽大之人的眼裡。天幕閣上,正在下棋的嚴君酌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旁邊正是天樞閣的丹丘生。“平樂死了。”嚴君酌說話,丹丘生繼續落下白子,言道:“他本就是死人。”嚴君酌不是心疼,而是在想劍宗的這位行走,憑什麼能殺死宴平樂。倒是丹丘生想得明白。“浩然他一家獨大不是沒道理的。”三百年前一個李太白遮住了年輕一輩的鋒芒,一百年前來了個牧青白,殺得新一代無人能敵。今次,來了個李長生。“我聽說楚雄也死在了他手裡。”“這年輕人不簡單呐。”“二位,就沒有什麼感想嗎?”二人下棋的窗台邊,突然來了那個黑袍神秘人。嚴君酌一彈指,手中的黑棋飛黑袍人,隨即他化成了一股青煙散去。“喪家之犬而已,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哈哈哈,這麼願意他一家獨大?”“被打怕了,無趣……”黑衣人的聲音依舊飄揚在其間。“師弟,平局。”嚴君酌若有所思的樣子,離開了棋桌。古鎮,紅衣武士此時已經吃飽喝足,正拿著一把匕首剔牙縫裡卡住的肉絲。李長生也差不多吃好。但此間突然變得安靜,隔壁觀戰的人正議論。“誰會贏。”“劍宗什麼時候輸過?”“那個是紅迦樓,荒漠結丹第一人!”“劍宗一直是第一。”“打起來了!”此人話音剛落,一股狂暴的刀罡氣息直朝他們所在劈來,幾人急忙散開。而那邊確實已經打起來了。紅衣武士剔除最後一絲牙縫肉之後,率先朝李長生出刀,李長生也是急忙禦劍迎上。但紅衣武士的爆發力很強,一擊之後,李長生手中劍差點握不穩,手中劍被震得嗡嗡直響。餘威更是將店家的桌椅轟得粉碎一地。“骨瘦如柴的,多吃點!”紅衣武士粗獷的聲音發出,他身上並無殺氣,與其他人有本質上的區彆。“你就是李長生?”這不是明知故問。“管你是不是了,你用劍,應該就是。”“我隻是找你打架的,上回輸給牧青白了。”如此說來,原來其遇上了一個粗人,可他的刀法可不粗糙。“對了,我叫落日紅。”“你好像不愛說話。”李長生哪裡是不想說話,他隻是還沒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