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以來,鎮山長老的實力已經在柳山的心裡留下了深深的印象。他沒有反抗的餘地,隻有服從;“弟子明白!”鎮山長老又看向一旁已經瑟瑟發抖的理事閣二長老,道;“二長老,你既然自己親口說了,已經不想乾這理事閣的職位了。”“那麼就順了你的意。從今日起,你被革除理事閣的職位,作為這藏劍峰的內門普通弟子!”比起柳山直接被打出藏劍峰,這已經是很寬容的處分了。那二長老自然心有不服,但是不敢再有怨言,立刻戰戰兢兢地道:“弟子明白。”鎮山長老轉頭問秦陽:“秦陽,這樣你可滿意了?”這當著柳山兩人的麵問,一來是表示鎮山長老很看重秦陽。二來也是在柳山二人麵前示威,讓他們心裡有氣也不敢再找秦陽的麻煩。秦陽心裡一動,立刻道;“多謝鎮山長老為弟子做主!”鎮山長老撫須而笑,淺淺地道:“好了,既然如此,你二人立刻收拾東西,把該交接的手續,都辦了吧。”說完,眼色示意秦陽。秦陽自從上任首席大弟子以來,雖然大部分的權力已經拿到手了,但是那柳山。因為心裡不服,死活找借口拖延,不把大師兄的令牌交給秦陽。秦陽當即走下去,對柳山道:“柳山師弟,既然如此,把令牌還我。”按理說,柳山既然已經被剝奪了內門弟子的身份,自然就不再是秦陽的師弟了。但是秦陽故意這麼叫他,更讓柳山覺得被羞辱了。秦陽真是好小子!柳山抑製住胸腔裡的怒氣,麵上擠出一個和善的笑容,道:“不巧,秦陽師弟。我得到鎮山長老的傳召時,來得匆忙,沒有帶。”“既然如此,你立刻去取來,交給秦陽。”這是鎮山大長老的話。話裡話外,都是維護秦陽的意思。秦陽暗自感激感激,回頭對那鎮山長老笑了笑,道:“不必了 。弟子親自和柳山師兄去拿。”“估計柳山師兄,還有許多話,要和弟子交接呢。”說完,和柳山一起並肩出去了。鎮山大長老看著秦陽出去的背影,麵上泛起一絲讚賞的微笑。秦陽婉言謝絕了他的好意,親自和柳山去拿令牌。這並不是秦陽要故意以身犯險。而是有些東西,你必須親自去麵對,去解決。不然這禍端就會一直存在,而且還會不斷滋長蔓延。秦陽如今趁著矛盾還小的時候,率先積極主動地解決它,無疑是很明智的做法。秦陽和柳山一起出來,秦陽道:“柳山師弟,那塊令牌你放在哪了?”柳山聽見秦陽又叫他師弟,不禁胸腔裡一陣無名之火熊熊燃燒。但是他忍耐了下去,笑道:“就在我的住處,你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