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告訴我,不僅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回來自己讀,根本就沒有自己想象中那種互相首望的感覺的場景,而且回來還得交上啥讀書報告讀書心得啥的,我這是在乾啥呢?上課呢?但寫點東西也就罷了,反正楊草他並沒事也最喜歡寫寫東西啥的了,但是你又要讓我上台跟其他人分享自己讀書的心得?嗯?你連書都不讓我們一起讀,現在陡然又要讓我跟這些某些人分享自己的讀書心得了?抱歉,恕我做不到,而且我本來就是一個社恐好吧?雖然我進入可謂稱的上是社恐地獄的學前教育,但也並不代表我從學生時代就帶過來的社恐被脫敏療法給治好了。這種本來應該杜絕所有喧囂和浮誇,充斥著最濃鬱文靜氣息的社團變成了這個模樣,那麼楊草也隻能選擇溜之大吉了。其實並不單單是讀書協會一個社團,楊草參加的很多社團,在楊草看來都是很不儘如人意的。雖然說名義上都是楊草感興趣的社團,但猶豫要麼在社團組織上存著著這樣那樣的問題,要麼像讀書協會這樣搞得花裡胡哨的把楊草心中對於其的美好印象都給整沒了。楊草想,要是這些社團的社長是自己,或是乾脆自己來組建一個社團的話,那絕對會不一樣吧?但楊草最終跟大部分情況一樣,也隻是想想罷了。可能是幼兒時期開始看過的書太多,也可能是因為學生時代總是被忽視,總是被孤立,導致他隻能把滿腔的想法,通通憋在自己的肚子裡邊,導致楊草現在越來越愛幻想了,這種特質,可能也被稱之為意**。但楊草確實對於很多東西都感到不滿,不僅僅是社團,還有很多現實中的事情,但就想他能夠對於寢室裡邊外放音樂不戴耳機的鄭海容讓一般,他從來就不是什麼會亂發泄的憤怒青年,他把所有的想法都存放在腦子裡邊,然後自己跟自己對話,自己跟自己尋求解決的方法。隻不過人如果總是自言自語的話,是會瘋掉的,但楊草又始終找不到一個傾訴的對象該怎麼辦呢?於是楊草開始把一點一點的想法記在了備忘錄中,有的可能隻是隨口想到的一句話,有的可能是長長的小論文,但總之,他總算是找到了一定傾斜的出口了。因為這些可以隨手被他翻閱到了文字,記錄著他曾經的想法,證明著他還活過,他還蠻喜歡這種感覺的,也就是從社團的煩心事開始,楊草莫名其妙得便萌生起了寫點東西的想法。畢竟楊草平時除了上課之外,最大的愛好就是看了,而至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愛好,其實也是有很複雜的原因的。首先楊草從小的時候,就非常喜歡看書來著,雖然那時候看得基本上都是漫畫,那也是因為那是後他並不太認識字,並且家旁邊的店隻能買到漫畫而已罷了。 等稍微大了一點之後,楊草就看是買一些書看,可能是笑話書,可能是故事書,或者是報刊亭裡邊賣的那種故事會,而在楊草看來,同樣都是書,單純的故事書是要遠比漫畫書實惠的。因為當時書店裡邊算是性價比比較高的一本哆啦A夢的漫畫書,要四五塊錢一本,裡邊也隻有幾個哆啦A夢的故事,剛剛買回家,對於特彆喜歡看各種故事的楊草來說,可能沒有半個小時就看完了,導致很多漫畫書太都是反複看一些經典的故事的,沒辦法,漫畫書作為一種消耗品消耗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隻能反複利用了,而基本上全是文字的書則不同,因為本身效率的問題,導致同樣厚度的故事書,遠比漫畫書更加消磨時間,而且像比較經典的故事會,一本書的價格僅僅隻要三塊錢,大約是哆啦A夢這漫畫書價格的一半,然而厚度遠比哆啦A夢薄的故事會,裡邊所存放著的故事量卻是哆啦A夢的好幾倍。沒錯,楊草那時候根本不在意什麼故事的有趣程度什麼的,他在意的就是故事的量,就是性價比。畢竟對於一個手上零花錢有限,甚至很多時候還要用早餐錢來買書的孩子來說,性價比這個東西真的是非常重要的,而且之前也說過,自從頻繁搬家之後,楊草沒有朋友,父母也經常不在家中,他總得給自己找個事情做做找個東西排解排解吧?沒有電腦和手機,看電視當然也可以,但當時因為電視質量和頻道有限的問題,導致電視的觀看體驗並不怎麼好,而且那時候楊草潛意識裡邊還是將自己當作一個聽爸爸媽媽和老師話的好孩子自處的。在他看來,電視就是等同於父母口中所說的傷眼睛,並且總是“就知道看動畫”是沒什麼出息,是罪惡的,而多看看書,是好的。雖然說像故事會哆啦A夢這樣的課外書應該並不在父母所指的範圍裡,但在楊草看來他其實擁有一定“讓自己變優秀”的屬性,多看看書總是沒錯的,總是可以開闊眼界看闊思維的,是好的,看書,能讓他消遣得心安理得。同理還有之後隨著家裡條件變好,隨著時代變化買入家庭得筆記本電腦一樣,雖然說打遊戲也挺有趣的,但是隻要每次打,就會被父母嘮叨“怎麼又打遊戲,就知道打遊戲,為什麼不知道多學習學習”之類的話語,就跟小時候在外麵玩瘋了一樣,但楊草潛意識裡就被植入了打遊戲其實就是罪惡的這種念頭的感覺。而如果是讀書的話,就並不會被父母說這些話,他們最多隻會嘮叨嘮叨要讓眼睛多休息休息,潛意思就是看書是相當不錯的,即便是課外書,父母也經常會帶著他到書店去購買一些。所以小時候楊草最喜歡最期待的事情就是被父母帶到書店去了,因為這也就意味著他一定會帶至少一本書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