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說實話,剛剛就算是被那群人發現了也沒啥關係,大不了就說他們是上山過來祈福拜神的普通老百姓得了,至於為什麼一個普通老百姓會在月高峰黑之夜爬到山上來拜神就得另想一套借口來著。而且楊草估摸著即便是那些普通的教徒,是不是也已經被那些先遣隊的成員給用某種手段控製起來了來著,不然說實在剛才他們在那廣場的動靜也不算太小,怎麼連一個撒尿的人都沒一個出來看看咧?而老班上的那座山上的核心教徒就完全不一樣了,基本上這些人兒全部都是那三山教的教主的“腦殘粉”來得,不僅吃住全部在山上,輕易不會下山,而且平時還不事生產,不論是洗衣做飯還是啥的,都是有教主安排的下等信徒來負責,他們隻需要專門乾一件事就行了……小胖聽到這裡忍不住問道:“是什麼事呢鄭老師?難道是念經?可是這一天到晚都念經啥的未免也太無聊了吧?”前邊帶路的鄭大連頭也沒有回,隻是伸出了一根手指搖了搖示意兩人繼續聽。這三山教本就是個沒有多少文化的山民所創,除了日益完善的教規,連本像樣的經書得沒有,又哪裡來得經書給他們一天到晚念?所以這些信徒所需要做的事情隻有一個,那就是……拜神。而這種拜神自然也不是普通的拜神,這些信徒會被聚集到專門的房間裡邊,然後按照專門的姿勢跪倒在巨大的山神神像麵前,隨後……“會被吸這個哦?”鄭大回頭,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這三神教如果說光從表麵上來看,既有官方的登記造冊,對於周邊的山民也非常好,不僅幫忙建造小學,逢年過節還會給山民們發放福利,簡直可以說是個“良心教派”了,而之所以會被官方最終定義為邪教,甚至還要不惜人力物力得徹底將其鏟除,就是因為它背後所行之事實在是令人發指。之前老班也有講過,這三山教之所以能夠發跡,全靠現任的第五代教主在某一天見到了“神跡”而已。而現在基本上可以判斷,這所謂的教主遇見神跡的戲碼,其實就是很普通的病人被病毒感染了而已,隻不過這教主的病毒可能稍微有一天特殊。鄭大解釋道:“像我們這樣絕大數的病人,都是在病毒進入體內之後,和我們的人體相依相存,若是我們的肉體消亡,他們也自然會消失,而還有一些特彆的例外下,會出現病毒隻進入到了體內一半,另一半還留在體外的情況。”而這種情況不僅案例極為稀少,所需要的條件也極為苛刻。首先宿主需要有一個極為特殊的體質,能溫養那病毒在體內的“根”,保證它的活性,而因為一些情況無法進入到其他一部分病毒,因為根的存在和“遠程遙控”,也不會立刻死亡,若是有特殊的材料溫養,比如一些特殊的礦石,他們即便沒有進入到人類的身體裡,同樣也可以存活一段時間。 隻是這樣子的存在方式完全是畸形的,甚至可以說是“逆天而為”的,這種病毒相較於普通的病毒,生命周期更加的短暫,運氣好的話也隻能撐個一年左右,大多數幾個月也就消亡了,但卻同樣可以通過一些手段為其“續命”……鄭大像是講故事一般娓娓然繼續道,而此時他帶著楊草幾人繞著那讓人心驚膽顫的盤山小路,繞啊繞的已經快到半山腰了,由於楊草和小胖還要分出一部分精力來留意腳下,說實在那故事還真沒聽進去多少。“這種續命的手段根據病毒的特性不同也各不相同,說實話,因為這種情況極為稀少,所以即便是我也是一知半解而已,但這次的情況這些天我還是有所了解的。”“你們應該有聽你們老師提前講解過吧?這個教主的能力,跟精神乾擾有關,而且由於受到存在於一種特殊礦石的體外病毒的加持,它的能力也有所增強,作用大到可以屏蔽這三山周圍的電子訊號,對內則可以直接控製那群信徒的精神。”“精神控製?”本來正顫巍巍扶著山壁鐵鏈往上走的楊草,聽到這忍不住吐槽道,“好家夥,彆的邪教是通過各種洗腦手段精神控製,這家夥直接用病毒的能力精神控製了是吧,這家夥不玩完誰玩完?”鄭大在前邊同意道:“這倒是,即便是咱們崇尚追求真相解放天性的貓月團,也沒他這麼囂張的,說實話,其實當初我真是看了相關的資料才打算過來會一會這家夥的,另外說實話,他這情況也確實罕見,是個非常稀缺的案例,在離開之前我若是沒有過來看看,我怕是會後悔一陣子吧。”楊草忍不住在後邊問道:“你一直說要離開一陣子離開一陣子,你到底是要乾啥玩意兒去啊?”鄭大嗬嗬然道:“怎麼?這麼關心我,是舍不得我還是舍不得貓月團?放心,你要是有這個心的話,我會安排咱們團的其他成員過來特彆關照你的,你絕對不會寂寞的。”楊草連忙推脫道:“害,不用了不用了,要是寂寞了我就看,就不勞你老費心了哈?你貓月團……”楊草剛說完這三個字,陡然想起了啥,連忙回頭看了一眼小胖,卻發現這個比自己爬山還要爬的顫巍巍得小胖子眨巴著眼睛看著自己,有些疑惑道:“咋了學長?對了,你們剛才說的那個貓月團是我聽說過的那個貓月團嗎?哇,原來鄭老師是那個大名鼎鼎的貓月團的人嘛?學長你好厲害哦,居然連那裡邊的人都認識。”楊草聽後不禁汗然,敢情這小胖子知道貓月團的事情啊?虧他們剛才還給他整了個催眠呢,而且聽著家夥的語氣,這貓月團在他的印象中似乎不錯的樣子,這家夥不會把鄭大他們當作啥俠盜一類的角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