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小哥,人家怎麼說也是暗宗一堂的堂主耶,這種大事跟我們也算是息息相關,雖然我們明麵上並不能參與,但是肯定也會關注的啦,不然到時候可能連飯碗都保不住了耶。”花花嘴上雖然在埋怨楊草,但是卻一個勁兒得朝他拋媚眼,看得楊草是一股無名火起,特殊向的那種,莫名其妙的,妹子,你這樣可是要挨啪的!楊草整理了一下花花的話道:“你們明麵上不能參與?什麼意思,是說其實這件事情你們暗宗幾堂是不可以涉足的嘛?”花花也打開茶盞抿了口茶後慢悠悠道:“話是這麼說啦……不過這可能就和皇上立太子一樣,雖說立儲之事肯定是不會允許任何臣子乾預的,但是咱們這些下麵的人怎麼可能會不上心啦,畢竟這也關乎著咱們未來的命運呢。”聽著這花花居然口無遮攔得直接將“皇上立儲”幾個字給說了出來,楊草不由汗了一汗,心想在這這個時代居然敢如此直言不諱,這花花果然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魔女啊。不過她說的到確實也是,這種事情明著不能拉幫結派,但私下裡那早就站完隊了,這可是就連皇上老兒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人之常情。而且這可是就連墨老頭那暗宗宗主都親口說過的事情,那就是暗宗的人,可是會在繼承人大典之上“暗中支持”自己的,就連主裁判都這麼表示了,和他一脈相承的花花小魔女那怎麼可能會無動於衷。和花花這樣聰明得過分的人兒說話果然是要輕鬆很多,許多在楊草預想中還要打拉鋸戰的事情一下子就全部被挑明了,這讓楊草沉默了一小會兒才道:“所以,花花你居然真的是支持我的嗎?”花花聽著眨了眨那動人的大眼睛道:“咦,小哥,你為什麼會感覺意外,這不是早就說好的事情嘛?上次咱們坦誠相見的時候,人家不是就已經說了要支持小哥,小哥你也答應了人家今後會照拂於飛花堂嘛?還是說……上次咱兩光著身子敘的話兒都隻是小哥你蒙騙人家的,嗚嗚,傷心,不過雖然小哥你這麼負心,但人家還是會原諒小哥的。”花花說著還故作誇張得掩麵抽泣,瞧得楊草是汗然非常。喂喂,你這家夥把話給說清楚了好不好,什麼叫上次咱們“坦誠相見”的時候,整的好像是早就始亂終棄了一樣,明明隻是你這個小魔女自己在洗澡的時候非要把浴桶搬到自己旁邊來一起洗,而且咱們中間還隔著道屏風的好不好?虧得這旁邊伺候的小安剛好就是上次的“澡堂事件”的目擊證人,不然不要一會兒怕是整個飛花堂都要傳出自己糟蹋了花花的緋聞了。楊草撓了撓發麻的腦袋道:“得,算我服了你了,不過……謝謝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