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誰...哇!”紀家太上長老滿臉震驚,口中不斷有鮮血湧出。在他眼裡莫殤隻是一個初入王者境的螻蟻啊,竟有這麼強的戰鬥,這讓他難以理解,更難以接受。“父親!”“紀長老!”就在此時,有兩名紀家一脈的天王級強者看到這一幕震撼莫名,目眥欲裂。“你竟敢暗算我父親,我殺了你。”紀川出手,神色冷到了極點。“我森羅宗,還輪不到你這小輩耀武揚威,死!”兩名天王級強者出手,聲勢浩大,但莫殤卻不以為意,緩緩抬起手:“雷!”轟隆!一束束璀璨的雷霆浮現,將他襯托的如同天神。頃刻之間兩人便那可怕的雷霆轟在身上,渾身都快炸開了。“啊~~你到底是什麼人?”“不可能的,這絕對不可能的,你不過是區區王者,你怎麼可能這麼強?”莫殤淡淡的道:“這世上沒有什麼東西是不可能的。”紀川大喝道:“即便你一時占得上風又算得了什麼?這是我森羅宗,我要你死!”他的手中驀的浮現一座陣台,擲想了高空。嗡!刹那間,虛空中千萬道真道符文出現,隨著那些紋路交織,整片天地之力都被牽引了過來,爆發出無窮神威。“哈哈哈小崽子你傻眼了吧?這是我森羅宗的地盤,沒有人在這裡耀武揚威之後還能活著出去,沒有人。”齊穹臉色陡變:“修羅兄,這是森羅噬靈陣,我森羅宗的護宗大陣,專斬靈魂,你千萬要小心。”莫殤冷淡的道:“和我玩兒陣法?恐怕,你會絕望啊!”被雷劈了五年,莫殤等同於在最艱苦的環境中修行了五年,自己擁有的各種手段都已被其衍化到自己所能掌握的極限。比如陣道。莫殤十指翻飛,一縷縷陣道符文閃爍,在其周身化作了一片法陣。頃刻間,那朝森羅噬靈陣失去了目標,如無頭蒼蠅一般在虛空中轉動。“這、這是怎麼回事?”紀川神情呆滯。“此陣法,叫做虛空之陣。身處其中,便會讓自身宛如處於另外一片世界。你的肉眼可以看到我,可你的神念,還有著陣法之力皆是感覺不到我的存在。”“可惡!”紀川大吼道:“你就像個老鼠一樣躲著嗎?可你能憑此躲閃一時,你還能憑此躲一輩子嗎?”“躲,我為什麼要躲?”莫殤手中陣紋再變,一枚枚陣道符文閃爍,衍化為一道道陣紋,那陣紋最終化作一縷縷波瀾般的匹練在莫殤周身繚繞。轟隆!森羅噬靈陣發威,恐怖的陣道之力化作一條條殺光轟然而來。莫殤周身的陣紋不斷扭曲,但卻始終不滅。那般可怕的攻勢就如在水中投入一顆石頭,或可掀起層層漣漪,或可翻起浪花朵朵,但始終難以將其徹底摧毀。 “你,你....”紀寒,紀繁星等人臉色蒼白,一副見了鬼般的表情。“亦或是,覺得這樣活著不夠痛快?那便...來點兒痛快的!”莫殤笑著收斂起了陣法,看向虛空。紀穿等人臉上浮現一抹希冀之意,這個家夥如此狂妄,一定會被陣法劈死。看著那從空垂落的洶湧殺光,莫殤身上彌漫出一股可怕的氣息。他淩厲如金鵬橫空,可扶搖直上九萬裡;他如朱厭霸世,舉手投足之間可鎮萬裡河山;他如仙鶴舞空,靈動之意無與倫比,他如真龍,無雙氣勢壓蓋蒼穹;他似鳳凰,雙翅震動開裂諸天...那無儘的氣勢交融在一起,使他如一尊蓋世妖王複蘇,可怕到了極點。“給我破!”莫殤揮拳間,一尊生有龍首,鳳翼,狼爪,鵬眼,猿尾的古怪凶獸縱天而起, 的撞在了那陣法之上。轟隆!刹那間,天穹雲崩,一片清明,那無儘的陣紋在瞬間崩潰,整個森羅宗皆是陡然一顫。“天、天啊,他一拳破了我們的護宗大陣?”“不可能,這怎麼可能?”“這是真的嗎?我、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嗎?”許多人忍不住尖叫,說話的聲音都帶著顫。莫殤滿臉笑容的道:“現在,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紀川蠕動著嘴唇,渾身都在顫抖,莫殤此刻臉上的笑容落在他眼中簡直就是魔鬼的笑容。“沐公子,我還有沐公子。”紀川大聲道:“沐公子乃是神工宗的人,與我森羅宗同氣連枝。你若敢對付我們,天工宗是絕不會放過你的。”提到神工宗,紀川心中頓時有了底氣,滿臉猙獰的道:“神工宗如今乃是神之一脈三宗之首。你敢動我們,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魔天域大變之後,各地有許多塵封已久的小乾坤世界開啟。這些古老的勢力自稱神之一脈,為了在這個世界更好的生存下去,他們頗為團結,其勢力不容小覷。“你說的,便是它嗎?”砰!一具屍體重重落在地上,濺起漫天煙塵。紀川看到那屍體的模樣之後瞳孔驟然一縮,滿臉駭然:“沐公子,你們,你們竟敢殺了沐公子,你們好大的膽子,你們是想讓我森羅宗滅宗嗎?”紀川這次是真的害怕了,想到神工宗的恐怖,他便感覺如處在隆冬臘月的寒風之中,徹骨冰寒。“瘋了,你們真的瘋了!”另一名天王級強者也是大吼,滿臉的驚恐。袁金鳳,也就是袁紫衣到了,她滿臉冰寒:“此子竟敢對我下藥,他便罪該萬死。”“什、什麼,下藥?”“這個狗雜種,他怎麼敢?”聽到這番話,在周圍圍觀的那些弟子頓時炸了。袁紫衣乃是他們的少宗主夫人,是老宗主的兒媳婦,在他們心目中有著極其特殊的地位,代表著森羅宗的顏麵。他們之前那般羞辱齊穹一部分人是抱著敵意,鐵了心的羞辱齊穹,另一部分則是知道沐傾進了少夫人的寢宮,數日沒出來,覺得這是森羅宗的奇恥大辱,因而心中生怨。可當得知事情的真正原因之後他們一個個都懵了,且心中生出極大的怒意。“而且,紀川你千萬不要告訴我這件事你不知道。”袁紫衣再次開口,那般話卻如同驚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