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無恥!”孟倚樓的小臉被羞得通紅,她活了二十多年,什麼時候見過男人的身體?“你們一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孟倚樓又氣又羞,她咬著牙,簡直要把麵前的兩個男人都殺了。這和他有什麼關係?謝唯清感到一陣委屈,他隻是在一旁看著,光著身子的是胡風定,和他謝唯清有什麼關係?“謝唯清,虧我當時還以為你是個好人!”孟倚樓簡直要哭出來了,“我要把這件事告訴姐姐,讓她知道你是一副怎樣的嘴臉,偽君子!”說完,孟倚樓便捂著臉跑開了。謝唯清還處在震驚之中,耍流氓的是胡風定沒為什麼孟倚樓把他罵了一頓?“哈哈哈哈哈哈。”胡風定看著謝唯清那手足無措的樣子,在樓上笑得幸災樂禍,“沒想到女人緣這麼好的你,也能遇到這種事情。”“還不是因為你!”謝唯清把目光轉向了罪魁禍首,“我還以為你能想出什麼好辦法脫困,沒想到你是把衣服給脫了,真有你的。”謝唯清氣不打一處來,“你這樣算是把孟倚樓得罪了,要是孟憐川注意到了我們,那計劃就不好進行了。”“就算孟憐川對我再偏袒,你覺得她會放一個有耍流氓嫌疑的人進自己的房間嗎?”“這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胡風定一臉事不關己的樣子,“反正風流倜儻的謝公子總是能想到解決的方法的對吧?”“你……”謝唯清氣得說不出來話,“你就仗著我有把柄在你手裡。”“這又能有什麼辦法呢?”胡風定反倒是一臉勉強的神情,“誰讓你遇到我的時候那麼不巧,正好就是自己受了重傷呢。”謝唯清在心裡已經將胡風定千刀萬剮了,但是現在他也隻能勉強壓住心中的怒氣。現在還不能急著跟胡風定決裂,他一定要讓胡風定這個看似瀟灑的散修,最後折在自己的手裡。“算了,我也懶得跟你計較這些。”謝唯清裝作十分生氣的樣子,甩了甩袖子,“我去四下轉轉,然後去探探孟憐川的口風。要是東西真的在她的房間裡,那我們就伺機下手。”“那我就在這裡恭祝謝公子你能成功吧。”胡風定笑了笑,但那笑容並算不上真誠。很顯然,像謝唯清一直想陰他一樣,他也一樣防備著謝唯清。他其實在飛崖宗大亂之後就一直關注著謝唯清的動向,也四處打聽了不少。當初他和謝唯清在龍神遺址的時候,他就感覺這個少年有些過於老成了。這倒不是說謝唯清能一直保持著冷靜和好脾氣,而是說謝唯清做事非常穩,並且謝唯清的語氣中也有一種長輩教訓小輩的氣度。當時從下麵胡風定就有些懷疑,謝唯清會不會像一些古籍上所描寫的那樣,一個實力超群的大能,因為各種原因不能使用自己的身體,所以就去找一個沒什麼修為的普通人來奪舍。現在胡風定就有些懷疑謝唯清是不是奪舍而來的,畢竟他的有些行為並不是少年老成一個詞就可以概括的。 說實話,就算謝唯清強行破開了他的禁製,他也不想去殺謝唯清。這倒不是他良心發現,而是覺得謝唯清還有彆的用處。倘若謝唯清真的是奪舍而來,那他就可以在謝唯清還沒完全成長起來之前把他囚禁起來,那樣謝唯清所掌握的法門訣竅,就全是他的東西了。正在走向孟憐川房間的謝唯清突然感到背後傳來一陣惡寒,這種感覺隻有在曾經還是純陽宗弟子,有魔道的人預謀采補他的時候才發生過。他在純陽宗的時候有人找他采補很正常,特殊體質外加才貌雙全,吸引精通采補之術的魔修是常有的事。可是現在他修為也不算高,特殊體質有是有但是也不能暴露出來,唯一有點長處的就是那張臉,但長得好看的天底下多了去了。難道是引靈閣的人在惦記他?謝唯清馬上就想到了引靈閣,肯定是引靈閣的閣主在打算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或許又在鑽研著想活捉他的手段。還真是死纏爛打。謝唯清強行壓住心中那種不適的感覺,繼續向孟憐川的住所走去,不過他去找孟憐川並不是為了打探假白澤像的行蹤,而是為了彆的事情。孟憐川作為宗主,她所住的地方自然是整個宗門裡最豪華的。謝唯清走到門口,院子外還站著兩個高大魁梧的弟子。那兩個弟子應該已經被孟憐川囑咐過了,所以他們看見謝唯清走過來,非但沒有阻止,反倒還朝謝唯清微微頷首。謝唯清走進院子,看著眼前修建得極為精美的假山湖泊,謝唯清陷入了沉思。孟憐川隻是告訴他自己住在這裡,但是並沒有告訴他具體是哪個房間,這讓他上哪裡去找?正為難著,門口突然出現了一道纖瘦的身影。這世界還真是小。謝唯清看見走來的女人不由得歎了口氣。剛被孟倚樓罵了一頓,她怎麼又出現在自己麵前了?“你是想來惡人先告狀?”看見謝唯清,孟倚樓完全沒有一點好臉色,她還記得謝唯清剛才和那個所謂的表弟羞辱她的事情。“隨便你怎麼想吧。”謝唯清歎了口氣,既然孟倚樓就這麼認為,他就算是解釋了孟倚樓也不一定聽。反正他要找的人是孟憐川,不是孟倚樓,孟倚樓自己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喂!你一句這個話就沒了?”麵對謝唯清這種自認為很高明的冷處理的解決方式,孟倚樓似乎更生氣了。但謝唯清並不是很理解孟倚樓這種行為,解釋也是生氣,不解釋也是生氣,到底讓人乾什麼?見謝唯清還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己,孟倚樓就更生氣了。她在心裡不知道把謝唯清罵了多少遍,然後看了謝唯清一眼,就氣鼓鼓地走開了。“謝唯清,你讓我說你什麼好……”白澤感到一陣無奈。為什麼世界上會有謝唯清這種又聰明又笨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