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正派。”謝唯清歎了口氣,他也能理解秦牧封這一舉動,畢竟他之前也是接觸過這種武癡的。一根筋,心地又比較善良,往往比較在意公平比試。“看見沒?人家秦牧封都比你心裡有數。”白澤帶著些冷嘲熱諷的聲音傳來。“某些人自己身上有幾斤幾兩不知道,還想和彆人去打,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知道了知道了。”謝唯清歎了口氣,對白澤說的話沒有在意,他知道白澤這也是在擔心他。沒辦法,謝唯清隻能頂著戰勝了秦牧封的名號走下了擂台,他能看出來,周圍的人全都在議論他,議論他肯定走後門,走關係放水。不過他本人並不在意這些,反正現在的結果是他贏了秦牧封,像這種事情隻要知道結局就好了。謝唯清回到了座位上,此後場中再也沒有人再敢來挑戰謝唯清。畢竟誰又能保證謝唯清是真的給謝唯清放水,還是真的覺得自己打不過謝唯清才認輸的呢?很快太陽落下,一天的比試也結束了,剩下來的比試還要留到第二天再看。謝唯清他們也回到了自己的住處。謝唯清回到自己的住所,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疲憊,畢竟他今天和秦牧封交手的時候也算是在透支自己,他躺在自己的**,心中盤算著如何在短時間內恢複自己的精神力。隻要他的精神力會恢複不到之前的狀態,他就沒辦法和比他修為高的人再次交手。這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是非常致命的。“白澤,你有什麼能快速恢複精神力或者是神識的方法嗎?”謝唯清喊了一下白澤,雖然他也覺得白澤現在應該是不知道這些事情的,畢竟白澤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早就告訴他了。“我要是知道,我之前不就會告訴你了嗎?”白澤冷哼了一聲,“你想辦法去吧,誰讓你之前一直這麼逞強,明明你要是一直待在熾燎的小洞天裡麵就好,那對你的恢複是有用的,結果你偏偏要跑回來。你自己選的結果,你要彆人怎麼說?”謝唯清歎了口氣,他也感覺之前自己做的事情確實是有些魯莽,沒有考慮到這麼多的事情。想著快點回來,能早點飛升去去上界把師父救出來,但是現在這麼一想,以他現在這個身體狀況,根本就達不到飛升的條件。彆說是飛升了,就是突破到天階,對他現在來說都有些困難。就在謝唯清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有人敲了敲門。謝唯清倒也沒多在意,畢竟這個時候能來找他的也就隻有張安和杜荊這些人了,他起身下床,直接走到房門前打開了房門。開房門一看,謝唯清卻是又愣住了,站在他麵前的不是彆人,正是今天和他交手的秦牧封。 “你怎麼過來了?”謝唯清愣了一下,他能想到趙虎來拜訪他,也沒想到秦牧封能來拜訪他。看秦牧封這個樣子就不像是隨隨便便和陌生人說話的人,在場上和他交手的時候能說那些話,已經是秦牧封的極限了。“我怎麼不能過來了。”秦牧封笑了一下,“我有事情要問你。”“那秦師兄,你就先進來吧。”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謝唯清也沒辦法拒絕,隻能閃一閃身,讓秦沐風走進他的房間。畢竟還要偽裝彬彬有禮的師弟的形象,所以謝唯清還是裝模作樣的給秦牧封倒了杯茶。“不知道秦師兄現在來找我,到底是有什麼事情?”“我聽說,你好像和胡風定的關係非同一般。”“我和胡風定的關係非同一般?”謝唯清直接愣住了,這都是什麼人傳出來的謠言,他什麼時候能和胡風定關係好了?雖然他這次能來青壺宗也是托了胡峰定的福,但是那也是在胡風定強製控製他的狀況下他才過來的。不由分說的就把他打暈,帶到一個陌生的宗門,不正常人才會覺得他和胡風定關係好吧。“你難道不是他帶來青壺宗的嗎?”“雖然這麼說是沒錯,但是我和他一起過來也是有其中的一些緣由,要不然我也不能在繼任儀式上直接拆他的台和他打起來。”“秦師兄,我知道你可能和胡風定相識,想知道關於他的一些事情,但是我覺得有些謠言你也不必輕信”“你這麼著急找胡峰定是找他有什麼事兒嗎?”“你誤會了,我並不是想找他。”秦牧封的臉上還是不帶任何表情。“既然你和他交過手,我想問問你,他現在的修為已經到什麼程度了?”“已經到地階了,但是現在實力可能又會增強幾分,他和杜荊的修為差不多,現在應該已經到了地階六段。”“六段,看來這個人也不像傳說中的那麼強啊。”“沒想到你還有被我落下的一天。”秦牧封說這話的時候不由得笑了笑,語氣也變得奇怪起來,好像他和胡風定是早就相識的好友。“你覺得胡風定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秦峰突然冷不丁的問了謝唯清這一句。“不都說他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散修嗎?而且從他對待我的態度來看,他似乎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我看師兄對他的態度好像有些不一樣,難道說他和胡師秦師兄是舊識?”謝唯清沒有把話說的太絕對,畢竟看秦牧封這個態度,他和胡風定的關係肯定非同一般,說不定兩人還是一起修行過的。“對他的態度麼……不過是一個隨心所欲的瘋子罷了,和你們認識的一樣,他確實不是一個正常人。”秦牧封笑了笑,“他費儘心思把你帶到青壺宗,也真是委屈你了,不過他能乾出這種事兒其實也不奇怪。”“不過我希望你能知道,胡風定之前不是這樣的,他是……”秦牧封頓了頓,想再說什麼,但最終還是岔開了話題。“我知道你和胡風定有仇,我也不指望你能原諒他,但是我希望,如果有一天你遇見了他,請把他交給我來對付。”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宿敵?謝唯清不由得愣了一下。不過秦牧封這麼說也算是為他省去了不少麻煩。